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突然意识到,他生气了!
一直到晚上,北宫喆都没有过来,偌大的琼华殿只剩了安文夕一人,不免有些冷清。
入了夜,整个夏宫渐渐安静了下来,而灯光璀璨的钟粹宫内却传来了一阵嘈杂之声。
白玉地砖上尽是碎片,名贵的花瓶碎了一地,而江向晚显然并没有打算停下来,她得胸口因为生气而剧烈的起伏着。
一旁的雪芙和白苏谁也不敢上前去劝,此时江向晚正在气头上,她们越劝她只会更加生气,没准她们还会被迁怒,因此都木然的站着,谁也不敢动。
“这个该死的小贱人!”江向晚怒吼着将桌上最后一个花瓶一掌挥了下去。
“啪——”
大殿内顿时响起一阵清脆的碎瓷声。
“凭什么?凭什么她每次的运气都是这样的好?”
江向晚双眸内隐隐有些血色,她不甘心的握着拳,肢节变得卡白。她虽然不知道今日为何曹太后会突然帮着她爹向喆施压,可是她更料不到的是安文夕竟然拿出了免死金牌!
今日没有一举将她逼死,真是可惜!
可是她最恨得还是安文夕手中竟然有免死令牌,整个大夏就有三枚,喆却给了她一枚,她不甘,她嫉妒!
为什么喆还是对她这么好,她哪里不如安文夕,她想不明白。
她透过窗,望着空中的那轮圆月,双眸中的狠戾更盛,半晌,她冷冷道:“今日十几了?”
“回娘娘,今日十四了。”雪芙大着胆道。
“十四了。”江向晚说话时,双眸内涌出一抹嗜血的红。
白苏闻言蓦地一惊,打量了眼浑身戾气的江向晚,当眸光落到她的脸上时,顿时被隐在她皮肤之下的枯藤下了一跳。
白苏知道江向晚这是要魔了,她立即将雪芙赶了出去,然后自己也飞快的赶去了一件极为隐秘的房间,半晌从那里端出来一碗新鲜的鲜血缓缓步入了主殿。
此时的江向晚双眸如同
&nbs
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
p;-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网啃书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泣血一般,红得可怕,她皮肤下的枯藤已经开始叫嚣不停,疯狂的乱窜,看起来十分骇人。
白苏立即将手中的碗递了过去,再也不敢多看,即便是她已经见识过了几次,仍然难以抑制心中的恐惧。
每到月中这两天,娘娘就变成了魔鬼!
而外头关于她是魔鬼的传言并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此时的江向晚看到白苏,宛然将她当做了一个新鲜的猎物,竟然没有去管那碗中的鲜血,直接朝白苏扑了过去。
白苏再次抬头,便看到一张狰狞的面孔正贪婪的盯着她白嫩的脖,准备下口。
顿时她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啊!”
白苏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江向晚,心跳的飞快,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
“娘娘……饶命,饶了……饶了奴婢吧!”
“啊——”
白苏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向晚已经扑了上来,直接撕掉了白苏脖里的一块皮肉,她原本白嫩的脖顿时血淋淋一片。
白苏痛到极致,一只手死死地捂着伤口,另一只手撑着地,飞快的站起了身,跑过去将桌上盛着鲜血的碗递给江向晚,江向晚看着碗中那赤红的鲜血,味蕾大动,立即仰头将碗中的鲜血饮尽,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碗沿上的血渍。
此时白苏只觉得后脊凉,衣服贴在后背上十分难受,双腿依旧不受控制的抖,看着江向晚的眼神如同再看妖魔一般,尽是恐惧。
半晌,江向晚放下了碗,双眸内的血腥渐渐隐去,皮肤下面乱窜的枯藤也慢慢消失不见。
“今日这鲜血怎么感觉味道有些奇怪?”她望着空碗喃喃道。
白苏早就吓得神志不清,压根就没有听到江向晚的话。
江向晚看见她一副活见鬼的样,在看到她脖处的血红,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双眸顿时一凛,“今晚的事情不许说出去,否则,本宫决不轻饶!”
“是是,奴婢明白。”白苏立即跪倒在地道。
“好了,你退下吧。”江向晚淡淡扫了她一眼。
白苏如释重负,立即用最快的度出了主殿,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顿时涌出一种劫后重生之感。
伺候皇后娘娘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宁愿一辈待在江家也不想跟着皇后娘娘。以如今的情况来看,指不定哪一天,她就被皇后娘娘当做猎物给吃了!
微凉的风吹来,她的脖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她伸手一看,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第二日一早,安文夕从梦中转醒,看了眼身侧,依旧是空如一人,锦被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