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门之中紧张气氛已经逼向顶点,双方大有一言不合随时出手的姿态。
“好,既然你觉得门主之死可疑,那你就亲自确认一下吧,毕竟那是你的亲生父亲,怎么做理应由你自己决定。”墨儒恒在剑拔弩张即将爆炸的时候,态度突然来了180°的大转变,松口答应萧萱玲的请求。
但是他的这一变化却不由得令麒麟灵者心中蒙上一层不安的阴影。
“你在外面等我吧。”萧萱玲并未转身背对着麒麟灵者沉声道。
“恩。”麒麟灵者知道自己继续留在这里断然不合适,所以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接着转身向外便行。
看到眼前这一幕,墨儒恒立刻暗中对身旁的长老使了一个眼色,那名长老随即会意悄悄离开。
来到位于后厅设置的灵堂之中,萧萱玲强忍心中的悲痛,对身后的仵作道:“拜托了。”
那名仵作战战兢兢的点点头随即背着工具走上前开始检验。
在墨儒恒的吩咐下只有他自己跟随而来,此刻负手站在萧萱玲身后神态自若,而萧萱玲则有些焦躁。
“没有发现异常,可以肯定死者是自然死亡。”等待许久仵作终于完成了检验,站起身走到萧萱玲面前低头躬身道。
“你可检验清楚。”萧萱玲面色一下子变的铁青,连忙抓住仵作问道。
“小人从事仵作工作二十多年,这种程度自信不会有错。”仵作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抬头直视着萧萱玲得意的道。
“好了,你可以离开了,出去以后不要与任何人说话只管走路,今天的事情如果敢透露出去,你应该知道后果。”墨儒恒此刻开口警告道。
“是是,小人知道。”仵作面露惊恐的神色,连连点头道,随后几乎是用逃也的速度离开。
“所谓关心则乱,我不怪你,出去以后长老及儒门众弟子那边由我来说明,你不用有负担。”墨儒恒待仵作离开之后,踏上一步双手轻轻搭在萧萱玲双肩柔声道。
而此刻的萧萱玲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混乱,她颓然的望着父亲的棺木,尽管依然不相信一向健康的父亲就这样离去,但仵作检验的结果摆在眼前铁证如山,事情已经由不得她再继续搅闹下去。
“本来我就打算如果你不能及时回来就派人出去寻找,现在你既然回来了,就不要离开了,毕竟门主是你父亲你不在场怎么都说不过去。”墨儒恒继续柔声道。
“哎!我想单独陪陪父亲,你出去吧。”萧萱玲蓦地长叹一声对墨儒恒道。
“恩,节哀顺变,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就吩咐。”墨儒恒点点头随后简单交代了一下,便转身离去。
来到正厅,众人看到墨儒恒出来立刻关切的围拢过去。
“刚才仵作匆忙离开,问他话也不回,难道……”一名长老凑到墨儒恒身旁低声道。
“不可胡言。”墨儒恒脸色一沉打断那名长老的揣测,低声训斥道。
那名长老受到训斥立刻识趣的闭口不再多言。
“门主突然去世,身为人女悲痛失去理智是很正常的,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大家万不可因为此事而出现任何对她的非议,如果被我知道有人在此时蓄意挑事,定严惩不贷。”墨儒恒用充满威严的语气对众人告诫道。
“是。”众人当即表示理解,遵从墨儒恒的指示。
“禀执事,那外面那个人呢?”就在这时,有人出言问道。
“我亲自前去打发他离开。”墨儒恒言罢,阔步向外走去。
来到外面,此刻麒麟灵者正被那名长老带领儒门弟子团团围住,气氛僵持。
“阁下请回吧。”墨儒恒来到麒麟灵者面前直截了当的下了逐客令。
“可否请先生通融,让我再见萱玲一面。”麒麟灵者眉头微蹙由于心中的不安,所以显然不愿就这样离去。
“请阁下自重,萱玲乃我儒门之人,以后自然会留在儒门,与阁下不会再有交集,所以见面就不必了。”墨儒恒断然拒绝麒麟灵者的要求。
“既是如此,那在下就告辞了,请。”麒麟灵者知道继续留下来,肯定会发生冲突,与其节外生枝陷萧萱玲与危险,倒不如先暂时撤退,再图他策,于是双拳一抱转身离去。
“从现在起,儒门全面加强戒备,以防宵小之徒趁机捣乱。”墨儒恒看着麒麟灵者消失的方向,对身旁的长老道。
“是。”那名长老立刻点头应道。
“看得出来,那人应当是儒门执事之类的,门主不在或者有其他事情即可暂行门主职责,而且他看萧萱玲的眼神充满深沉的爱意,恩,留在儒门应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不知道北冥长空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麒麟灵者离开儒门之后,独自走在路上边思索,边喃喃自语。
话分两头,另一方面,夜雨无风遭遇浑魁截杀,处境凶险万分,浑魁战刀刚猛无匹,连环三刀快若奔雷闪电,尽数封锁所有退路。
万般无奈之下夜雨无风只能强忍后背受到重创的剧痛,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