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容挤眉弄眼的就往老爹身上凑,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哟,仔细瞧瞧我干老公长的还挺有男人味的嘛!真是可惜了,如果先认识你的人是我,哪还能便宜别人?”
说着话,花有容还伸出小爪在吴老爹的脸上摸了一把。
老爹顿时感觉仿佛被调戏了,当即怒不可遏,身上衣物被真气鼓动的猎猎作响,手中斩魂刀更是升腾起耀眼光芒:“你这女人好生不讲理,当着大家的面竟敢轻薄与我……好,就拿你来祭刀!”
眼看老爹马上就要和花有容打起来了,吴天只好摇头长叹的上前一步拦在中间:“爹,冷静一下……这位是花姨,我妈妈的闺蜜。”
“闺蜜?”老爹顿时怔住,气息骤减,难以置信的看着花有容:“你……是珍儿的朋友?”
“对啊,可不就是我咯。”花有容摊手一笑:“所以小天才管我叫干妈,你才是我的干老公呀!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要打打杀杀的,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分割南厂府这块大蛋糕吧!”
花有容撇着大嘴夸夸其谈,三两句话不离抢钱的本意,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流成瀑布了。
吴天深深白了一眼花有容,又耐心的看向老爹:“喏……花姨就是这么个人,你也看到了。自打我来到天界之后就一直借住在花姨的妙花殿里,距离南厂府虽然不远,但直到现在才有机会跟你父子团聚。”
老爹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吴天,收敛浑身杀意开口:“我倒是听珍儿提起过,说她结交了一个天界的闺中密友。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货色,我本以为是个恬静的女子。”
吴天哭笑不得的出声附和:“恩,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然而很明显咱们都高估了我娘的交友水平。”
“喂喂喂!”花有容听着吴天父子话里话外的嫌弃,顿时心生不悦:“几个意思啊你们?想跟老娘划清界限?那可不成!我还等着分割一半南厂府呢!”
老爹脸上的嫌弃都快满出来了,可此时当着众多下等门人和南厂府弟子,也不好意思说的太直接。于是便先行搪塞过去:“好吧,花有容。你既然是珍儿的密友,又对小天有恩,我自然不能怠慢了你。不过现在南厂府还是一团糟,你且先行休息,等我整顿完再来和你交谈。”
语毕,吴老爹不耐烦的挥挥手,然后就继续吩咐众多弟子料理南厂府这个残局去了。
吴天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拉着花有容就往内堂走:“行了花姨,我爹这会儿焦头烂额的,你就别来添乱了。走吧,咱们先歇会儿去也成。”
花有容弱弱的缩缩脑袋,接受了当前的安排,不过跟随吴天离开广场之前,还把手指捏成兰花,放进嘴里冲着天空吹了一个响亮的哨子。
哨音落下,不多时便听到山脚下响起了另一声哨音表示回应,花有容这才心满意足的跟随吴天去往内堂。
吴天觉得好奇,轻声发问:“花姨,你刚才在跟谁发暗号呢?”
“还能有谁?”花有容斜了吴天一眼:“我的大妈特工队呗……”
“特工?”吴天一时没有明白其中含义。
花有容轻笑耸肩:“不然你以为我真是来抢夺胜利果实的啊?虽然原本是打算袖手旁观让你们想办法去解决教廷发难一事的……不过我这么讲义气的人,肯定放心不下的会召集人手到山下埋伏咯。”
顿了顿,花有容继续说道:“我在山下埋伏了三百精兵,一旦山上真的出现动乱,就会立刻冲上来支援你们。好在你小子足够能干,兵不血刃的解决了这次教廷发难的事端,我也就放下心让特工们散去咯。”
吴天狐疑的打量着花有容:“真的?你不是担心在教廷面前暴露你的身份吗?竟然真的调集人手准备和教廷正面肛一波了?”
花有容无奈的叹气摇头:“那有什么办法?这不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么,我总不能放着可爱的干儿子性命不管不顾吧?你说对不对?”
嘴上说着话,花有容还直接把嫩白的玉臂勾在吴天的脖子上,大大咧咧的把吴天往怀里凑:“瞧瞧我干儿子这小脸蛋,啧啧,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咯。谁能相信你红口白牙的把气势汹汹的神使教廷给说退了?厉害厉害。”
吴天被花有容的胳膊夹的喘不过气,嘴里还止不住的念念叨叨:“早知道你在山下埋伏了精兵,再加上那个神秘老者还混在人群之中,我就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和教廷那帮家伙斗嘴了……就算直接撕破脸打起来,咱们也可以让他们一个活口都回不去嘛!”
吴天想到这里,心中稍微有了底气。回想刚刚面对葬爱冷少所用的嘴遁大法,不自禁还有些可笑。
花有容则是诧异的皱起眉头:“什么混在人群之中的神秘老者?难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做你的后盾?”
“对啊。”吴天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起来我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人物,姓名、身份,全都不清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很强,非常强,甚至比花姨你还有莫问道、悲秋风全加起来都要强!”
“扯淡吧你!”花有容不屑的撇撇嘴:“少在这里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