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好像是老王。”保洁阿姨眯缝起眼睛打量着逐步逼近的保安,“刚才应该就是他跟你说的那个活尸搞在了一起。”
活尸?好名字!高我点头赞同保洁阿姨用词精辟,“这个老王被咬了,病毒已在他身上发作,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保洁阿姨随口骂了一句,“这老色狼什么时候是个人了?一到晚上就用扣扣勾搭我,想让我晚节不保,呸!这种人死了倒好。”
高我“……”
在保安到来之前,电梯门顺利关闭,保安吼叫着,疯狂的拍打着电梯门。
“大姐,外科在几楼,现在必须赶紧找医生给你手术,再晚一会儿可就不赶趟了!”
“一楼……”
保洁阿姨性格开朗,可一想到自己就要被截肢,心中顿感失落。
完喽,以后就基本告别广场舞喽,再也看不到那个领舞的帅老头喽!
“对了大姐,刚才整个医院都找不着你……你跑哪儿去了?”背着保洁阿姨的高我汗流浃背,呼呼的喘着粗气。
“还能去哪儿,厕所大呗。”
高我将保洁阿姨的身体奋力的向上一提,一脸痛苦的说:“那咋还这么沉呢!”
“沉?”保洁阿姨敲了下高我的头,“臭小子,你姐夫还在那会儿,背我时还会唱歌给我听呢!”
高我顺嘴而出,“我姐夫最爱唱歌是不是《霸王别姬》?”
“你咋知道?”保洁阿姨很是诧异。
“我心中,你最重。我的泪,向天冲!”高我索性唱出了姐夫的心声。
“叮!”
一楼。
按照保洁阿姨的指引,两人来到了医生办公室,喊醒了熟睡中的值班医生。
高我将保洁阿姨放在椅子上坐好,急迫的冲到男医生的床边,“医生,快,给这位大姐截肢。”
男医生三十岁出头,皮肤很是白净。他掏出纸巾沾了沾嘴角流出的口水,戴上枕边的粉框眼镜,压下修剪整齐的眉毛瞪着高我,阴阳怪气的说:“你丫有病吧!”
老子还真有病,还是你治不了的病。高我暗骂自己倒霉,这节骨眼儿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医生,还特么是个娘炮!但保洁阿姨的手术可以顺利进行,还是强压住了心中的火气。
“小张啊,按这孩子说的,给大姐截肢吧,我这条腿怕是保不住喽!”保洁阿姨也知道一句两句跟这小张医生说不明白七楼发生的事情,毕竟丧尸谁都没见过,不亲身经历谁也想象不到它的恐怖。
张医生看了一眼手表,现出一脸不悦,“哟,李大姐,这个点您不应该在打扫厕所吗,医生办公室六点以后再来收拾,出去,出去,顺便把门给我带上!”说完,张医生又躺在了床上,索性用被子蒙住了头。
“你给我滚起来!”高我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掀起被子,抓住张医生的头发,一把将他扔在了地上,“赶紧给大姐截肢!”
吃了亏的张医生从地上跳起来,尖叫着扭着水蛇腰,挥舞起尖长的指甲就扑向了高我。
很快,一道道的抓痕便在高我的脸上呈现,高我一怒,硕大的黑色骨爪已从两手惊现。
“砰!”骨爪向后一扫,床,办公桌,立刻粉碎,墙上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爪痕!
在张医生惊恐的眼中,高我收起了骨爪,冷冷的丢出一句话,“你要不想被肢解,就快点给大姐截肢!”
张医生虽然不知道高我那恐怖的骨爪是什么东西,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吓尿了裤子,地上正啪嗒啪嗒的掉下黄色的液体,他的声音变得颤抖,“我……我去换身衣服,马上就回来!”
高我看向保洁阿姨已经发黑到膝盖的左腿,坚决的摇头。
“孩子小张医生去吧,大姐还撑得住。”
高我怒视眼前这个娘炮,“给你两分钟,时间到了要是不见你回来,你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两分钟不到,张医生已从更衣室赶了回来,“咱们走吧,去手术室。”
……
七楼。
随着巨大的摩擦声,走廊的感应灯再次亮起,可奇怪的是,保安老王已经不见了踪影,而更为奇怪的是,走廊尽头那面堵死的墙壁上,竟然开启了一道石门。
石门缓缓裂开缝隙,现出一个一身黑色军服,武装到牙齿的士兵。
士兵端起长枪,迅捷的摆出射击姿势,在确定所处环境绝对安全后,开启了对讲机。
“将军,我已这个地区,安全。”
“办公室里有一间密室,进去,带走里面的血浆。”
“明白。”
黑衣士兵了秘密病房,在身后背着的军用包中拿出一个银白色的合金容器……很快,12个血浆袋被容器里伸出的导管依次抽干。
“将军,血浆收集完毕。”
“警察来了,迅速撤离!”
“明白!”
黑衣士兵原路返回,他把长枪折叠收起,踏出石门后,展开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