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了我这么久,你累不累?”张傲天质问道。
“是你自己一厢情愿认为我是男的,我可从来没承认过。”小哥哦不,李诗璇轻哼一声,轻轻拍下粘在衣服上的尘土。
“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不知道矜持,你看看你这几天做得好事!”理清头绪的张傲天一想到这些天不堪回首的经历,再把李诗璇女儿身的情况带入进去,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火气一阵接一阵。
“明明是你害死了我的小白,我这里的淤青到现在都没有消散,你还看了人家的身体~”李诗璇指着胸口,脸色越说越红。
“等等,你不会是赖上我了吧?”张傲天回过神来,细细想来这一路李诗璇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妻子看丈夫的眼神。
“什么叫赖上你了,说的好像人家嫁不出去一样。”李诗璇娇嗔道。
“打住,就凭你这条件,这可真说不准。”张傲天不可置否的指了指李诗璇的胸口,李诗璇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儿了下去。
“我不管,你看了人家的身子,还亲了人家,人家这辈子可是非你不嫁。”李诗璇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好像在说我就是赖上你了怎么着。
“菲儿,待我归来之日,必定娶你为发妻。”张傲天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响起这番话,还有菲儿那欲拒还迎的模样。“我有婚约了,此行结束,你我之间再无交集,如有冒犯之处,傲天任你处罚。”
李诗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傲天一把甩到背上。
“最起码,让我们假装做几天夫妻,好吗?”李诗璇的泪水滴落到张傲天的肩上,哀求道。
可惜张傲天一言不发,像个木头人,只知道一步一步向前走。
没走多久,张傲天来到一处草屋前,烟囱中不断地喷吐着白烟,一直向上,很快消散在空气中,显然有人居住。
草屋不大,屋后是一片庄稼地,张傲天叫不出名字的谷物整齐划一的生长在地里,微微有些泛黄,是即将成熟的征兆。
张傲天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饱经沧桑的声音。“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等过几天,粟米熟透了再来,成不成?”
“老伯你好,我们是路过的旅人,途经此地想讨碗水喝。”张傲天解释道。
屋内传来重重的咳嗽声,没过多久,草屋的大门被缓缓打开。
“不好意思,冒犯二位了,这附近的土匪逼得太紧,老头子我也是没有办法,还请你们不要见怪。”
一个身形有些佝偻的老伯站在张傲天面前,花白的头发和胡子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满是皱纹的脸上,眉头紧锁,一个小女孩拉着老伯的手躲在老伯身后,探出一颗小脑袋打量着二人。
“不碍事的,本身我们二人来此就有些唐突。”
“你二人怎会来如此凶险之地?”老伯将二人请进屋内,边走边问到。
“实不相瞒,我们夫妻二人新婚燕尔,正在游历这片大陆,正巧路过此地。”李诗璇抢先回答道。
“老伯,别听她胡说,我们刚认识不久,恰好顺路而已。”张傲天将李诗璇放到木凳上,将她的脚驾到自己膝盖上,反驳道。
“行了,我一个老头子管不了你们夫妻之间的琐事,但是听我老头子一句劝,回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老伯给二人各倒了两碗热水,显然先入为主的认定二人不过是拌嘴的夫妻。
“哦?刚刚听闻您说什么土匪,您让我二人回去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张傲天装作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明知故问道。
“二位有所不知,这里是青云庄的地界,山匪横行,实在凶险。”老伯叹了口气,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叹道。
“据我所知这不是李将军的地界吗?怎么一个将军的领地会被小小的山匪控制?”张傲天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青云庄四面环山,要想进出就只能通过一条栈道,易守难攻,李将军几次攻打不成,只好任由他胡作非为。”老伯愤愤的说道。
“哦?可是依我所见这座草屋距离那青云庄颇有一段距离,为何那帮匪人会侵扰至此?”李诗璇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略微有些沙哑的问道。
“还不是为了老头子我屋后这点粮食,这些粟米马上就要长熟了,听说这几天青云庄吸纳了大量从别的领地逃回的青壮男子,存粮不足以支撑这么多人,便扩大了征粮的范围,呸,说是征粮,简直就是明抢。”老伯略微有些激动,说话中途咳嗽不止。
“青云庄这么肆无忌惮,李将军难道就不派人管管吗?”张傲天有些奇怪的问道。
“兽人大举进攻,前几天王相国的领土刚刚被兽人攻陷,下一个就要轮到这里了,李将军的部队都派到边境,现在李将军的府邸都自顾不暇,更别说保护我们这些老百姓了。老伯又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兽人?”张傲天很奇怪,人类怎么和兽人打起来的?自己掌握的情报里完全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啊。
“听说那边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