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猴子随时可能会掏出金箍棒砸下来,郑家山的冷汗顿时将盔甲汗湿了一片。不过还好那猴子的注意力都在唐僧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脚下竟然还有一个人妖在。
又等了一会,猴子渐渐没了耐性,又怕唐僧破了色戒,随即现出身形,扯出铁棒喝道:“妖怪休得无礼!且吃我一棒!”
那蝎子精见冒出个孙悟空,倒也没有慌张,但见她口中一道烟光闪过,就将石洞罩住,又叫一众婢女看好唐僧,自己拿一柄三股钢叉跳了出去,骂道:“泼猴惫懒!怎么就敢闯入我洞府,偷窥我容貌!不要走!吃老娘一叉!”
但听得一声脆响,孙悟空使棒子架住了蝎子精的钢叉,且战且退,打到了洞外。
那两个狠人一走,洞中立时清静了许多。一众婢女只把唐僧绑在床上,就守在一旁,不再管他。
那唐僧果然是个修行的,见地上躺着枣儿,即对一旁的婢女道:“你们这些妖怪,怎么就抓来这个小娃儿来吃!罪孽!罪孽!快将她放出去吧!”然而他说了几句,那些婢女只是好奇地望着他笑,并不敢上前一步。
唐僧见状,用牙齿使劲去咬身上的绳子,然而他自幼只是参禅打坐,几乎手无缚鸡之力,又哪里能够扯得动那绳子。他咬了几下,忽然一伸头从床上掉了下来,但即便是这样,这和尚还是扭着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当下他迈不开腿,只一蹦一跳近到枣儿跟前。
“小施主,醒醒。”
那唐僧才喊了一句,慌得门前两个婢女赶紧上前一把将他扯住,倒转身子将他推到了床上,其中一个将他身上绳子紧了紧,说道:“御弟老爷,可不要再动了,大王回家会生杀了我们的。”
另外一个则是笑嘻嘻的,见唐僧生得俊逸非凡,趁着间隙忽然在唐僧的胯下抓了一把,只这一下,那婢女忽地惊得一蹦三尺,疯疯癫癫道:“哎呀,人种袋子!真有人种袋子!”说完脸上就有一股桃花绽开,不管不顾地竟然俯身就要去亲唐僧。
亏得身旁的婢女一把将她拉住,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你这丫头!好大的贼心!不怕大王回来生吃了你吗!”
那婢女吃了这一下,浑身一个哆嗦,这才从痴梦中惊醒过来,此后再也不敢去看唐僧。两婢女即便是站在门前,也是离得远远的,不敢再像之前那般靠近。
不提那唐僧被抓得脸色发白,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弹。水缸里的郑家山也是腰腿酸软,渐渐支撑不住,然而他又唯恐被守在唐僧身边的一众毛神发现,是以忍得面色发紫,汗水成串地顺着盔甲流下来。
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郑家山的手脚已经麻痹得失去了知觉时,蝎子精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小的们!守住了门户,莫要再被那猴子偷进来了。”
随着远处的石洞外齐声答应,一众婢女都去守护洞府去了。蝎子精进得门来,见唐僧一动不动地躺在船上,不由地春情汲汲,使个法术吹去唐僧身上的绳子,扭动腰肢就要来和长老媾和。
唐僧本来听那蝎子精来了,立即闭上眼睛,想以装睡来掩她耳目,此刻见她竟然直接扑将过来,立即惊得后退到床边,高宣了一声佛:“阿弥陀佛!”
蝎子精见他坐起来,立即摆弄娇媚之色,倏忽间便褪去缦衫,只穿一件贴身的亵衣就朝唐僧扑了过来,口中喊着:“御弟哥哥,天色已晚,早些安歇了吧。”
那唐僧猛地站起身来,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她,口中念念有词:“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无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蝎子精见他冷漠,不由地撅起嘴道:“哼!你在那西梁女国中,倒与那女王柔情种种,此刻却怎么不理我?”
唐僧依旧是默念不止。蝎子精急了,一把将唐僧扯到床上,耐着性子道:“你若与我结成好事,明日我去那西梁女国依旧做个女王,照样保你一世荣华富贵;若还不从,就将你剁成肉馅,明日做成馍馍!”
唐僧唬得面无人色,然而他从小修持佛法,一心只是不从。蝎子精先前与孙悟空斗得乏了,困意袭来,就叫婢女依旧将他捆了,自顾自躺在床上睡了。
而在另外一边,蝎子精的****虽然叫人心旗摇动,但是郑家山此刻却完全没有那份心情。在水缸里躲了这么长时间,除了脖子之外,身体无一处不麻痹,有时候他甚至都想直接逃出去算了。
然而玉帝和如来的黑账还是让他心存忌惮,就凭他现在的微末法力,别说是什么太乙之流,就是巨灵神这样的脓包恐怕也不是他能抵挡的了的,更可况是那满天神佛。所以这个被一众仙佛巨搫盯着的取经队伍是说什么也不能碰的。
一夜无话,不说郑家山吃尽了苦头,就说那蝎子精才睡了一时,孙悟空又化作飞虫进来,一时惊动了她,两人又在洞中拼斗了一场,轰隆隆杀出去了。
唐僧被捆了一夜,手脚气血不通,然而他见枣儿仍旧昏在地上,不由又动了慈悲之心,弓着身子就朝枣儿那边挪了过去。
守在门外的两个婢女折腾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