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绝还未说完,袭匀忍不住嗤笑一声,勾唇道:“请问你是她什么人,管得倒宽,我们师兄妹的事情不用你插手!”
“我要想娶她的人!”月清绝嘴角洋溢着自信的笑,手里的羽扇轻摇。
“就你?一个**至极的、有事没事摇着一把破扇子的闷***公
子?”袭匀忍不住鄙夷。
月清绝一听,立即一把收了扇子,别在腰间,然后指着袭匀道:“你可以侮辱我的长相,但却不可以侮辱我的品格,你给我说清楚谁**至极,本公子那叫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叫洒脱。至今你听说过本公子和哪家的姑娘拉扯不清?还有,本公子生得仪表堂堂,在长相上你也侮辱不了!”
袭匀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他今日算是败在了月清绝这张嘴下。
“有本事咱们公平竞争。”
月清绝一甩刘海,应道:“竞争就竞争,本公子怕你不成,小丫头只能是我的!”
袭匀淡淡扫了他一眼,丢下一句“不自量力”便沿着刚才欢凉的方向走去。
用过早膳,月清绝研究了半天那半粒黑褐色的药丸,终于一拍桌案道:“我知道这药的成分是什么了!”
“多长时间能配出药来?”
月清绝扫了眼北宫喆撇了撇嘴,这个人永远都是直切主题。
“配药很简单,但是有一味药这里没有,我得回一趟枫月谷。”
“可是这一来一回,只怕要耗费不少时间。”安文夕蹙眉。
“这样吧,我给无**鸽传书,让她将药带来。”
北宫喆点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月清绝捏着那半粒黑褐色的药丸,捶胸顿足道:“你们怎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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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慕容清吃了半粒,严重浪费啊!”他不就晚来那么一会会么,他们就不声不响的将那半粒药丸喂了慕容清,他真是恨不得将药从慕容清肚子里给抠出来。
北宫喆从月清绝手中夺过那半粒药,装进小瓷瓶,看着安文夕道:“夕儿,朕得赶回济州,你就待在这里吧,毕竟瘟疫还没有蔓延到这里。”
“不,我也要回去,这件事到底和我有关,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安文夕眼底浮现一抹决绝。
“好,你和朕一起去。”北宫喆见她一愣,又继续道,“到了济州,你若是想走,朕不拦你。”
安文夕抿了抿嘴角,率先走出了营帐。
月清绝看着安文夕的背影对北宫喆道:“真想不到有一天,你竟然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委曲求全。”
“朕愿意。”北宫喆扔下这三个字,跨出了营帐。
月清绝看着北宫喆拽拽的模样撇了撇嘴,这为情所困的男男女女都是一群疯子。嗯,他也是!
北宫喆临走之前,吩咐风明将慕容清看牢,然后为安文夕准备了辆马车,安文夕嫌马车太慢,直接在马厩里牵了匹马。
一路上北宫喆担心安文夕身体吃不消,从沐阳到济州足足用了四个时辰。
不过一日不见,济州上街上的患病之人明显少了很多,街上的医馆也陆续开放,不少病人正在排队问诊。
安文夕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底横扫过一抹惊色。
“昨日青玄已经将事情办得差不多了。”
“原本那些躺在街头上的患病之人呢?”
“青玄将他们带到了城南。”
“什么?”安文夕眉头一蹙。
“根据染上瘟疫人群的病情在城南民宅区分别进行隔离,不会将他们活活烧死的。”
“我想去那里看看。”
北宫喆手中白绸一闪,直接将安文夕从另一匹马上带到自己身前,一起她一阵惊呼。
“北宫喆,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要去城南么,朕带你去。”北宫喆说着双腿一夹马腹。
“我自己会骑马,不会你带,难不成你还怕我逃了不成?”
“朕若是怕,就不会带你去城南。”北宫喆圈紧了她的纤腰,扬起了马鞭。
马上颠簸的厉害,安文夕便不再扭动,老实的坐在他身前,靠着他的胸膛,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安心的感觉。
月清绝对欢凉和袭匀道:“你们不如跟我回营,城南那里病患严重,多去一个人就多一分危险。”
“月公子,欢凉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么?”
“不是说怕死不怕死,青玄也在那里,你放心,你的公主是不会有事的。”
欢凉抿了抿嘴角,刚想朝着安文夕的方向策马,却被袭匀一下子挡住了去路,“臭丫头,他说的有道理,小师妹不会出事的,更何况,我们在那里也是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