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道理!”石伟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头,示意林依雯:“你继续说!继续把你的观点说下去!”
“照我说,这个死者的妹妹很有可能是利用者,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案情,但是看你们这里的新闻也知道的大致差不多了,你想想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会有多少心思?她要是想要杀死她哥哥,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跑去公园偷袭吗?还有那个警察被偷袭,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打的过警察……等等!”
林依雯瞪大了眼睛瞪着石伟民,紧接着快速的站起来,走去石伟民的身边坐下,撩起的衣服乱看,搞得石伟民心里大乱:“你这是做什么呢!有话好好说,别给我动手动脚的!”
“你以为我稀罕啊!那个被袭击的警察是不是你?”
“不是我!”
“不是你才怪!我就纳了闷了,一个遭袭击的警察为什么上新闻的时候没有露脸,原来是你!你这几天没有出什么差吧?是不是就呆在医院了?”
石伟民举起双手哀呼:“冤枉啊!真不是我!我当真是出差了,你不信问问我警局的那些兄弟!哎呦……”
“你还敢说你没住院,那这脖子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头上的绷带是怎么回事?我就奇怪,怎么回家还带帽子,从你戴帽子我就怀疑你,但是我不稀罕揭穿你,是你自己找上门让我揭穿的……”
屋子里再一次的笼罩在鸡飞狗跳的打斗之中,却不然,此时的石伟民却被林依雯的一番话激起了思维的斗志和构思。
次日,石伟民一身休息装,站在小区门口来回的晃荡,观察周边的建筑物,这一块是老城区,本是应该拆迁的房子,却在城市构造中遭到了当地人的反对,一直被搁置了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城区却被当做文化的怀念给遗留了下来,因此住在这一块儿的人并不想房子那般的破败,实则许多人还有了自己的房产和积蓄。
“石警官?”
背后传来疑惑的声音,石伟民慌忙转过头,就被身后一身校服的方雪给吓着了,见惯了方雪穿者打扮成熟的模样,第一次看到她穿校服,竟然还有些不适应。
“石警官,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看错了呢!你怎么一大早就在这里?”
“没什么,刚好办案路过这里,就想着跟你见一面,但是手机离刚好没有保存你的手机号,只好来你家门口碰碰运气!”
“那可真是巧啊!我刚好就今天早上出门早了,要不然您还得再等半个小时呢!”
石伟民笑了笑,视线在她白皙的脖颈处扫了一圈,看到那银色的项链还挂在脖子上,而项链的衔接处明显掉了一个东西。
可能是注意到石伟民的眼神,方雪低下头,伸手摸了下项链,“呀,我的吊坠什么时候掉了!”
“掉了?”
“对呀,那个是我哥哥送给我的!我一直带着的,只是这是什么时候没有的!”
“你哥哥送给你的?”石伟民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你可记得在你得知你哥哥出事的时候,与你最后见面的那个人是谁?”
“啊?”方雪愣了一下,随之有些尴尬的笑笑:“石警官,我着急去上学,什么事情等我放学了再说吧!”
“方雪……”
“那先再见!”
方雪急急忙忙的离开,这让石伟民的问话又画上了一个问号,值得肯定的是手中的吊坠的确是方雪的,至于她知不知道吊坠丢失,这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回去警局,又是小队会议,里面的人讨论的“人仰马翻”的,不时的听到拍桌子摔椅子的声音,约莫着王贺气得不轻,石伟民就不想去凑那个热闹。
“千山万水流动人心,落叶归根归剑似心,人海漫长不知人心……”
石伟民的大脑里又自动的跳转到了这首歌上,梦境里的旋律竟然能在他脑路里存在如此之久,就连他自己也有些意外。
难道大脑皮层受到外界的冲击又增高了一个高度?
只是这首歌是现实存在的,还是大脑自然形成的?梦境中弹琴的少年,石伟民除了相貌之外,还记忆犹新,知觉告诉他,或许这并不是意外。
打开电脑,点击浏览框,把这句歌词敲进去,通篇讲述的都是词意讲解,就在石伟民看的双眼发困时,会议结束了。
“哎?民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声不吭啊!”
王贺通红着眼睛走出来,看到石伟民也是愣了一下,很明显,这帮人又是熬了几个通宵,此时此刻,能这么悠闲上网的也只有石伟民了。
“石伟民,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等一下!我这边有急事!”
王贺碰了壁,有些无奈的看看周边看笑话的众人,不耐烦的摆手:“都散了!还嫌活儿不够多是不是?该干嘛干嘛去!”
“砰”石伟民猛地拍向桌子,“找到了!我就说有些东西不可能凭空出现的!”
石伟民这么一喊叫,周边的人都围了过来:“你找着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