一阵恍惚,飞行器稳定下来。我们看向飞行器外,周围云雾缭绕。从高空往下面看云,云是结晶状如霜冻一般,变化莫测。
飞行器显示,我们此刻正在厦门的上空。
“周瑜,我们到了哪里?”杰普森看了看飞行器外面,感到很不可思议。
眨眼之前我们还在深邃的大海之中,探索着海底龙宫,片刻之后,空间穿梭,直接横跨海洋,漂浮到三万英尺的高空里。这种速度,作为一个思路正常的地球人,那都是无法想象的。就连我都不得不惊叹,这外星人的发明的确好用,最起码,这飞行器的发达程度,至少要比地球上的飞机要强了无数倍。
“我们现在在厦门的上空,我们回来了。”当说到我们回来了的时候,我有种历经沧桑的感觉。
经过这一路的崎岖冒险,我以为我会载着圆满的答案回来。可笑的是,从冰川遗迹到现在,风起云涌,我们这批人风里来雨里去,每一天的精神都紧紧地绷着,可到头来,那个谜题仍然像是黑洞一样深藏不露。
我懒散地靠在座椅上,是该歇歇了,哪怕人是铁打的,在这么一波接一波的暴风骤雨的轰击之下,也都已经精疲力尽,现在的我,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要停下来,好好休息一番。
听我这么一说,谢玉珑也是长呼一口气,瘫坐在座位上。看得出来,她和我是一样的。
我俩相视一笑,终于暂时得到解脱了。
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这个女人,一路跟着我,她总是以自己身体素质比我好为借口,每逢危险总是站在我的前头。她把自己当成了女汉子,我也差点把她当成了男人婆,可到现在我才知道,她柔弱的内心,只是想保护自己最爱的人。
此时此刻,我们得到解放,我心里有种强烈的欲望想抱抱她,给她一点温暖,可是,每当这种时候,我又不自觉地想起郑莉,那种想法便最终付诸东流。
杰普森和佣兵们也是一个个喜极而泣起来,他们高喊着、欢呼着、大声地宣泄着压抑已久的情绪。
回来了,终于不要被追杀,终于不要再提着脑袋过日子了。他们喜欢战斗,他们骨子里流动着战斗的热血,但有时候,他们也需要一点喘息的空间。
看着众人抱成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和他们融入了一体,成为了他们的一份子。
我们抵达了厦门,看似是安全了,却怎能知道,已经有多方势力注意到我们。
“什么!星石已经找到!飞行器将近完全体了?看来他的船长血脉已经觉醒了。这小子,命还挺大,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过这段时间了。”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的中年人惊坐而起,即便很不看好我,当得知我带着星石顺利归来时,还是感到万分的惊讶。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手中却不自主地摇着红酒杯,显然已经陷入了沉思。
“我告诉你,要是周瑜再陷入危险,我就和你没完!”旁边坐着的中年女人态度强硬,从她的眼里看得出来对我的关爱之切。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动用了我们这几十年来积攒的能量,用来给他传送了嘎玛密码,你会付出代价的!”男人仿佛很生气,手紧紧掐着红酒杯,只要稍有不慎,必然将这玻璃酒杯掐得粉碎。
“我说过,他是我们的孩子,他叫我一声妈,我就要对他负责任!而且现在飞行器已经回来了,星石归位,只要集齐芯片,我们就可以执行那个计划了。”女人仍不甘心,极力劝服男人道。她不明白,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这么狠心。
“你还是这么天真,你知道那些反叛者已经全部都出动了吗?他们是我们人数的三倍,还有那些侵略者的克隆者,现在全世界的恶势力都在宠宠欲动,我们根本无法启动计划。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真的回去了,侵略者怎么办?”男的放下酒杯,悲叹女人的无知,在大是大非面前,女人总是显得优柔寡断。
“当时我们那样做,不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天吗?就算前方有阻碍,我们便放弃了?我们便要服输?”女人也态度坚决,她眼里折射出对命运的挑战:“不管你怎么想,我是不会服输的。我的儿子在战斗,我便要和他站在一条战线上。”
她的目光深渊,态度坚决,哪怕是再大的阻碍,也动摇不了她的决心。
“那好,你等着吧!”男人冷哼一声,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表情。
……
华夏的西南的神山上面矗立着一排东方佛教建筑,屋顶和窗檐用木制结构,飞檐外挑,屋角翘起,铜瓦鎏金,用鎏金经幢,宝瓶,摩蝎鱼和金翅乌做,脊饰。
闪亮的屋顶采用歇山式和攒尖式。屋檐下的墙面装饰有鎏金铜饰,形象都是佛教法器式八宝,有浓重的藏传佛教色彩。
柱身和粱仿上布满了鲜艳的彩画和华丽的雕饰。内部廊道交错,殿堂杂陈,空间曲折莫测。依山垒砌,群楼重迭,殿宇嵯峨,气势雄伟,坚实墩厚的花岗石墙体,松茸平展的白玛草墙领,金碧辉煌的金顶,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