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饶命,姐姐饶命啊!”这侍女求饶声音也大了起来,一边僵持着不肯动一边不停的求饶:“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况且,况且,公子此刻也不在屋子里啊!”
春晴听到这话一下子便把人松开了,拽着衣服拎到近前,瞪着眼睛道:“此话当真?这么晚了公子还不在屋里?”
这丫头摸着头发可怜兮兮的,看样子是绝对不敢撒谎的了:“我哪里敢骗姐姐呢?今日公子跟前不是我当差,我哪里知道公子在哪里?刚才去送衣服看到公子不在,还以为是去了公主屋里了呢。”
春晴一下子便皱紧了眉。
沈相月什么脾气她最是清楚,两人新婚晚上便闹得那么大的动静,后来虽然许晟睿有想要讨好的心思,但到底还是有些放不下身段,沈相月又是个难哄的,平常的示好根本打动不了,以至于成亲这么些时日,放在别人身上更是应该如胶似漆的时候,这公主跟驸马却一天连面都见不上几回,只教她这个做婢女的着急。
趁着春晴放松,这丫头自己从她手里逃出来,看她表情,又探头探脑的问道:“公子……不在啊?”
“与你这等丫头有什么关系?”春晴没了耐心转身便要走。这件事情她得尽早禀告给沈相月才好,这几日驸马都没跟公主同房,她们刚嫁过来,总不好明目张胆的监视驸马爷的动作,便只好私下打听,但现在想想,驸马身边的侍女自然是听他吩咐,哪里会有一个对他们说真话的?倒是让她碰巧抓到了今日这个小丫头,才套出这句话来,不过这些日子也有几天驸马爷不在自己屋里休息也就是了……
春晴越想越觉得应该赶紧禀告沈相月,根本来不及管这丫头,转头脚步匆匆的便走了。
“你是说……驸马这几日没在他自己屋里歇息?”
沈相月死死拧起了眉头,她本身便对这个驸马多有不满,若是他还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那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想活了。
“奴婢只是听说,不过今日是确实没有在的。”春晴谨慎答道。
“好,那便算只有今日,他不在屋里歇息,又去了哪儿?”沈相月面上已经满是怒容。
“驸马的去向……我们作婢女的,自然是不好多加打听的……”春晴犯难,可是又实在不好回答,难得吞吞吐吐起来。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们是我的侍女,自然做什么都是为了我,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难道还问不得一句他半夜不在家去哪儿了?”沈相月冷哼一声,面上一抹冷笑:“我倒是不知道这位驸马爷这么不老实,成亲还不到半月便这样大胆,怕是不将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了!”
大烨男子还是允许三妻四妾的,但是许晟睿身为驸马,自然是按照古训一生一妻,死则成鳏夫终身不娶,唯有公主不能生育时才能与公主指定的侍女生儿育女,但也不能给生下子嗣的侍女名分,顶多待遇优渥一些罢了。
“公主息怒,说不定……说不定是有旁的事情的,驸马爷总还是有自己的朋友……”春晴一门心思将这件事情赶快告知沈相月知道,可事到如今还得替许晟睿说两句情,毕竟她们还得看着,让两人不要那么快的闹僵……
“什么事情需要半夜去做?什么朋友需要半夜去见?”
沈相月黑了脸色看向春晴:“你是我的侍女还是他的?若是这么向着他,不如直接去伺候他好了!还能回来跟我报告这个不老实的半夜出去到底做了什么!”
越说越是生气,沈相月手一挥将桌上杯盏扫落大片,乒乒乓乓的声音惊动了里里外外的侍女,可没有一个敢探头探脑看的。
春晴吓得瑟缩一下,但还是赶紧上去劝道:“公主莫要生气,奴婢也是为了公主着想。”
“为我着想?”沈相月狠瞪春晴一眼:“为我着想你不如现在就去问问许晟睿那个王八蛋,才成婚不到半月,见了我跟耗子见了猫一样,可半夜出去溜达的可是痛快!”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春晴乖乖低着头任她骂,却忽然想到什么一样,抬起头来道:“公主既然放心不下,如今与驸马又不甚亲近,不如……派遣两个侍女过去?”
沈相月听了这话一愣,直觉便是开口骂道:“我莫不是疯了?他如此对我,我还派人去伺候他?”
“不是,”春晴解释道:“这人既然是公主派去的,驸马爷便不好弃置不用,如此驸马跟前不就有我们的人了?这样日后驸马的动向,我们不就一清二楚了?”
沈相月这才明白过来,想了半响点了点头,脸上挂上一抹得意的笑:“你说得对。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挑几个机灵老实的。”
“是,奴婢知道。”
春晴点头应了,心中已经开始打算如何安排。
城郊别院。
情人见面自然是少不了酣畅淋漓的一场肌肤相亲,待到许晟睿满身是汗气喘吁吁的停下动作的时候,身下的梦玉早已经失神,口中轻轻喘息着,颊边的头发已经湿了透,贴在素白带着红潮的面颊上,是无边惹人怜惜的神色。
许晟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