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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喆抱着安文夕一路来到了他们的营帐内,将安文夕放在榻上,伸手欲解开安文夕的衣裙,却被安文夕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悦道:“你做什么?”
“我看看。”
由于那水只是温水,所以仅仅湿了衣服罢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再说了,都烫了这么长时间了,他才想起看不觉得太晚了
么?
安文夕挪了挪身子,背对着北宫喆,他在这里,她并不想换衣服。
“还在吃朕的醋?”
“没有。”
“还说没有,朕都闻到醋味了。”
安文夕咬牙,“狗都闻不出来,你能闻出来了?”
北宫喆被她骂的笑了起来,“嗯,朕闻出来了。”
他一边打趣她,一边解她的腰带。
“死流氓,你给我滚开。”安文夕脸色涨红,他的手竟然不规矩,在她腰间乱摸!是不是也太无法无天了!
“你都想哪去了,朕只不过是想给你换衣服罢了,你穿着湿衣服多难受。”
“我……”安文夕顿时哑口,他被北宫喆摆了一道!
“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
北宫喆倒也没有勉强,低笑一声,径直去洗漱,将她一人留在了里间。
安文夕将外面的罩衫夹袄脱了下来,然后将湿透了的贴身衣服换了下来,匆匆洗漱完毕,赶在北宫喆来之前上了床,将自己整个儿用锦被裹了起来。
北宫喆看着裹成一团,缩在角落里的安文夕道:“躲那么远做什么,朕又吃不了你。”
安文夕装作没听见,然后将脑袋也一起遮了起来。
北宫喆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躺在安文夕身侧,抓住锦被的一角,用力一扯,将安文夕一下子扯到了他的怀中。
温软的身子蓦地贴在身侧,北宫喆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可下一瞬,一把玄铁匕首蓦地抵在了他的胯下,冰凉的触感令他嘴角的浅笑顿时凝固。
只见身侧的女子一把将他推开,她笑得肆意,“你若是不老实,我就废了你的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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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喆眸光一凛,半晌他俊美无斯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强忍的痛意,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
安文夕狐疑的瞥了他一眼,犹豫道:“你怎么了,难道我把你的伤口弄开了?”
北宫喆淡淡点了点头,安文夕立即放了下了手中的匕首,小心翼翼的褪去北宫喆的上衣,露出他精瘦的上身。
看着他后背上刚长出的粉色的新肉,安文夕暗呼不好,上当了!
北宫喆不待她反应,一把将她捞至怀中,随手一掌击灭了跳跃着得红烛。
“睡觉。”软香在怀,北宫喆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安文夕气的直翻白眼,她从没想到北宫喆竟然会如此无赖,她磨了磨牙,一口咬在揽着她的手腕上,谁知那人根本不为所动,偏偏他锁着她的力道,她又挣脱不开。
“北宫喆……”
安文夕唤了几声,身侧的人充耳不闻,他的呼吸均匀,仿佛已经进入了睡眠。
安文夕暗叹了一口气,不再挣扎,闭上了眼睛,慢慢睡去。
黑暗中,北宫喆倏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扯起一道微不可见的弧度。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膳,便要启程幽冥山。
安文夕和欢凉、月无双早早的上了马车,由于昨晚她一直被北宫喆抱在怀中,那力道几乎要将她勒得窒息,她半天才在迷糊中睡去。用过早膳,此时正困得厉害。
好在马车够大,安文夕上了马车,就靠在软榻上补觉。
江向晚环视了一下队伍中的马车,只有安文夕做得那辆马车比较宽大舒适,她犹豫了一下,走向那辆马车。
她是将来的皇后,若是坐的马车比安文夕的寒碜,岂不是矮了安文夕一头,那她的脸还往哪放?
“江小姐,你怎么来了?”欢凉惊道。
安文夕被欢凉惊醒,掀开了眼皮,瞧了眼立在车前的江向晚,再次闭上了眼睛。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么?”
“不能。”月无双直接挡在门口,撅着嘴看向江向晚。
“月小姐,你好像没有权利阻止我进去吧。”
“哼,反正有我在,就是不让你进!马车有的是,你干嘛偏偏和我们挤一辆?”
江向晚正欲开口,眼角偏见了一抹月白的衣角,立即垂下了头。
“无双,你又胡闹了?”
“哥,我哪有胡闹,她非得和我们乘一辆马车,我猜她一准没安好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