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都想要铲除殷楚怡,可是如今的皇贵妃,被皇上护的滴水不漏,想要取了她的性命谈何简单。而皇后和淑妃也知道,这五年来,自己家族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
而台下那些小官们,看到今夜这种微妙的局势,一个个也有些拿捏不准,这皇贵妃是要与皇后争夺这个凤位?现在皇上的态度也不明显,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上是在护着皇贵妃呢。
这后宫中,难道要易主了?
想到这一层,那些墙头草们都来到杜彦贤的身旁,想和杜家套关系、打近乎,毕竟和未来国丈走的近一些有益无害嘛!而这期间杜彦贤也被这些官员们灌了不少的酒水,杜彦贤头疼的看着一个个来到自己身边的那些官员们。
慕言瀮还好一些,只要在宫中待得时间久一点,都知道五年前皇上把自己关在笒月宫日日泡在酒坛子中,愣是把自己的身子给喝坏了。从此以后,几乎没有人再敢给皇上敬酒。
况且这会儿皇上正忙着给皇贵妃布菜呢,哪有那个闲工夫来招待他们……
淑妃喝了一小口酒水,悠悠的说道:“这边塞的规矩和中原的就是不同,看我们的皇贵妃不过去边塞几日的时间,竟变得这般桀骜不驯。”淑妃这是暗地里讽刺殷楚怡不知规矩呢,什么桀骜不驯,说的这么的婉转。
“桀骜不驯倒算不上,本宫也只是在皇上的面前耍耍小性子罢了,也亏得皇上体谅,要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在这个后宫中待下去。”殷楚怡娇羞着说。
“皇贵妃果然与众不同,就皇贵妃口中的小性子,如果换做旁人,估计早就被打入冷宫,或是以下犯上被打入天牢了。”淑妃阴阳怪气的说。
其实,任何人当上皇后都行,但殷楚怡决不能坐上那个位置!皇后虽说不得宠,但至少皇后没想过独占恩宠这回事儿,有时候甚至还会在皇上面前提提雨露均沾的事。
要是换成殷楚怡当皇后,估计皇上一辈子不去她们的寝宫中过夜,殷楚怡也不会说些什么!
“那只能说明皇上疼爱本宫,如果有天,皇上也能这般疼爱、包容你们,本宫也无话可说,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留不住皇上的心。”殷楚怡在慕言瀮的怀中轻声笑了一下,那慵懒的小模样,当真有几分妖妃的意味。
“你……”淑妃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狠话殷楚怡不是不会说,之前对她们好言好语不过是想给对方留一份薄面罢了,可既然大家都已经撕开脸面,那自然没必要再给对方留面子了!
殷楚怡努了努嘴,示意自己要吃嘴上的葡萄,慕言瀮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还是听话的给殷楚怡剥葡萄吃。从头到尾,殷楚怡都没有离开过慕言瀮怀中一步,这可叫后宫中的那些嫔妃们急红了眼。
宁公公在燕儿的耳边小声的问道:“燕儿,皇贵妃在边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回宫就变得这么的强势。”
宁公公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殿内的妃嫔们,殷楚怡这个举动实再不属于明智,今夜这几番话完全是给自己树敌啊。这后宫的主子们,心眼一个比一个小,只是看对方表现不表现出来罢了,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难保没几个心思重的人给殷楚怡放冷箭。
这后宫私下有多少肮脏的手段,谁心里没有数,想要安安静静的待在皇上的身边,就一定要懂得隐藏自己的光芒,否则太容易被大家当成扳倒的对象。
燕儿也一头雾水的说:“奴婢也不知道啊,明明奴婢走之前,娘娘还好好的,这次回宫明显就是在针对皇后。”
宁公公心里一惊,也是!殷楚怡的一举一动都在针对皇后,可皇后这日子以来也没对皇贵妃使什么小手段啊,皇后唯一对不起皇贵妃的就是五年前的那次事件了……
宁公公有些犹豫的问了一句:“皇贵妃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奴婢真的不清楚,当初在决定回京之前,皇上就派了奴婢先回来报信,那个时候皇贵妃还未与皇上闹什么别扭。难道是奴婢走了以后,又发生了些什么事了吗?”燕儿皱着眉头说。
“只怕……皇贵妃这是想起了什么。”宁公公喃喃自语道。
“看来这件事情只有首领知道了,对了,首领呢?今夜怎么没见首领露面呢?”燕儿巡视了一圈,确定没有见到邢枫的影子。
奇怪了,平常没有任务加身,首领绝不会叫别人顶替自己护在皇上身边的位置,怎么一夜了都未见首领现身?
“邢枫似乎去领罚了,估计身子没好之前,安排的都是其他人保护皇上。”宁公公叹了一口气。皇上这次回宫以后时间实在是太赶了,皇上一回来,就和祁王在御书房待了一下午,两人直到庆宴快开始的时候,才商讨结束。
而邢枫一回宫,就着急的安排马车中的东西,至于里面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安排好一些之后,邢枫就去领罚了,直到现在宁公公也没见着邢枫一面。
本以为燕儿也知道些什么呢,结果这个丫头是一问三不知……
“领罚?首领办事向来小心,皇上为何要罚他?”要说别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