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有容听到‘大容子’这个称呼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懵逼的。
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称呼她,那便是昔日天界双圣之一,天界五星共同的师父——真圣!
花有容的身躯木然怔住,连忙转过身来,果然看到了那个思念已久的老人身影:“师父!真的是你!”
真圣只是面带微笑,轻飘飘的扬扬手:“大容子,好久不见了呀……”
“师父!”
花有容情绪激动,竟是直接扑到真圣怀中,像是小孩子看到了父亲一样,紧紧抱住声音呜咽:“师父,你刚刚为什么躲着我,你知不知道……容儿,好想你。”
“傻孩子。”真圣的大手温柔穿过花有容的红色卷发,声音满是宠溺:“你知道的,你一直都是我最疼爱的弟子。但自从千年前我败给了至高神使,就已允诺不再插手天界外事。况且,当初青山和远境发生意外的事情,我也一直心中有愧……”
青山,全名宋青山;远镜,全名唐远镜。
这二人便是天界五星之中,现已陨落的那两人;其中,宋青山更曾经是花有容的追求者。也正是因为宋青山的死,才让花有容决心退出天界五星,远离尘嚣独自在天界一隅,创建了妙花殿。
真圣这寥寥几句话,立刻触动了花有容内心深处的柔软,遥想当年……花有容、莫问道、悲秋风、宋青山、唐远境,这昔日的天界五星随便一个拎出来,都是响当当的风华绝代。
现如今……
时光匆匆,去无踪;往事唏嘘,惹人愁。
花有容扑倒在真圣的怀抱中,一时间情绪翻涌,紧咬下唇压抑心头委屈:“师父,别说了……”
真圣喟然长叹,抬手拍打着花有容的后背:“行了,为师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又何尝不是呢?正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所以才刻意躲避。”
花有容长舒口气整顿心情,推开怀抱嗔怪的瞪了真圣一眼:“那你怎么又自己回来了?还是老样子……说话跟行事都乱七八糟的。”
真圣愕然一愣,无声大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你,是为了那个叫吴天的小兄弟。”
“小天?”花有容茫然眨巴着眼睛:“师父你怎么……跟我儿子称兄道弟的?乱了辈分呀!”
真圣更加惊讶:“你儿子?等等……你被谁睡了?莫问道那兔崽子难道得逞了?”
“……”花有容额头降下三道黑线:“干的,干儿子。”
“哦……”真圣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复而追问:“谁和你干出来的儿子?”
“靠!”饶是花有容这么无下限的人都有点顶不住了,扬手捏着太阳穴,满面的生无可恋:“要不师父你还是走吧,我头疼。”
真圣哈哈挠头:“算了,你的私事我不搀和……先说说吴天这个小朋友吧,你应该很熟?”
“熟,整天在一间屋里睡觉的,能不熟吗?”刚说完,花有容立刻意识到真圣又要曲解意思,连忙补充起来:“同屋不同床!同床不同被!”
真圣面带神秘微笑:“行,不用解释太清楚,我懂的。”
“你懂个屁啊……”花有容现在完全没了刚才重逢真圣的喜悦,恨不得找个地缝把面前这个老不羞的家伙塞进去。
不过真圣虽然不着调,但终究没有忘了他的正事,神情严肃了起来:“所以大容子……把你知道的关于吴天的所有事,都讲给我听吧。”
“所有?”花有容一惊:“连小天身上长了几根毛也要说吗?”
“如果你数过的话,说。”真圣义正言辞:“不过……着重给我讲一下,吴天所修炼功法的事情。”
花有容似懂非懂,然而师命难违,再加上这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当即便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起来。
……
在真圣与花有容讨论吴天详情的时候,这时候的吴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在南厂府内堂里面溜达。
“妈个鸡,南厂府就是特么有钱!看看这雕梁画栋的,比花姨那个狗屁妙花殿好了几百倍!不对,几百万倍!”
吴天兴冲冲的扑到一根镀金的走廊栏杆上,抱住就蹭:“发达了发达了,这可都是我爹的产业啊!我爹的,不就是我的吗?咱也是有房的人了!”
正在吴天流哈喇子做白日梦的时候,吴老爹已经安顿好了众多南厂府弟子,迫不及待的来找吴天,结果正好看到吴天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不禁脸色一沉,干咳两声:“咳咳……谁说我的,就一定是你的了?”
吴天浑身一个激灵,转过头来满眼呆滞:“爹,你这么快就搞定了?”
吴老爹冷冷的瞪了吴天一眼:“过来,有话跟你说。”
吴天见老爹神情严肃,只得灰溜溜束手跟在后面,绕过三亭四院,到了一间古色古香的木屋。
吴天后脚刚踏进屋内,老爹便一挥手让房门紧闭,然后长叹一声:“咱们父子重逢到现在,还没有时间好好的叙叙旧。你说你娘还活着的事情,已经给了我很大触动;但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