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回去之后，她去洗了澡，又擦了香水，那股子味道依旧还在。不过已经非常淡了，她擦香水这个举动但是让我挺奇怪的。

“怎么说呢，凡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弄的一身味儿是大忌，那样在跟踪的时候会更容易暴露。

“这要是个男的，我肯定要多留意，不过阿萍是个女孩儿，女孩天生爱美嘛。钻下水道弄一身的味儿，擦点儿香水遮掩一下，这也正常，我就没多想什么。那味道也可能是她不小心在下水道里面曾到了什么，或者是我闻错了也说不准。”

“你这狗鼻子还有闻错的时候？”古怡哼了一声说道。

“你说说，那到底是个什么味儿？”

“就感觉是股子又酸又腥的味儿，有点儿像糖醋鱼的那种味儿，不过酸味儿比腥味儿稍微能重一点儿，阿平回来擦过香水之后，腥味儿基本上就闻不到了，只能闻到一丝非常淡非常淡的酸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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