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相公?那你不如先在大娘家里住下,等他来接你也不迟。”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不敢叨扰大娘。”
“不叨扰不叨扰,不过是添两双筷子的事情。”
安文夕笑着对郭大娘道了谢,如果她留在了这个小村子里,想必楚君昱一时半会找不到她!与其她去找北宫喆,不如在这里等着他来找她,也免得到时候彼此错过了。
郭大娘的老伴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不善言辞,郭大娘的儿子刚子十分内敛羞涩,看到她和欢凉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倒是郭大娘的小‘女’儿小鱼儿活泼开朗,帮着郭大娘热情的招呼着她们。
安文夕和欢凉用过膳后,又擦了擦身子,除去了一身的臭味,这才去睡。
安文夕看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信鸽,眸光微缩,这才缓缓合上了窗棂。
——
紫菱一大早端了洗漱水去伺候安文夕起‘床’,才突然发现她不见了,她‘摸’了‘摸’‘床’榻已经没有半分热气,想来她已经离开许久了,就连以前坐在‘床’榻前的小匣子也不见了,那里面是她亲手为未出生的孩子做的衣物。紫菱的心顿时悬了起来,转身去欢凉的房间,结果欢凉也不见了!
她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她立即跌跌撞撞的向皇极殿奔去。
楚君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蹙起的眉头再也没有展开,一向温润的脸上有了丝冷意,他淡淡扫了眼跪在殿内瑟瑟发抖的紫菱,撩开步子去了瑶‘花’阁。
瑶‘花’阁内一如往常,似乎到处都充斥着她的气息。楚君昱立在院子里停住了脚步,抬眸看向正殿,他多么希望他一踏进殿‘门’,就能看到那张‘花’颊。
可惜,没有,殿内安静的可怕,虽然殿内到处都能看到她留下的影子,但是却没有她。
楚君昱迈步进了内殿,发现小几上一只青瓷盏压着一封信,他取开来看是她的字迹。
我走了,勿寻!
过了一瞬,楚君昱捏着信纸的指尖微微有些发白,他的眸光在殿内打量了一圈发现除了她自己给孩子做的衣物外,别的什么都没有带走。
在他的脚边是他送来的两箱子小孩子的衣物,好像自从他送来就一直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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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锁。
楚君昱眸光微敛,抿了抿薄‘唇’。
胭脂,你好狠的心呐!
“暗影!”
听到楚君昱隐隐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暗影身子一怵,现身到他的面前。
“朕让你手下的几十个人守着这瑶‘花’阁,人还是给看丢了,都是饭桶么!”楚君昱因为震怒,脸上染了丝红‘色’。
他实在想不出来,她究竟是怎样在这天罗地网下逃走的?
其实她现在怀胎七月,身子还这么笨重!
“回皇上,刚才属下派人去查看了一番,胭脂姑娘应该是利用倒夜香的车逃出去的。”说到最后,暗影的声音小了下去。
他的话音一落,楚君昱的脸‘色’顿时僵了一瞬,过了半晌他才抿了抿‘唇’。
没想到她竟会想到这样的方法,也真是令他吃了一惊!
“追,赶紧去追,一定要在北宫喆之前把人找到!”
“是。”
“慢着,若是找到她,她不愿意回来反抗的话,记住不要伤了她。”楚君昱微微垂下了眼睑。
单单是忘情蛊就可以置北宫喆于死地,更别说还有噬心散,华宇单根本就拿不到解‘药’,北宫喆根本不可能解去这两种毒!
与其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倒不如事后告诉她这件事情的真相,也能让她好受一些。
两日后,渠州。
渠州的下一处便是盛京了,在郊野处一辆青油马车缓缓而行,马车内弥漫着一股凄苦的‘药’味,一位白衣男子端着‘药’碗递给了身边的一位墨衣男子。
“吃‘药’了。”
北宫喆伸手接过了月清绝递来的‘药’,直接一饮而尽,他原本骨节分明的双手此时有些骨瘦嶙峋,‘精’致的脸颊瘦削了几分,而他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空‘荡’。
不过半个月,北宫喆已经快速的消瘦了下去。对此,月清绝却没有半点办法。
突然,赶车的青玄蓦地勒住了缰绳,由于惯‘性’,月清绝一下子甩到了前面的车壁上,差点将他的鼻子撞歪。
“哎呦——”月清绝发出了一声惨烈的翱,他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捂着鼻子痛的龇牙咧嘴。
他转眸看向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