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者攻势狂猛刚烈焚天烈焰疯狂席卷,所过之处尽化焦土,一者金身稳坐佛华沐浴耀眼夺目,一攻一守一动一静,激烈碰撞高下分明。
“老和尚,我真的要称赞你,不过,你还能挡下我几招呢!”傲炎冷眉一挑随即再运毁灭极式。
天陀菩提心知久守必失,且自己已经豁尽防守底牌唯今之计只有反守为攻采取主动,思量此处,再无迟疑双手合十沉声宣号,随即身形瞬动化作一道豪芒冲向对手,锡杖凌空飞舞紧随在侧后发先至,刚猛雄沉的一击当头砸下,速度之快威力之大全然不给对手任何反应闪躲的余地。
“来的好。”傲炎喝赞一声的同时毫不退避,手中凤魂带着呼啸的风声迎上,狂妄如他怎会避战,正面硬碰才是真正霸者该有的姿态。
‘当’‘轰隆’力量的碰撞,别无花假的交锋劲力所及啥时尘寰卷起三千烦扰,周遭景物一片狼藉,待烟尘慢慢飘散地面被冲击出一个巨大的深坑,而傲炎立于坑底双脚陷入泥土中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孔武有力的双臂稳稳的托举着凤魂,天陀菩提一击未果毫不迟疑手中锡杖一旋挑开凤魂迫使对方露出空门,抓住稍纵即逝的瞬间杖头猛的击向对方肚腹要害,傲炎绝非庸手岂能如此简单便让天陀菩提占到便宜,吸气缩腹的同时左手一拍一压硬生生按住锡杖,强悍的力量立时取得上风,天陀菩提不容兵刃被擒锡杖剧烈旋转抖开钳制,趁着傲炎后退的机会,如潮水般一招强过一招的攻击不断追击,裂响不绝于耳。
且说昏迷的叶雪鸢被七手八脚的救回阿褥多罗,我急忙近前查看她伤势,目光一凛顿时面色冰寒。
“凤魂!是他,快,快解开我的禁制,天陀菩提不是那人对手。”我立刻焦急的对周围众僧道。
“……”众僧面面相觑显然并不相信我的话。
“相信我,晚了你们就要失去一名佛友。”心中急迫,我大声道。
另一方面秦风没有任何傍身的技能,加上易萧寒损耗过剧无法再度援手,所以他只得依靠自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所得来的经验步步为营,过程虽然惊险万分,但却每每关头都能侥幸,几番纠缠下来倒是弄的那些鼐煉教手忙脚乱好不气愤。
“妈的,我们这么多人收拾不下一个毛头小子,这面子可丢大了。”
“这小子滑头的紧,所使的全是一些下三滥市井无赖之招。”
“废话少说,我们必须使点手段,再拖下去可就麻烦了。”
这边佛门之争愈演愈烈,那边道门鏖战也拉开序幕,凌极仙拂尘化剑脚踏天罡凌厉进击,身形飘逸尽显大家风范,而鬼战步伐雄沉手中双锤紧守门户,无论对方剑招如何变换,只管一式接一式稳稳应对,一时之间战况陷入胶着。
“极?玄颠道海。”缠斗不下,凌极仙道元汇运灌注剑身,登时炽白华芒耀目闪烁,巨大道极八卦旋动而现,浩瀚如海一般的压迫力量紧紧锁缚鬼战,五行变幻其中夺尽造化生死。
“这样的招数才值得我打败。”感受对方招式上传来的压力以及自己体内五行被牵动混乱,恍若置身无尽道极之中顷刻间就会灰飞烟灭,鬼战咧嘴一笑显出一口白森森的獠牙,身躯瞬间膨胀拔高数倍并布满不知名的符文散发着阵阵诡异的气息,随着他狂态尽展手中双锤鬼面狞哭可怖骇人,接着猛然踏出一步,轰响中整个道门都在他绝对力量的震撼下颤抖不已。
“受死。”极招上手,凌极仙再无迟疑道剑一点,顿时空气为之一窒。
鬼战丝毫不让双锤一对爆裂送出,两强相拼劲浪汹涌澎湃,天峦玄主施展无上鬼力护住手下众人,另一边白须道尊也祭出一身道元形成屏障阻挡冲击。
冲击过后高下立判,在鬼战绝对战力下,凌极仙剑毁人亡全身骨骼尽皆粉碎成为一滩烂泥。
“凌极仙。”老道眼见爱徒惨死,顿时悲痛异常,身形一动眨眼间已在鬼战面前,手中拂尘毫不留情横甩抽向对手,这一击在悲怒之中更见威力,强如鬼战也感到惊惧本能的举起手中双锤。
‘砰’一声闷响老道连退数步稳住身形。
“你既出手,那就由本座陪你玩玩儿。”天峦玄主长身威赫,双眼微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丹陵子?尹不凡,领教阁下高招。”老道双拳一抱昂声宣上名号,随即强势讨战。
“不凡?咯咯,本座就看你如何不凡。”天峦玄主自信踏出,从容面对愤怒的尹不凡。
而此时此刻儒门呈现出与佛、道两派截然不同的画风,处处透着平静祥和的气氛,但任谁都知道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隐藏着更为凶险的湍流。
自前次会面之后,儒门之主萧如风便在没有见过司徒邵允,只是经常讲萧萱玲唤去一叙父女天伦之情,而萧萱玲每每想要将话题引向关键的时候都被他巧妙避过,一来二去萧萱玲心中越发迫切,终于在忍耐中爆发。
“爹,我不明白,您明明知道我回来的目的却为什么就是闭口不谈,不愿帮助呢?”萧萱玲忍无可忍质问道。
“铃儿,有些事你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