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发疼,整条左手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内脏被大力的剧烈震动而微微停滞了一秒的跳动。
过了好一会儿,张卿才慢慢缓了过来。看了看手上的保命符,张卿有些一阵无语。这鬼老头儿,给自己的什么破保命符,挨着块石头都较劲。
看着石壁,张卿有些发呆,难道真见了鬼不成。这石壁上什么都没有啊!
等等,什么都没有?这里似乎有刻图,有字啊!
就在面前站立的石壁上隐约可见一幅刻图。旁边一块石壁上竟然全部是字。
满心疑惑,又怀着尝试的心态将左手靠近刻满字石壁上。
“铛”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到张卿的耳朵中,直震的双耳发鸣。脑中像炸开锅一样剧烈的疼痛。
刻着字的这块石壁居然直接把自己的左手弹开了。不信邪的再次将左手靠近,保命符却是没有发光。但是石壁却直接而干脆的又将左手弹开。
看来这块石壁比那幅刻图要神秘的多,对于保命符没有一点犹豫的就将保命符弹开。张卿心中思索着,不知不觉中竟然把石壁上的字和刻图当做了有生命的东西一样。
在确信了就是手中保命符的问题之后,张卿开始关注起石壁上的刻图和字来。
由于年岁已久,刻图已经是有些模糊了,不过隐约间还是能看懂其所画的内容。
图中,一个人,一片天,仿佛天地之中就只其一人。虽然已看不清其模样,但是那愤怒的双眼却仿佛充满了魔力,让所见之人也升起一股怒意。这是油然而生的愤怒,是被那双眼所感化的愤怒。
天顶满是乌云,*的闪电击打在那人的身上。但是高举的双手仿似在迎接闪电般,将*的闪电化为虚无。最后,闪电消失,那个人仍然站立,只是眼中却充满了悲哀之意,整个人仰头看着天。那张大的口仿似在咆哮。
张卿看的怔怔入神,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愤怒。感觉到自己心中生出悲伤,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只是觉得那画中的人好无奈,面对命运的无奈。
下面的图已经渐渐的模糊,模糊到连那个人最能表达他感情的眼睛也看不清楚了。
视线从画面上移开,张卿才发现脸上有泪痕。不知不觉间自己却是入迷了。只是不知这画是何人所为,那画中又是何人。
看完刻图,心中满是疑惑。看了看旁边的刻字,张卿心想或许能从这刻字里找出什么答案来。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什么?
看到开头几句,张卿有些无语,居然是道德经。自己从小就被父亲押着读书,最常读的也是道德经,最常被父亲抽查的也是道德经。对此,自己是再熟悉不过,倒背如流。
似是有些不相信,又从石壁刻字的中间开始看起。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
看到石刻上的字,张卿似是有些失望。还以为能从刻字中看到什么信息解释一下旁边的刻图。没想到却是道德经。
哎!也难怪,这里是什么地方?蓬莱阁,世人向往神仙,无处可寻,设在此地的一个阁楼以自欺欺人的安抚自己的地方。
相传老子既是到家鼻祖,在这里能看到他的东西倒也不奇怪。
只是为何这道德经对保命符的抗拒力比刻图对保命符的抗拒要强那么多呢?
思前想后,张卿还是不能理解,看了看石刻图,心神仿佛又被扯进去了似得。好久才慢慢的醒悟过来。
这幅图不一般!这是张卿对这幅石刻图的评价。
“我说小兄弟,你是不是对着石头很感兴趣啊?都这么半天了,还不过来。让不让人过路了?你是聋子啊?”
回过神来,闻言看了看自己的样子。一只手抓着石头缝,另一只手就那么在半空悬着,整个人就差和石头来个亲密的接吻了。
无奈的笑了一笑,随即向着蓬莱阁走去。
“嗯?”
突然,张卿感觉左手一空,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离开自己的手心一样。
低头一看,正是那黏在张卿手上两天了的保命符。“我……你终于舍得掉下来了?”
对此张卿不想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看着地上的保命符,张卿又想起刚才的情况。
“你个死神棍,给我等着,什么狗屁保命符啊!差点害得我丢了性命,我看你是催命符吧!”低声自言自语的说完这句话,又气氛不已的踩了保命符两脚。转身走开。
别的不好,踩着还不错!感情空空道人给他的东西,除了能拿来掸衣服,另外的就是用来踩两脚了!
不一会儿,地上的保命符又被张卿转身回来捡了起来。
“这是物证!老神棍,你等着。”
一旁的一个行人看着张卿的一言一行,有些傻眼。
这小子是不是傻子?对着墙壁看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