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天和二十多革命军将士,身后带着四五百名临山城下等门人出现在刘府之后,浩浩荡荡的声势让人全然缓不过神。
本来刘大员外庆贺五十岁寿辰,能够前来赴宴的不用说也是一众大富户,可以看做临山城上流社会的高端聚会。这样的寿宴必然是严加守卫容不得一点差池,结果大家正在喝酒听曲看舞蹈的享受之时,大门却被人一脚踹开……换做谁都会懵逼吧。
这些大富户个个贪生怕死的向后倒退,越有钱的人就会越惜命,生怕遇到一点危险;而他们每一个人都带着几个贴身护卫,个顶个精挑细选的好手,第一时间冲到门口拉开阵仗。
那原本被革命军将士一脚踹翻在地的刘府大管家,捂着胸口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虽然身形狼狈但也仍然威风不减的冲着吴天怒吼:“你们这些人是活腻歪了吗?竟敢来刘府闹事!”
吴天平静的扫了扫对面的阵仗,根本用不得自己出手,随便两个革命军成员就能够解决。于是也轻松了许多,漫不经心的抬脚进门:“听闻刘大员外五十岁寿辰,我们特地过来道贺。不会……不欢迎吧?”
吴天就这么说着话往前走,那些一字排开的打手护卫却没来由的向后倒退,明明吴天看上去那么的随意散漫,怎么就让人心中犯怵呢?
这时候,满堂宾客簇拥着的一个胖老头,看装束也知道就是今日寿星刘大员外了。说是五十岁寿辰,不过那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简直就像七老八十、行将就木了一般。
刘大员外脸上的肥肉不断颤抖,战战兢兢的哆嗦开口:“你、你……你给我站住!不要再向前了!”
吴天挑眉望了一眼,无所谓的再次踏出一步:“喏,我就向前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过分,太过分了!”刘大员外吩咐左右,大声开口:“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老爷我重重有赏!”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吴天的块头不算壮、手里也没有兵刃,这些人自然就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要将吴天打死。
吴天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我好心好意给你庆贺寿辰,你竟然还要打我?臭不要脸。”
说完话,吴天没有任何动作,身边两位革命军将士已弹射而出,手中虽然握着弯刀,却只用刀背伤人,快速穿梭。还不等满堂宾客缓过神来,这些个精挑细选的护卫大手,便被刀背打的倒在地上滚来滚去,一片哀嚎。
看到这一幕的不止是满堂富户宾客,还有门外围观的临山城百姓,均是看的呆住了。平日里他们都觉得刘大员外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了,可突然冒出一个容貌清秀的少年,轻轻松松闹着玩似的就把对面完全碾压,这种冲击可不是轻松能够接受的。
在一众瞠目结舌的注视之下,吴天轻轻招手,一张椅子便好似被线牵着来到身后,四平八稳的坐下翘起二郎腿:“现在可以聊聊了?打打杀杀的多不文明啊。再说了,我这帮兄弟们的刀,可不是对你们挥的。”
满堂宾客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刘大员外却被赶鸭子上架的推举出来,谁叫他是东家呢?
刘大员外壮着胆子向前一小步,脚尖却是斜向摆放随时准备逃走似的,侧身看着吴天战战兢兢:“你、你这个年轻人……我可得说你两句了。你还有大好年华,千万不要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啊!”
“呵……”吴天揶揄笑道:“那还请刘员外指点一二,我违了谁的法?又犯了什么罪?”
刘员外一时语塞,难道要说吴天打人?快别闹了,这种事他们刘府每天干三次都算少的。难道说吴天杀人?且不谈刘府犯下的血债多少,吴天也没杀人啊!那些倒地不起的打手护卫,全部是被刀背所伤,连一滴血都没见。
吞吞吐吐了半天,刘员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偷偷告诉你,你可不要声张。我再有几天就能够成为教廷登记在册的一等神使了!而且我大哥就在教廷里当差,若是你敢对我做什么的话……我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哦,是吗?”吴天呵呵笑道:“方才我没说清楚。我这帮兄弟们的刀不是用来杀你们的,而是用来杀教廷神使的,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
刘员外不由得五官扭曲,尴尬的讪讪开口:“呵呵……这位少侠真是有远大理想和伟大抱负啊!其实我刚才也没说清楚,在教廷当差的……是我表哥,不是亲的,我们不算太熟……”
“那你说你再有几天就是教廷成员了?”
“诶,不存在的。”刘员外额头冒汗,强装镇静:“这都是我对外胡说八道狐假虎威的说辞,教廷哪里是那么好加入的啊!我不这么说,临山城里这么多人怎会对我毕恭毕敬?”
刘员外这话一说,普通围观群众还没多大反应;但前来赴宴的其他城内富户都一副被骗的表情望了过来。敢情刘员外平日里自称和教廷关系多么多么密切,压根就是在吹牛逼啊?白白给他那么多金银拉拢了!
吴天完全不放在心上的耸耸肩,然后缓缓站起:“行了,我也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