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你到底是什么人?”秦雨缘显得异常疲惫,他喘着粗重的呼吸声,看着神秘人问道。
“龙本该是驾驭云雾的生灵,但你看那条却反而被云雾困锁挣扎不脱,你知道为什么吗?”神秘人并没有回答秦雨缘的问题,反而自顾自的说着,并且反问道。
“……”秦雨缘看看天空中那条兀自在云雾中挣扎不休的黄龙,然后再看看神秘人,茫然的摇摇头。
“就是自信,龙自信可以在风云中来去自如,所以从不将身旁掠过的云当做阻碍,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些如絮一般的云会成为它的桎梏。”神秘人似乎话里有话,每一句都带着暗示。
“你到底想说什么?”秦雨缘不耐烦起来他眉头微皱问道。
“这个问题,要由你的心来找到答案,相信他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神秘人说完转身不再理会秦雨缘,继续兴致勃勃的观看天空的争斗。
秦雨缘呆立在原地,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忽隐忽现,但想要抓住却每每在关键时候被溜掉。
话分两头,另一方面,遮隐山中夜雨无风始终被自己脑中闪过的陌生片段所折磨,他非常想知道这些片段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每次想要探究,剧烈的头痛都会令他备受煎熬。
“头又痛了!”就在夜雨无风被头痛折磨的憔悴不堪的时候,鸧翼鸿鹄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见到他的状态立刻将手中药碗放在桌上,然后走上前关切的道。
夜雨无风脸色苍白如纸,无力的点点头。
“来,把药喝了。”鸧翼鸿鹄毫不迟疑,转身取过药碗对夜雨无风道。
夜雨无风接过药碗迟疑片刻后,一饮而尽,药汁进入肠胃,片刻之后头痛已开始逐渐减轻,他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可以明显看出不如之前那般痛苦了,于是看着鸧翼鸿鹄,感激的点点头。
“你的头痛恐怕是之前的伤势引起的,这药也只能暂缓终究治标不治本,如果不找到根治之法只怕,结果不会太乐观。”鸧翼鸿鹄忧心忡忡的道。
夜雨无风看着鸧翼鸿鹄,似乎是在用眼神询问可有医治的方法。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有一点点危险。”鸧翼鸿鹄欲言又止。
夜雨无风坚定的拉住鸧翼鸿鹄的手,用力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怕。
“好,与其看你这般忍受煎熬,还不如放手一试,最不济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见到夜雨无风如此坚定,鸧翼鸿鹄似乎也下了决心。
于是接下来鸧翼鸿鹄在简单安抚了一下夜雨无风之后,便匆匆离去着手准备。
话分两头,这边铩羽而退的墨儒恒带领儒门弟子落脚在距离无名巅峰脚下不远的一处荒林之中,他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门主遗体肯定在城堡中,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
“对,那仵作我们都见过,他出现在这里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很难想象那些人会对门主遗体做些什么!”
众弟子你一言我一语吵闹不休,墨儒恒本就心烦意乱此刻更是暴躁。
“都给我闭嘴。”他终于忍无可忍怒喝一声,顿时四周鸦雀无声,在众弟子的记忆里,这位儒门执事待人始终都是和蔼有理,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暴怒,想来也是为了门主遗体之事烦恼。
“事情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今后我儒门还如何在地之境立足,只是前次强攻已经打草惊蛇,难保他们不会有所动作,而我们仅凭一个仵作,又没有人证物证说话终究不如对方铿锵,可恶!”墨儒恒说着情绪激动起来,一拳打在近旁的一株枯树上,登时将枯树打成两段。
“墨先生不必烦恼,劣者有一计,或可助你一臂之力。”就在这时,鬼藏煞突然现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墨儒恒道。
“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啊!”墨儒恒看到鬼藏煞后,眼中充斥着嘲讽的目光,调侃道。
“我只会出现在需要帮助的人身边!”鬼藏煞淡然的应道。
“救世的菩萨?呵,我们到那边谈吧。”墨儒恒讥讽的笑道,然后招呼鬼藏煞移步远离众弟子。
“说吧。”两人来到一处稍远的所在,墨儒恒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道。
“这么冷淡,我助你夺得儒门门主之位,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鬼藏煞用故意挑衅的语气对墨儒恒道。
“你看我现在哪里像儒门门主?”墨儒恒盯着鬼藏煞眼中闪过一道厉光,沉声道。
“不必激动,有门主亲笔遗书为证,只要你再寻回遗体,这儒门必定在你掌握之中。”鬼藏煞自信的对墨儒恒道。
“我没时间跟你闲聊,有什么好办法,明说吧。”墨儒恒不耐烦起来,他催促道。
“办法很简单,合作。”鬼藏煞微微一笑,随即道。
“合作?同谁?”墨儒恒作为儒门叛徒谋害门主之事尽管已经板上订钉但,他毕竟还是儒门的人,所以说话做事依然首先考虑儒门的利益。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关系儒门面子,如果宣扬出去,肯定会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