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四楼,我彻底懵逼了,因为四楼没有想象中的不正常,相反这里特别正常,不,这种正常恰恰是最大的反常,所以我懵逼了。
这里的人都在排队,队伍里没有人说话,很安静,我和姜文文上楼了他们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完全看不见我们。
为了验证这一点,我找到一个队伍不是很长的队,拉着姜文文就往房里走,结果我刚走几步就被拉住了。
“你干什么?”那是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得了白血病了。
“我要去看医生。”我用想当然的语气说到。
“排队去!”那个人一句话,其他人全部看着我们,在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下,我实在没有胆子插队了,只好拉着羞愧地低下头的姜文文排在了队尾。
在我们俩个排在队尾后,其他人继续跟傻子一样排队了,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都怪你,没事插什么队啊!”姜文文怪到。
“老婆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这很不正常好吗?”我无奈地说到。
“哪有不正常,很正常啊,你不是病了要来看病嘛,插队是你的不对。”姜文文歪着头说到。
什么!我病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我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你忘了吗?不要吓我好吗?”我急了,难道这就是这层楼的不正常?
“什么啊,你不是生病了让我带你看病嘛?怎么奇奇怪怪的,不会是病糊涂了吧?”他也急了,用一只手捧着我的脸问到。说实话,如果实在几分钟前,我很愿意占这个便宜,可现在我却没有为占便宜而有一丝的高兴,以为她变了。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的记忆很明显被篡改了,我们明明是为了解决医院的问题的,怎么可能是来看病。
除非是我的问题。
为了求证到底是我失忆了还是姜文文失忆了,我特地掏出板砖机去看了这次考试的消息。
上面的字告诉我,我的任务没有变更,所以绝对是姜文文出问题了。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我的沉思让姜文文更担心了。
“哦,没什么,我想其它事去了,我们等医生吧。”我挤出个笑容回复她。
“嗯,等医生才对嘛,有病就要治好。”姜文文正正经经地说到,然后,我看到她的眼睛,变了,漆黑的眼珠变得白了,她的眼神似乎没有了焦距。
我看向其他人,发现所有人的眼睛都和姜文文的一样。
遭了,这是全体被催眠的节奏啊,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除了我和姜文文外其他的这些排队的是人是鬼,是鬼,难办,我打不过啊。是人,更难办,人多怕误伤啊。
我在看四周的墙壁,墙角,地面,什么都没有发现,没有类似某些壁画或是字,还是某些机器来做催眠的媒介,空气中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不是空气,那是隔空催眠?
声音吗?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啊,看来这真是没什么办法破了。
我看着已经变成二愣子的姜文文,她牵着我的那只手已经不在用力了,不过我却握得更紧了,我发誓不是趁她没意识的时候占便宜啊。
“文文,还能听到我说话吗。”她没有回答,或者说她没有任何反应。
“文文,其实我最开始还没有认出你呢,都是你变漂亮了,还得我都认不出了。”
“文文,都是我不好,让你变成了这样。”
“文文,都怪我,不是我你就不会出现在名单上了吧。”
“文文,我真怕你会死呢。”
“文文,你还知道小轩那个家伙,那个家伙也来陪我了,我要帮你们呢,因为我真的怕失去你们啊。”
“文文,不知道到时候你能不能认出我来了,到时候认不出来那我就尴尬了。”
“文文,好像我哭了呢,很久都没有哭了呢。”我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泪。
我就这样,慢慢说着自己想说的话,在她听不到的时候说着这些。
队伍越来越短,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有的只是进去的,只进不出,这也是不正常,那么医生到底是什么呢?
终于,这列队伍只剩下我和姜文文两个人,可姜文文还是无神状态的。
“下一位。”房里传来了一个无比沙哑的声音,这种声音就像磨盘碾过沙子一样,刺刺啦啦的听起来特别难受。
姜文文却是听到了一样,拉着我往里走。
“文文,刚才我说话你听到了吗?”我试探性问到。
“看病去。”她只是机械性地说了句这样的话。
看病去,呵呵,我倒要看看是谁给我看病!是谁,把姜文文搞成这个样子!
“医生,我们来了,还请你帮我老公看病。”姜文文前脚踏进门,我人都没看到她就开始说话了。
我仔细地看了这个房间,根本一个人都没有。
“医生,你在吗?”我开口问道,声音却是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