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为什么在哭呢?”
“爸爸,不要哭了,有我在,我已经是大人了,可以帮你的。”
“爸爸,你笑了,哈哈哈,你开心我就开心。”
“爸爸,爸爸”
。。。。。。
张穹睁开在黑暗中睁开双眼,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喂,我说你有病啊!”
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语气能听出来极不耐烦,紧接着是一阵砸门的声音。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个门我试过很多次,打不开,你要是着急的话,先找个照明的东西。”
“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又是一声很响的踹门声。
“现在什么也看不见,还不知道那里是不是门,你纯是在浪费力气。”
“我浪费力气?那你倒是想个好招啊,傻比。”
“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就骂你了怎么着吧,傻比。”
砰
“草,那个**崽子打老子,我特么弄死你。”
男人挥舞拳头,哐啷哐啷的砸碎了一些东西,口中不停的说着脏字。
张穹默不作声的想努力看清周围发生的事情,可惜实在是太黑了。
他只能听见周围乱七八糟的声音,有哭声有骂声,有男人有女人甚至还听见孩子的声音。
“嘿,可让我逮着一个,说!是不是你把老子给弄到这的。”
一直在发脾气的男人抓住一个一直在哭的男孩身上,从声音可以辨认出来,是那种还没有变声时期的孩子,声音很稚嫩。
那孩子一直在哭,被男人抓住后哭得声音更大了。
“草,哭的真几把烦。”男人接近吼一样的说:“别他妈哭了。”
嗡嗡嗡
就在这时张穹耳边一阵一阵的嗡嗡声,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
头顶的灯瞬间亮了,强烈刺眼的光让众人安静了下来,除了男孩的几声哽咽。
顶着光流着泪张穹首先望向了自己的身后,一扇玻璃窗,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漆黑一片。
之前在黑暗中张穹就听见自己身后有孩子的笑声和喃喃细语,那时极小的孩子发出来的,声音稚嫩却低沉,像是在叙说着什么事情。
本身在黑暗中就没有安全感,这回有了灯光,张穹第一要确认的就是自己身后的安全。
张穹几人身处在一个仓库里,他坐在地上,旁边是一张书桌,看样子已经很长时间不用了,上面落了一层的灰。
书桌上方是张穹刚才看见的窗户,仓库一共有四个窗户,对称着排列在两边,最深处放了一堆杂草和数截大小不一的树枝。
适应了突然亮起的灯光后,再次看头顶的灯,发现并不是很亮,反而有些发暗,微微发黄的灯光和遍布四周的灰尘一切都显得很老旧。
房间内一共有5个人,刚才脾气暴躁的男人站在已经上锈了的铁门前面,手上抓着一个人的头发。
张穹看见那个被抓的人,知道自己刚才的判断是错的,那不是男孩,是一个女孩。
女孩短发,穿着的中学生校服,脸上没有的妆,甚至还有些脏。
女孩一直在哭,像是只知道哭一般,对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没有反抗。
“哎,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抓着人家女孩的头发合适吗?”
劝阻的是站在正中间的中年西装男,他拿出自己的对着男人录像,“虽然我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强烈的谴责你对一个孩子施暴。”
那个暴躁的男人也没想到这个哭的声音像个男孩一样人,竟然是女的,有些尴尬,但面对正在对他拍照的西装男,则让他更生气。
“你给我放下。”他指着西装男,一副要打死对方的语气,“你特么给老子放下。”
借着要抢西装男的架势,顺手松开了女孩的头发。
站在暴躁男左侧的一位女士跑到女孩身边,探查女孩的情况,这是一个白领御姐,当然称不上漂亮,只能说有一些气质,是那种当过领导的气质。
暴躁男和西装男还在争执,女孩的哭声在女人的安慰下逐渐减小。
张穹环顾四周,自己发现自己坐在一张书桌旁边,很不显眼的位置,导致这几个人并没有发现他。
“咳咳,我觉得现在应该不是吵架的时候。”无奈之下张穹只好咳嗽了一下,对于这种什么都不清楚的状况下还能吵得起来的人,张穹也是很服气。
咳嗽的声音很有效果,四个人同时看向张穹的方向,一个冒着青筋的光头从暗处伸出来。
女孩的哭声更大了。
“卧槽,这怎么还有个人,你特么是谁?”
“我还想问你是谁呢?我刚才一直都在这。”
“谁他妈知道你是谁?反正我刚才没有看见你,你最好告诉老子这是哪?要不然,哼哼。”
暴躁男好像对谁都能发起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