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地下室、一楼、二楼的反常景象后,三楼的不正常我已经习惯了。
“我只想说,医院的手术室为什么和屠宰场一样?”姜文文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地捂住口鼻,这也使得她说话的声音更有了磁性。
我侧过头看着姜文文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暗示还是这个角度的问题,我发现侧脸看起来她真的和我记忆中的姜文文有五六分相似。
“为什么最开始没有这么想呢?”我情不自禁地地小声问了出来。
“啊,什么?”姜文文问到。
“没什么。”我急忙掩饰,然后说到,“这怎么能说像呢,这分明就是屠宰场,话说你居然不吐?”我最后一句用了很好奇的语气。
“我跟你说了不要小瞧人,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她小手一挥,颇有种气概。不过由于她已经有一只手牵着我了,她手一挥也导致她没有手捂住口鼻,于是乎。
“呕!”她弯腰干呕,不过被她憋住了,任谁突然闻到血腥味都会不舒服吧,特别是在这种场合。
“说了不行就不要逞强,你还不听。”我笑着看着她,轻轻抚了几下她的背(发誓不是摸,不是占便宜)。
“你才不行呢。”她突然直起腰说了句。
“额,那个,我行不行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好吧,我在装糊涂。
“你。”她脸红了,被我噎得说不出了然后嘴巴微张,等了小半分钟她才憋出句话,“你学的油嘴滑舌了,死不正经。”
“嗯哼!”我笑了笑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知道了她是姜文文的原因,我变得更想和她聊天了。
“话说这要不要进去啊?”她指着那块滴着血的木牌说到,木牌上写了三个字——手术室。
“当然要进去,不过你可得小心一点,别被什么碎尸狂魔给抓了。”我在吓她。
“没事,我抓紧你了。”她举起了牵着我的手。
“我有那么安全吗?”
“到时候碎尸狂魔来了我直接把你甩出去不就好了?”她边说边做着甩我的动作,我完全有理由把这认为是到时候甩我的演习。
“好吧,我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好吧,我不是说不过她,只是没必要说,嘿嘿嘿。
“嗯,那样就最好了。”
……
三楼是怎么样的呢?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血腥,再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恶心,如果用一个三个字的词来形容就是屠宰场了。不过这里不是宰猪杀羊屠牛的地方,这里宰的是人,好像也有不是人的,应该是什么妖啊恶魔之类的东西。
地面上的是断肢和一些碎尸,我这种看惯了禁片的人依旧感到不适、恶心,更别说那现在把我手抓得生疼的姜文文了。
“前面有人。”我指着前面说到。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围帘,后面是晃动的黑影,而围帘外面是一堆人和恶魔的尸体,我还可以听到一些刀剁砧板的声音。
“怎么办?要不要去?”她躲在了我的身后。
“你怕了?”我这叫明知故问。
“没,没有,只,只是恶心到我了。”她说话声音都变得颤抖了,不怕是假的,不过我不揭穿,说不定真的是因为恶心呢。
“你们是谁?”我和姜文文只是靠近窗帘,就被里面的人(或者其它什么鬼)发现了。
会问问题,而不是直接开打,照这种情况来看,这层的boss绝对比镜鬼牛逼得多,我有两种方法通过。
第一就是硬干,打死他就对了;至于第二,就是靠和他对话,从中找取过关条件。相比之下,我选择第二种更为保险。
“两个过路人。”在姜文文使劲拉我想后退的时候,我开口回答了。同时也用手拍了拍姜文文,示意她没事。
“哦?过路人?我这已经很久没有来客人了。”那个声音好像在自言自语,听起来好像有些熟悉,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并不是客人,而是过路人。”
“路过即是客。”那个声音又说到,“招待客人可需要最好的食物啊,我应该做些什么呢?”他又自言自语了。
“额,那个,我们不需要招待的,让我们过去就好了。”我现在只想过去,天知道他会拿出些什么样的东西来招待我们。
“不行,不吃我的东西绝对不能走!”他突然暴怒,吼了这么一句把我耳朵震得生疼。
“那好,我吃了就可以过了吧?”我问到,大不了恶心一下,吃就吃。
“吃了当然可以走了。”他看心地说,天知道他脑子那根筋搭错了,这性格也是神了。
“老公,我们真的要吃那家伙做的东西吗?”姜文文现在一只手牵着我,一只手抓着我的小臂,整个人藏在我的身后。
“嗯”,我点了点头,用手掌轻轻拍打她的手背,安慰到,“放心吧,大不了咱们入口后就马上去四楼吐了,如果真的连入口都办不到,那么我就干他丫的。”嗯,个人感觉这句话说的不错,颇有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