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的话,波丽娜走的时候有谁不在场呢?”莫兰娜问道。
“汉斯,Link,徐,鲍利亚,还有莫兰娜你自己。”约翰回答莫兰娜的时机恰到好处。
“也就是说嫌疑人有五个喽。”莫兰娜笑了笑,“我当时在图书馆读书,没有人可以为我证明。”
我去,没有人证说的还如此霸气,我也得学她。
“我因为上午喝了些酒,所以一直在房间里睡觉,证人也没有。”我学着莫兰娜的语气说道。
“我一直在房间,除了徐看着我进去外,没有人证。”鲍利亚的语气很平淡,我不知道波丽娜的死他会是怎样的感觉,或许是对其感到伤心,或许是为自己队被针对而感到无奈,不论哪种,他都没有表现出来。
“我那个时候去酒吧喝了些酒,直到接到消息才赶来的,我也没有证人。”汉斯耸耸肩无奈地说,他这么一说我还真的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我只是上个厕所而已,人证也无从说起。”老Q语气中我感觉到无所谓的意思,老Q没有认真,我想他应该发现了什么而猜出了凶手是谁吧,所以他才会如此轻松。
“抱歉,大家,我想去静静。”说完鲍利亚直接转身离开了。
“我也有事先走,大家继续。”我跟随着鲍利亚离开,出门时我看见门锁和门框的凹槽处有划痕,似乎是被利器割的,这就是进门的方式?
不对,不太可能,因为门锁锁头的构造不可能轻易被捅开。
“鲍利亚,你怎么看?”我追上鲍利亚问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是西校区的人。”鲍利亚低着头说道。
“直觉?”
“是的,直觉。”
“好吧,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我是在是不敢相信鲍利亚所谓的直觉,虽然可能是正确的,但没有证据我无法让自己相信。
“去那!”鲍利亚手指着前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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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已经到了,我双手撑着栏杆等待着裁判的到来。
“哦,看来你们之中又有一个人被淘汰了,真是让人伤心。”如果裁判不是一副微笑的样子说这句话的话,我真的会认为他是一个善良的人。
“好了,我还是不多说什么了,时间交给你们,讨论个答案给我,就是这样的。”没有打响指,裁判鞠了个躬,然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Link,还有徐,我想凶手应该在你们两个之中吧。”说话的不是莫兰娜,而是同为西校区的汉斯。
“哦?我想我离开旱冰场的时候仅比波丽娜早几分钟吧,我可不认为我有那么厉害可以在几分钟的时间内潜入波丽娜的房间,并且割下一块白床单护住自己的身子。”老Q说完用手指推了下他的平光镜,然后笑着说道,“为什么不是莫兰娜呢?她也不在场不是吗?”老Q这手乾坤大挪移耍的不咋地啊,推给莫兰娜还不如推给我呢,毕竟她自身条件就不允许啊。
“我不知道Link是出于什么才会认为我这个身高只到波丽娜胸口的人可以以搂着波丽娜的姿势把一把利器刺入波丽娜的胸口。”莫兰娜这一段话说的,一点喘气不带,唱青藏高原肯定飙得起高音啊。
“我想徐无疑比我更符合杀人者的条件。”得,莫兰娜又推给我来了,让我想想该推给谁?
“哦,我很荣幸莫兰娜小姐可以在这时候想起我。”好吧,这是一个单纯的幽默开头,“的确,最有作案时间的只有我了,不过我想问一下,我是怎么进入波丽娜房间的呢?”我实在是找不到推给谁了,所幸就拿我自己开刀吧。
“我发现了波丽娜门把手附近和锁头凹槽处有划痕,我想你应该是把锁头捅开了吧,毕竟锁头是圆弧形的。”莫兰娜解释道,而且她已经把凶手换成我来说了。
“是吗?门缝太细,我觉得不可能吧。”我故作奇怪。
“波丽娜的伤口很窄,我想凶器和撬锁工具是同一个,一把窄而锋利的武器。”莫兰娜又解释道。
“可不要忽略了一点,锁头并不是全是弧形,还有一段是平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撬锁是不可能的。”我边说边用手指在空中比划出锁头的形状。这是常识,如果纯弧形,那么房间门几乎是虚设没有任何保护作用了。
莫兰娜沉默了,她知道自己忽略了这一点,所以她不说话了,或者她知道这一点,也猜测出凶手是谁,可是她不想那么快说出来,她在掩护凶手。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实现撬锁。”鲍利亚说话了,“在凹槽处垫一些物品,那样就可以抵消锁头的那部分平端了吧。”
“可是门没有开的话怎么可能塞物品进去?”沉默许久的甘地问了。
“这就得问汉斯了。”鲍利亚对着汉斯说道。
“我怎么知道?”汉斯的语气有点虚,这也说明了他做贼心虚的心理。
“那么请问酒吧里少的葡萄酒的软木塞是怎么回事?只有你去了酒吧吧。当然,我和徐也去了,可是我们两个从来没有喝过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