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梁女国,子母河畔,偌大的村子人影稀疏,靠近林子边茅房外,正有一个二八年纪的女孩在焦急地着。√
“姗姗姐,你还没好吗?”
“快了,快了。”
茅房之中,郑家山又摸了摸双腿之间那块地方,半晌之后终于垂下脑袋,一脸无奈地将裤子提起来扎好。飞机坠落之前,他的确是许了愿——到一个全是女人的地方。可是现在似乎他自己也变成了女人,这还有什么意思,而且就连他的名字也从“家山”变成了“家姗”、“姗姗”,当真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姗姗姐,为什么你每次如厕都要这么长时间?”外面的女孩名叫二丫,由于出身粗鄙,是以连个姓氏也没有,因此当她第一次听到郑家山介绍自己的姓氏时,立即一脸羡慕和崇拜。
“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吧。”郑家山赶紧将茅房的门关上,拉着二丫往河边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暗暗盘算,之后不能再随随便便去“检查”了。
“都是我没本事,连累了姐姐。”二丫微微低下头去,神色黯然,几乎落下泪来。她虽身着粗布重麻,却也难掩清秀气质,加之小小年纪就懂得勤俭持家,实在很是难得。
郑家山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竟触到了二丫的痛处,赶紧将她拉住,双手按在她的肩上:“二丫,姐姐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好妹妹,只要咱们俩在一起,吃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当日他落难后山,幸亏被这个淳朴的女孩救了,否则被什么狼虫虎豹给叼去可就完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二丫连个姓氏都没有,更别想家里会有什么锦衣玉食了。两个人只能靠去子母河边摸些河蚌,去后山挖些野菜果子勉强度日。至于她的家人,二丫说村里的人都说她母亲被天风刮走了,实际上是饿死了还是怎么样,她自己也不知道,毕竟那时她才只有两岁。
总而言之,郑家山现在是和二丫相依为命。
“姐姐,”二丫终于破涕为笑,忽然问道:“姐姐,你说我跟着你姓郑好不好?”
“啊?”郑家山见二丫笑靥如花,不由看得痴了,待反应过来,赶紧摇头道:“不行,不行,夫妻两个最好不要同姓,感觉怪怪的……”
他正要再说,二丫打断道:“姐姐,夫妻是什么?”
“啊,这个,就是姐妹的意思啊!”
“可是姐妹不都是同姓吗?”
“啊……这个夫妻啊是指关系最好的姐妹,所以不能同姓,你不懂。这样吧,我先想想,等会给你想个姓氏。”
“被曹官知道会不会不太好?”
“咱们私下说,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
二丫口中的曹官郑家山也曾见过,端的是一个披着官服的无赖扒皮,只能说幸亏这里是西梁女国,要不然郑家山甚至都怀疑她会不会把二丫抢过去做老婆。
两人往前走了不多远,子母河便出现在眼前。二丫撸起袖子,又将裙子脱下来,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岸上,只穿了一条贴身短裤就下到河边。
白花花的大腿在粼粼波光中更显耀眼夺目,郑家山看得直了,忽然反应过来,偷偷用手去碰了碰裤裆,结果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不甘心,咬了咬牙道:“二丫,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今晚咱们一起睡吧。”
二丫用湿漉漉的手指撩了撩头发,笑着说道:“好啊。”
感受到下身一片死寂,郑家山涨红了脸道:“咱们……咱们能不能不穿衣服……我想让你帮我揉揉肚子……”
“没问题,姐姐。你身子不舒服今天就不要下水了,今天这水有点凉呢。”
“你这个傻丫头……能不能不要轻易答应我啊!我可不是好人啊!”郑家山心里面狂喜不已,但是转身一摸身下,沸腾的血液立即变得冰凉,他一脚将旁边的石子踢到河里,“这不是折磨人嘛!”
谁知那石子下面更有一个小洞,一根细细的白根插在洞里。郑家山以为是什么果子,信手一拽却丝毫不能撼动那白根分毫。于是他半蹲在地上,双手用力握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白根拔了出来。
待仔细一看,这似乎却是一根快要腐烂没了的鸡毛。只不过这鸡毛略长,不像是普通家鸡身上的。他用手掂了掂,鸡毛竟然颇为沉重,于是将鸡毛收在怀里,打算给二丫看个稀奇。
谁知他正要开口去喊,忽然河面一声炸响,河中瞬间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二丫未及反应就被漩涡卷了进去。他赶紧脱掉衣服,正想去救,平地里忽然生出一股旋风将他罩住。那风甚是怪异,郑家山在里面转了两转就晕了过去。怪风裹着郑家山升到高空,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
……
“快拿水来!”
怪石嶙峋的密室之中,两个身着黑裙的女人慌慌张张地抬来一桶水。那水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里面尽是些烂菜叶、死蛤蟆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极为恶心。
“浇醒她!”
两个女人的面前,一个通身红裙,头插紫钗的人正掐着腰望着地上的郑家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