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中,蒋川要求我将一个名字叫做程立刚的董事的原文资料给他,不能是照片。
我攥着手机,然后迅速翻阅了照片中有关于这位董事的资料,果然,这位董事的位置比其他的几位都要高。
要是把这个人的原件交出去,沈亦霆是不是就完了?
攥着手机的手紧了几分,这时候蒋川又来了一则短信,说现在自己在外地,22号晚上才能回来,他让我把这份资料于23号那天交给他,到时候会给我支票和房产证明等允诺我的那些东西。
23号,沈亦霆订婚的那天。
我狠狠的皱了下眉头,告诉自己真的别再心软了,我已经输了所有,再失去的话就只能是我腹中的孩子,那样我真的活不了了。
没再犹豫,我给蒋川回了个“好”字。
……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但是沈亦霆却是如他口中说的那般,每天都很忙碌,我几乎没再见过他。
我好几次都想拿手机百度一下他的情况,可是每次输入到一半,我就又停止了。
出卖就是出卖,我再看也没什么意义。
在23号的前一天,我去了医院,因为我必须去看望沈易康。
这件事我没和沈亦霆提,他也没功夫见我,所以我和董管家说了一声,她就安排小陈带我去医院。
我和小陈许久未见,他很是和气,问候了几句,也就恪守本分不再多言。
到了医院以后,我没想到还未见沈易康,就和冯商撞见了。
他抱着些许文件,看见我以后倒也没显得讶异,也没平日里的气焰。只是淡淡说了句:“来看易康?”
我点点头,说:“我看看就走。”
冯商将手中的东西给了身后的助理,然后和我说:“可否随我进一步说话?”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还从未见过他对我的态度如此缓和过,心中不免有些小人之心,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冯商倒也不恼,指了指那便人来人往的窗边,又说:“别多想,我只是有几句话不吐不快而已。”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人流不少,想着他光天化日之下也做不来什么,我点了下头,和他走了过去。
刚刚站定,冯商直言不讳道:“我真的特别讨厌你这张脸。”说完,他笑了一下,不是厌恶,不是讽刺,就是笑笑,没什么别的意思。
他笑完以后叹了口气。
“我二十六岁那年就跟着沈总了,现如今已经整整二十年。他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也是二十年。”冯商说。
我顿了顿,问道:“你指清清?”
冯商点点头,继续道:“这女人就像一种蛊毒,注入了沈总的五脏六腑,只要有关她的风吹草动。沈总就会失控。”
我思忖了一下,然后又说:“他们现在难道还有联系吗?”
一提这个,冯商的眼中划过一丝狠厉,他的脸颊线条紧绷,随后说了句:“不想提这个女人了,算了,不提了。”
我原本想多问几句的,可他不想再说下去,我也无可奈何。
我们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冯商再次开口:“如果不是易康的话,我想现在的你已经成了我的‘上司’。”
冯商把“上司”两个字咬的挺重,对于这话中的含义,我似乎能理解一些,但是不能完全理解透,毕竟沈良伦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会因为我和清清有几分的相似,就对我真的做什么不轨之事。
可下一秒,冯商的话就让我明白我还是把事情想的太好。
他说:“如果不是易康死缠着你不放,沈总一定会要了你。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那样的感兴趣过,以前他也找过不少和清清相似的女人,但没有一个像你一样,这么的像。”
我惊得退后一步,猛地攥紧了双拳。
咬了咬牙。我说:“他以为他自己是谁?就因为我长得像清清,就要把我占为己有吗?”
如果不是沈良伦对我有贪念,可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冯商轻笑一声,然后略带轻蔑的说:“就凭他是沈氏的掌托人,光这一点,无数的人想要巴结他,为博一笑,恐怕什么都做得出来。而你?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沈总稍用手腕,还不是手到擒来?你以为现实中有那么多的美好童话吗?”
“照你这么说,我该谢谢易康的出现,否则我就要被强抢了,是吗?”我故意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
冯商听后完全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之处,他甚至冲我点点头,然后说了句:“事实确实如此。”
我瞪着他,没有说话。
这些豪门里的人,除了沈易康,都没有人性,他们全都是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伪君子,真的是叫人恶心。
“我和你说这些就是为了告诉你,现在事情闹成了这样,沈总的身体毁了大半,易康一睡不醒,这里面有你的责任。自然,我只是一个手下,不会向你讨要什么,但是我还是想说,若你对易康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