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殷勤的为他引路,随着他的走动,这阴森的牢房都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辉一般。
楚涵萱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握紧木栏,怔怔的看向北宫喆。
这个宛如天神一般的男人,一如在清河之时,只需一眼就闯进了她的心,从此再也无法自拔。
北宫喆扫了眼痴痴盯着他的女人,眸光渐冷。
楚涵萱突然反应了过来,立即拂了拂鬓角的碎,扯了扯衣摆。
“北宫喆,你这是来放我出去的么?”楚涵萱的声音带了丝惊喜,就连“本宫”的自称都被她省了去。
青玄有些同情的看了眼楚涵萱,这个女人在这里待了两天是不是傻了,皇上眉宇之间的冰冷她看不出来么?
北宫喆的眸光落在洒了一地的饭菜上,怔怔的看了片刻。
这个女人还真是金枝玉,受不得一点苦。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北襄,他不得皇帝宠爱,更是经常被兄弟欺凌。他们常常打他,不给他饭吃,那时有剩菜剩饭就已经不错了,他甚至还与狗争食
他长长的睫毛轻颤,脑海中蓦地掠过一抹小小的身影,单薄却坚韧,似乎那个小人儿也向来是隐忍不屈的。
只不过,那个身影一闪即逝,快的令他抓不住。
楚涵萱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双眸顿时有了一抹恼意,抬眸看向北宫喆道:“你将我关在这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这样侮辱我!”
“侮辱?”北宫喆黑瞳微眯,这就算是侮辱了?
楚涵萱微微一滞,厉声道:“难道不是么?”
“慎刑司的饭菜都是这样,你若是不吃,那也没有办法。”
“你——北宫喆,你放我出去!”楚涵萱咬牙。
“看来八公主的力气还很足。”
“我……”楚涵萱咬着下唇,狠狠地瞪着北宫喆。
“告诉朕,那****给欢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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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北宫喆突然冷冷问。
“没……没什么。”
“八公主打算一辈待在这里么?”
“若说我说了,你就能放我出去?”楚涵萱灰败的眸顿时变得亮晶晶的。
“那得看八公主的诚意了。”
楚涵萱咬了咬牙道:“我告诉你便是,我给她的是一个锦囊,锦囊里有一封信,可是信封上面不仅没有署名,而且那封信也是张白纸,什么都没有。”
“白纸?”北宫喆黑瞳骤缩,想起在未央宫铜盆里看到的那张白纸,为什么她要将那白纸放入到水中呢,而且铜盆里面的水也变成了蓝色
看着北宫喆幽深的黑瞳,楚涵萱的心中吧嗒一声,飞快的掠过一抹疑惑,难道她说的有什么不妥么?
“那锦囊谁给你的?”北宫喆紧逼道。
“这个……”
楚涵萱蓦地想起那个人对她说的话来:若是你将这件事告诉别人,后果自负
那人说话的时候温温柔柔的,却让人一阵心悸,通体凉。
“八公主是聪明人,事到如今,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青玄在一旁提醒道。
楚涵萱的心蓦地一惊,那个人根本就是让她做替死鬼罢了,她又何必替她隐瞒。
她握了握拳,像是下了决定一般,咬唇道:“是一个女人,南昭香韵公主!”
北宫喆眸光一紧,果然是她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朕!”
“我也是偶然认识了这香韵公主,后来聊天之时……”
“重点!”
楚涵萱一愣,然后开口道:“她给了我胭脂泪,告诉我让我在你和江向晚大婚的时候给安文夕下毒,然后给了我一个锦囊说是一旦被查出来了,就将这个锦囊交给安文夕,一定会安然无恙。”
谁知,那个女人根本就是在骗她,她将锦囊给了安文夕,那安文夕可是没有将她从这慎刑司捞出去
“我手中的胭脂泪一直都放在了清秋阁,根本就还没有对安文夕下毒!”楚涵萱望着北宫喆道,“安文夕中的胭脂泪不是我下的!”
“你平常都是和香韵公主在哪里见面?”
“这个不确定,有时候实在外面的茶楼酒肆,有时候甚至会在宫里。”
北宫喆略略惊讶,这夏宫在暗处埋了不少暗卫,那香韵公主竟然进出如此轻松,真是让人不容小觑
“你可知道香韵公主平时都在哪里落脚?”
楚涵萱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她向来神出鬼没。”
北宫喆微微蹙了眉,看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