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属于人类的思维已经在此时毫无用处了。&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沈步月的唇舌被眼前这个男人疯狂掠夺着,敏感的樱唇被整个大力的吻过去,就好像是整个人被一下子抽干了力气,像是中了毒的猎物一样,只能任由捕食者的为所欲为。
他所带来的窒息感越来越浓厚,沈步月感觉稍稍有些费力,感觉身上一点点凉下去,可又被更热的温度给层层包围,叫嚣着似乎要找到一个什么突破口,将身上这股热潮全部宣泄出去。
这些让人烦恼的这样持续了很长时间,楚云深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慢慢停下了这毫无章法似乎只为宣泄的动作,但并没有完完全全的离开,而是缠绵缱绻的舔吻着沈步月的耳垂,好像要将那白嫩的小耳垂一层层吻的脱了皮,整个含在嘴里,跟他长成一个。
他缠绵着,可嘴里还是问出了这句话:“静女,可以吗?”他顿了顿,眼睛里似乎有不知名的色彩在闪,仍旧是没有说明白,只问道:“可以吗?”
沈步月呼吸有些不畅,因他而起的热度在全身各处游走着,费力睁开的眼睛都有些找不准身上这人的具体位置,好像眼前的景物都被朦朦胧胧的蒙了一层水光,后知后觉的看着楚云深一只手伸过来摸过自己的脸颊,听他道:“你若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你的,静女,不要哭了。”
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眼泪已经流到了眼角,可是比起是什么羞辱的感觉,倒不如说是莫名的情潮让她感觉有些陌生和恐惧,这眼泪不过是身体自己做出的反应而已。
太过陌生了,可又让人莫名带着一丝愉悦的想要接受。
因为这一切都是身上这个男人给予的,所以怎样都好,都感觉是好的,都愿意接受。
这种无条件想要信任一个人的感觉,怕是此前此后都不会再有了。
楚云深已经凑过来一天一天吻掉她脸上的泪水,动作细腻温柔的似乎在对待什么易碎的宝物,还带着几分愧疚懊恼的意思。
于是沈步月伸出手来,环住这个男人的臂膀。楚云深的臂膀宽厚结实,是很能让人感觉到安全的男人肩膀,可是在这乱世之中,谁都不是谁的避风港,这些东西,她从十三岁那年失去一切的时候就非常明白。
“我给不了你太多,”沈步月喃喃的忽然开口,让楚云深的眸底掠过一丝惊诧,不过立刻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从眼底涌出来的温柔与疼惜。片刻后他还是稍稍撑起身子来,最后用指腹将沈步月面上的泪水全部清理干净,开口道:“没关系……”
可话还没有说完,她却一把抱住他,柔软的吻吞没了他接下来的只言片语。正当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嘴边已经贴上了她的温热唇瓣。这是他尝过数次的唇瓣,可这次的味道却有些不一样,带着些颤抖,像是少女再无法抑制的心意,要在今晚完完全全的表露给他。
楚云深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这样静静的接受着沈步月不熟练也流畅的亲吻,有时候太过不得章法了,这个人还会小兽一样的发狠撕咬他的嘴唇,直到两个人的嘴里又重新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道,沈步月才终于放开他,眼中还带着湿漉漉的泪水,可是没有不安没有害怕,是安安静静又完完全全放心的一双眼睛。
“以后……你我终将如何,谁都无从得知。我所有的,除了这副身子,都不是我的,所以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东西。”
沈步月看着楚云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将这话说给他听。
从六年前开始她就已经一无所有,而她如今表面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复仇之因所拥有的假面,一旦计划失败,或者她逃亡不顾,这些东西就再也与她无关。说白了这些事情是给太子遗孤长乐公主沈。步月的,却并不是给一个简简单单的静女的。
楚云深盯着她雾蒙蒙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道:“我又何尝不是呢?”
沈步月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再无顾及的将自己整个献给楚云深,低声在他耳边呢喃着会让人疯狂的话:
“所以……我把我唯一用的东西给你了,子渊,只有这身子我能给你,那我便都给你。”
“我是你的。”
至此再没有人能将这把从两个人心底烧起来的火给熄灭,就算是大雨倾盆而下,也浇不熄这火的一分一毫。
沈步月感觉有些冷掉的身子慢慢的又热了起来,那是种能让人渐渐忘却季节的温热,夹杂着痛与晕厥,喜与忍耐。
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一遍遍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是荒唐是胡闹是不顾一切的放肆。
是痛是爱是这没有明天的一场究极的放纵。
不知明日我们还会身在何方,会以什么样的面目相对,但这一刻,我们是彼此的爱人,紧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