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上课了!”白老师柔声说道,“徐候!”
我去,我是不是就这样沦为了老师每节课必点人员,我也没迟到没说话啊,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把油条塞进嘴巴里。“到!”我站起来,因为嘴里还塞着油条,所以声音听起来,浑厚啊。
“你去校门口保卫室阎老那里把校服抱过来,还有,下次吃早餐不用那么急,我又不会和你抢。”老师笑着说道,“最多让你请客。”这句话把全部人逗笑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心里想着:能请美女老师吃饭也不亏嘛。
喝了口豆浆后,直接掏出别在腰上的接力棒开跑,这就叫做物尽其用!
“阎老!”我朝保安室喊到。
“我没聋呢,你小子叫那么大声干嘛?”阎老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我这不是着急了嘛。”我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说道。
“年轻人不要老是毛毛躁躁的,来陪我下盘棋缓缓?”
“还是不用了,我还得上课呢。”下棋,然后再让我扫几天学校?没门,不干。
“哦,那好吧,你把这袋校服拿回去吧。”阎老甩了一个大麻袋给我,我差点没接稳,脚底一个踉跄。“阎老,你确定是这么一大包?”这麻袋长宽都有两米了,拿着实在费劲啊。
“当然,一人两套,一共六十套,都有写姓名的,别搞错了哈,没什么事我就回去睡了。”阎老说完就躺回了摇椅上。我无奈,本来还想叫阎老帮个忙的,结果他直接睡遁,果真是老奸巨滑。
十几分钟后,我终于把校服用背的姿势背进教室,不过我怎么感觉他们看我的眼神像看某种两栖类爬行动物。不管了,我坐回来原来的位置,在刚才这十几分钟里老师也没讲什么,只是和同学聊聊闲天而已,不过为什么和美女老师聊天的机会我却没有。
“先谢谢徐候同学了,那么在发校服之前是不是该把你们的推理结果说出来呢?”白老师说的就是前天课上讲的那个故事了。
“不过一个一个说很麻烦啊,要不我们来投票吧。”说着我们的课桌上就出现了一张纸一支笔,“请同学们把心里的犯罪嫌疑人写在纸上。”几分钟后,所有人停下了笔,而眼前的纸笔瞬间消失了。
“好,我来统计一下,认三成的7票、安安5票、布衣8票、刘青3票、尤珲5票、还有三票是写的第七人。”白老师报完票后抬起头对着我们三个人问道:“Link布凡Q、苗素、徐候,我记得我说过凶手不可能是鬼,不可能是没出现过的人物,不可能是自杀,不可能出现双胞胎姐妹兄弟这样的情节,那么你们的第七人是怎么来的?”
老Q和苗素很果断的把我卖了,“这个得问徐候了。”老Q和苗素异口同声地说道,果然是一对啊,那么默契。
“哦?那么徐候同学,要不给我们讲解一下你的推理?”白老师双手撑着讲台,身体前倾,用一种强有压迫力的姿势问道,似乎乎在告诉我不给她一个合理解释她就要我好看。
“没问题。”我也不怯场,辩论赛的时候更犀利的人我都见过,而且白老师这样的样貌也让人紧张不起来啊。
“我们讨论时用的是排除法。”
……
“我感觉是安安。”苗素咬着奶茶吸管说道。
“难道没个女的都更容易怀疑女的吗?”老Q调侃道。
“当然不是,你们两个听我讲,徐候别吸了,那一点椰果吸不起来了,大不了等下请你再喝一杯。”苗素催道。
“好吧,反正老Q付钱。”我停下了吸吸管的动作,像小学生一样坐端正认真听。
“因为凤凰抢了尤珲,所以安安有足够的犯罪动机。”
“嗯,这个是每错。”我和老Q附和道。
“凤凰死的时间是晚上,而且她穿着睡衣,一个女人大半夜穿着睡衣是不可能给男人开门的,所以说凶手应该是女性。而且,安安作为一个女生,应该满足穿小雨衣的条件。”
“可是她的目击证词怎么说?”老Q提出了质疑。
“你认为安安作为一个女生会在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情况下不开灯吗?开灯的话怎么可能看不到凶手?所以她的证词绝对是伪证。”苗素自信地说道。
我看了眼老Q,发现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然后说道,“不对,没那么简单。”
“啊?”苗素充满了疑问,我就打打酱油慢慢听好了。
“凤凰的伤口,凤凰的致命伤是胸口处的那一刀,但是凤凰的右臂处却有划痕,这意味着什么?”老Q问道。
苗素正在想着,我就先一步说出来答案:“凶手用的是左臂。”
“宾果!”老Q打了个响指,排除这个是他的习惯手势后,我得出一个结论:老Q要装逼了。
“凶手用的是左手持刀,也就是说凶手是左撇子,而符合左撇子和女生两个条件的,只有一个人——刘青。”老Q说道。
“啊?”苗素疑问,“为什么是刘青,不能因为刘青跟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