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穹把自己能想到的可能编成了一个故事讲给小女孩听,无论故事对不对,总会得到一些反应。
小女孩将放在张穹头上的手放了下来,这个动作张穹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刀。
“我没有恨他们哦,他们真的很快乐,爸爸说我能帮他做到很多的事情,只要我听话,我很听话,我也很喜欢他们,只是。。。”
小女孩欲言又止,张穹很着急的说:“只是什么?”
“只是,你说的我完全听不懂,我既不是带你们来的人,也不是要赶你们走的人。”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知道其带我们来的是谁,那你知道赶我们走的人又是谁吗?”
张穹认为这是关键,一个是带他们来的人,应该是游戏的主办方,那赶他们走的人,无外乎就是故事里真正的主角了。
可惜,到这里小女孩便不再讲话,开始认真的玩他的光头,并用画笔在光头上画满了各种小花小人。
小女孩用“赶”这个字眼,说明其实农场里的那个人,并不希望他们留在这里。
在结合此时分开五个人的套路,说明那人并没有能力同时解决他们人,也有可能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单独做。
是什么事情呢?
张穹扯过一张画纸盯着上面的小马想要看出些门道来,这张画很有童趣,马被涂满了紫色,后面大片的天空,好像缺少颜料一般,只涂了几朵白云。
只是,农场后面不是大片的玉米地吗?这空旷的场地是孩子自己想的?
小女孩被张穹手中的话吸引了目光,看着这幅画略显可惜的说:“紫色的马很丑吧,我早就说过就算没有棕色的花臂,也不能用紫色,黄色都比紫色强。”
小女孩一句无心的话张穹想到了什么。
此时他用余光看见楼梯上飘下来一张报纸,平铺在张穹的面前。
之前在画纸上得知五个人能用画纸沟通的时候,张穹就告诉其他人,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希望上楼找到线索的人能分享给他。
报纸上有一则不显眼的新闻,讲的是一个美国偏远小镇的一起家族灭门案,一共死了四个人,一堆夫妇,两个男孩。
最后调查结果是丈夫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认为世界上最快乐的是什么都不用做的稻草人,认为世界上人都是痛苦的,只有成为稻草人才能得到永远的快乐。
于是丈夫将自己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做成稻草人,插在自家的门前。
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三个稻草人已经接近腐烂,整个农场飞满了乌鸦,到处都是被乌鸦扯下来的碎肉,凶手也不知去向。
故事和张穹想的有些接近,奇怪的是,人数不对。
张穹在画纸上写下,“外面的稻草人应该是妻子,和两个男孩,那丈夫去哪了,这个小女孩有谁找到什么线索吗?”
接着张穹下面出现一段龙飞凤舞的,
“有一个事情一直没有和你们讲,我也有线索,就是我之前在仓库砸碎的东西,你们还有印象吗?”
张穹想起了之前在仓库还没有亮灯时,暴躁哥好像的确打碎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陶瓷娃娃玩具,当时在黑暗中我们应该什么都看不到,可是我能看到一个东西,就是莫名出现在我手上的陶瓷娃娃玩具,长得很渗人,眼睛流着血,还能听见娃娃在说话。”
“它在说,痛苦之后才有快乐,破碎之后才能珍惜,然后就是笑,它告诉我,想要出去就要撕碎虚伪,我当时认为它是在告诉我摔碎之后才能有线索,所以就把它扔到了地上,但是等灯亮了之后,地上什么都没有。”
“我以为我出现了幻觉才不告诉你们的,其实我有黑暗恐惧症,不让你们小瞧我才装作脾气很大的样子。”
张穹挠了挠头,又是一个不清不楚的线索。
画纸上浮现出了一段娟秀的字,“精神病是可以遗传的,我在和小女孩沟通之后,发现女孩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总是在说一些想让爸爸快乐之类的话,痛苦之后才有快乐,破碎之后才能珍惜,这应该是父亲在虐待女孩时告诉她的话。”
“那这个女孩到底是谁?”
“私生子?或者领养的?新闻上没写,应该是黑户。”
“可是这些和咱们出去有什么关系,我总感觉这不是个密室游戏,到像是一个猜故事的游戏。”
“关键点就在这个小女孩身上,有谁从女孩这寻找到什么线索吗?”
一阵沉默,张穹叹了口气,这个女孩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故事里面,她到底是谁?
现在最的地方已经呼之欲出,死在这个农场里的,新闻报道说是死了三个人。
“2005年7月4日。”张穹在画纸上写下这段时间,这是新闻报道的时间,这也是验证他之前想法的证据。
然后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