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脱······脱衣服?”
陆诗雨红着脸,长这么大,她还从未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更不用说在刚刚认识才几天的刘浩然面前了。她虽然是护士,也知道病不忌医的事情,可刘浩然那绿油油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鼓鼓的胸,分明就是一个大色狼。
从刘浩然醒来的第一眼起,就盯着她的胸看,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她至今难忘。
“你,你怎么治啊?”之前刘浩然好像说是用······揉捏的,可她至今还是完璧之身,要是被一个大男人拿捏,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也是护士,病不忌医你知道吧?”刘浩然心里倒是没有想其他的,虽然有些小心思,但也不至于那么饥渴。
陆诗雨扭扭捏捏。
陆诗雨一咬牙,刚脱去外衣,却看见刘浩然那色眯眯的双眼正盯着,心里那个气呀,但治病,忍了。
“你转过去,不许乱”陆诗雨怒道,脸红的发烫。
好吧,刘浩然擦了一把哈喇子,有点遗憾:“那啥,你先脱着,我画几张符。”
陆诗雨却又有点抓狂,本姑娘难道还没有你的符有吸引力吗?你什么意思?难道说本姑娘连你的符都比不上?
论女人的心思!
她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生气,以自己的容貌和,刘浩然这个王八蛋竟然还爱理不理的,真是气死人了。从来都是那些富二代、大帅哥追在自己身后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刘浩然这样的人。
追她的富二代官二代大帅哥不知道有多少,但那些人在她面前乖的跟哈巴狗一样,没有一点趣味。若非如此,她又怎么会拒绝父亲给自己安排亲事,从而提出那个约定。而刘浩然这个穷到不能再穷的打工仔竟然给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他的确是没有钱,可他面对自己的时候不卑不亢,除了有点色之外其他地方倒是有些可取之处,至少和那些在自己身后摇尾巴的人比起来好了很多。
二论女人的心思!
刘浩然哪里知道陆诗雨心里的那些花花肠子。他甩了甩头,把陆诗雨那白花花的大胸甩出脑袋,沉下心思,裁好符纸,调好朱砂,左手抓起柳木用力一捻,柳木变成粉末加进朱砂里。
拿起锋利狼毫,抖动手腕,饱蘸朱砂,在裁好的符纸上挥动,笔走龙蛇,挥洒自如,一气呵成!
停手,笔落,符成!
五张清水符瞬息而成!
清水符,是《天书·阴阳术》中的疗伤灵符,只要不死,多大伤口都能治愈。当然,倘若是缺了某个部位,那就没办法了。清水符是疗伤的,并没有重生。
这是道门秘符,早已失传。
刘浩然抓起一张清水符贴在自己身上,口中低喝:“急急如玄天阴阳律令!”
清水符化作一团清水没入他体内,随即,一丝清爽感油然而生,感觉麻酥酥的,身上的伤痕在眨眼间恢复如初。
靠靠靠靠靠靠靠靠,效果太好了吧,老子又变得龙精虎猛了。
“我,我准备好了。”
陆诗雨羞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刘浩然愕然,一兴奋,把陆诗雨给忘了,差点就拍拍走人了。
他转过身的一瞬间,鼻血骤然喷出······对,没错,不是流下来,而是喷出来的!
只见陆诗雨紧闭双眸,光着上身平躺在沙发上,脸色因为紧张而红的像颗熟透了的桃子,羞耻的闭上双眼,身体紧绷。
大!
白!
肥!
三个字道尽精华。
有点晃眼睛啊,恍然若梦!
时间,应在此刻定格!
完美!
当然,一切都是治病,必须治好陆诗雨的乳腺癌,否则刘浩然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
作为玄道门第三十九代掌门,得矜持!
“咳咳,我开始了啊。”
刘浩然长吸一口气,先用卫生纸塞住鼻子,怕鼻血再次喷出来,丢人丢大发了。
而后开始治病。
陆诗雨紧咬着牙轻轻嗯了一声,那对柔荑因为紧张而轻轻地颤抖着。
刘浩然其实比她更紧张。
不能怂,哥们儿是在救人,胜造七级浮屠,上天有好生之德。
刘浩然走到陆诗雨身边,先是打出一道清水符陆诗雨的状态达到更佳。
清水符化作水团没入身体的瞬间,陆诗雨感觉到一丝凉爽,舒畅至极。
“这,这是什么?”感觉通体舒泰的陆诗雨轻声问道,对刘浩然的认识更深了一层,可同时感觉这个大男孩儿越发的深不可测。
“清水符,治疗用的。”刘浩然沉下心思,一心扑在乳腺癌上。
他的左手而后变得通红如同刚从血盆里捞出来似的。鬼爪显威了!
陆诗雨浑身轻轻一颤,全身绷紧,发出一声鼻音,肌肤通红如玛瑙。
陆诗雨长得很漂亮,但她的却比脸蛋更为完美!多一分太过,少一分嫌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