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睡觉的地方,门边不远处还是站着两个小黄门。郑家山有些烦了,摆了摆手道:“这里不用伺候了,回去睡觉吧。”
两个小黄门立即跪在地上,身体吓得如筛糠般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郑家山心中不忍,不由暗骂这封建制度的确害人不浅,于是说道:“去偏殿守着吧,我叫你们时你们再进来。”
两人立即跪谢,退出去了。见四下无人,郑家山正要将拿出血河车来研究,殿外忽然又有小黄门禀告说:“陛下,武宁大人上殿觐见。”
“唉,赶紧让她们进来吧。”
不一会儿,武宁就带着枣儿、杨玲以及黄雀鸟进到殿中。一日不见,此刻见先前的长官已经变成了“陛下”,武宁一时愣在了原地。
而在她的一边,枣儿却是缓缓跪了下来,毕恭毕敬地将头贴在地上说道:“陛下。”
武宁等人一愣,立即就要跪下,然而还没等她们有所动作,先前坐在龙床上的郑家山却是一下闪到了她们的面前。
“不用行礼了!枣儿,你也起来吧!”郑家山说着将枣儿拉了起来,皱着眉头道:“枣儿,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臭毛病!”
枣儿脸色发白,半天说不出话来。郑家山还要再说,武宁却是打断道:“陛下,枣儿还只是个孩子……”
郑家山将几人扫了一眼,吓得几人大气不敢出,抬手将黄雀捧在手上,折回龙床坐下,叹了口气道:“以后你们几个私下就不要叫我陛下了,叫我这个……姐姐,就叫姐姐吧。”
等到将几人安排在一边的居室睡下,夜已经深了,郑家山将血河车拿了出来,却是再也没有之前的兴致。
龙床虽然舒服,但是他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摸着偌大的龙床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心猿意马之下,对着武宁等人所在的居室喊道:“武宁,你过来陪我睡。”
那居室本就离得不远,武宁等人又是刚刚睡下,是以郑家山的声音刚刚落下,武宁立即往这边走了过来——她虽是心中疑惑,却也没有想太多,待来到龙床下,犹豫着问道:“姐姐,这可是有些使不得……”
然而她还未说完,金丝罗帐内忽然伸出一只粗壮的胳膊来,一下将她拉了进来。待入得其中,只见郑家山正靠在床头怔怔地发呆。
武宁再不推脱,解开衣服就躺在了郑家山的身边,等了一会,见郑家山始终一言不发,犹豫了一下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唉!找你谈谈心。”郑家山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在想把陈大娘带回来是不是一个错误,如果把她留在那里,也许她也不会死。”
“姐姐,不必烦恼,大娘终究了是了却了心愿,若是姐姐还有悔恨,只让人好好照顾她的妹妹就是。”
“话虽如此,但是我始终心中不安。”
“姐姐……”
见郑家山神情落寞,武宁不由心中一动,之前见他五凤楼前大开杀戒时,她一方面为郑家山的手段感到惊异,另一方面,这样的郑家山又让她感到害怕。
此刻见到他脆弱的一面,武宁忐忑的心倒是放开了不少,“命有终须有,命有莫强求,这都是命,若是陈大娘泉下有知,也不会怪你……姐姐……你的手……”
武宁正说着,忽然腰间一热——郑家山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然搭在了上面。虽然隔着一件亵衣,但是武宁还是立即感受了一股不同寻常的热度。
然而郑家山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一般,喃喃道:“你知道吗?之前我也有一个妹妹,她叫二丫,每次睡觉都是我哄她,她才能入睡的。”说着就移动手掌在武宁的身边上下轻拍着。
武宁起初还觉有些难为情,见郑家山似乎真的把她当做妹妹一般,于是慢慢放松了心神,任由郑家山在她身上轻揉爱抚。
那双手好似有魔力一般,不断撩拨着她的心弦,虽然渐渐有些困倦,但是却仍是不想让那手就这么停了。
她正自享受着,忽然只觉胸口一热,原本穿在身上亵衣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被褪去了半截。她正疑惑,正要去问,郑家山却先开口道:“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武宁心中一暖,躺在床上点了点头道:“多亏了姐姐那指尖血的帮助,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
“是吗?”郑家山强忍住心中的激动,一脸平静道:“还是再检查……检查一下为好,免得落下什么病根。”
“如此就麻烦姐姐了。”武宁说着将身上仅剩的一截衣服脱了去,赤着身子趴在床上。
郑家山心神一荡,颤抖着伸出双手,正要去摸时,武宁忽然看到了郑家山身下光滑的皮肤,当下羡慕地说道:“姐姐下身如此丝滑,实在不是我等粗人所能比的。”
郑家山的双手一下停在那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口中猛地咽了一口气道:“天色不早了,睡吧!”
“姐姐,不检查了吗?”
“我说睡觉!”
……
女儿国始终只是个小国,东面有八百里通天河阻塞,西面有八百里火焰山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