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大概是我多虑了吧,别出什么事情就好。”李将军松开张傲天,重新回到座位,张傲天大脑一片空白。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李将军会那么着急,还有那些惊恐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自己不就是帮柳连云拍了拍后背么,怎么把大家吓成这样?李诗璇同样也不理解,她对于柳连云,确实也不怎么了解,不过想到李将军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也懒得多想,过后问问就好了。“别发愣啊,坐下吃东西吧,都别干坐着,你们看菜都凉了。”李诗璇恰到好处的化解了这一番尴尬,张傲天重新坐好,拿起了筷子。“长官,刚刚的问题你不想说就算了,可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告诉我。”楚梦松举起酒杯,伸到了张傲天面前。张傲天拿起自己的酒杯,与他碰了一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肚子里暖暖的,很是舒坦。“你问吧,只要我能回答,一定不回避。”“好,长官,那我可就问了,我们之前还完全不认识,不知那天你会为何会突然冲向小姐,还把她掳走了。”楚梦松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番话让李夫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什么?旋儿,当时你是被他掳走的?怪不得我问你你怎么也不肯告诉我!”李诗璇耸耸肩,整个人埋入张傲天怀中,不作回答。众人的眼睛,齐刷刷盯着张傲天,就连柳连云都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些都是意外。”张傲天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你直接说便是,事已至此,没人会责备你。”李将军给张傲天吃了一颗定心丸。“好吧,其实当时我是要赶去青云庄找东西,可是又没带水,沿路也没碰到河流,口渴的实在厉害,就在那个时候,碰到了楚副将他们,你说好巧不巧,那么多人,只有旋儿打开水囊在喝水,我当时也没多想,脑子里只有那个水囊,真的是什么力气都使出来了,谁知道马又有些受惊,我也没碰过马,自然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死死抓住水囊和旋儿的身子,保证自己不会掉落下去。”张傲天略显尴尬的小口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其实当时旋儿穿着一身戎装,我也没认出她到底是男是女,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个男人呢。”听到这里,李夫人的脸色稍微有些缓和。“只要说句话听声音不就能辩认出是男是女了吗,怎么会辨认不出男女?”楚梦松有些不解,在场的众人同样不解。“碰到这种事情,更何况旋儿她还是个女孩子,一路上都在大喊大叫,把嗓子给喊哑了,发出声音都难,更别说说话了。”李诗璇紧紧抓着张傲天的胳膊,思绪也仿佛回到了那时,可能是幻觉,她现在感觉自己的胸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一般。“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赶到时看到的只有白马的尸体,我当时还以为长官你是个御马高手呢,能把一匹马骑到精疲力竭而死,这可是闻所未闻啊。”楚梦松哈哈大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失职的地方。长官这么厉害,如若要防只怕也是防不住,更何况,若是没有这段机缘,小姐也没办法为自己寻得这么一个好夫婿不是吗。“额,说来确实惭愧,费了很大的功夫我才了解到你们必然要经过青云庄,为了方便补给,所以我便带着旋儿去到了这个小镇,找了家客栈暂时歇息。”张傲天握紧了李诗璇的嫩手,如同一对真正的恋人一般。“不出意外,你们是不是只开了一间房?”李将军这般推测道。“额,因为当时确实没多想,旋儿走路也不方便,所以我只好开了一间房。”听了这话,众人仿佛明白了什么,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而那柳连云居然都一副看色狼的目光看向张傲天,李诗璇此刻也是羞得不行,整张脸埋在张傲天怀中。李夫人叹了口气,真的是没想到,自己的傻女儿就这么把自己给交待出去了。事到如今,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只能说,还好事情是向好的方向发展了。“那又是谁给你的自信,你要凭借八十人的战力来攻打青云庄?”李将军有些好奇,是怎样的理由驱使张傲天去做这么不切实际的事情,他不知道张傲天一开始是准备怎么获得结晶,但他知道,张傲天与楚梦松他们相遇只是凑巧,那么他靠楚梦松他们攻打青云庄,可能只是一时兴起?李将军不敢往下想。“是青云庄自己作死,明明余粮不多,还吸纳了接近原本兵力两倍的人马,怎么可能不闹矛盾,而我能攻占青云庄,利用的,正是这个。说着,张傲天从空间袋中取出一个空的水囊。”这水囊,是我第一日进攻时,从一个匪人那里得到的。“”怎么了,这水囊有什么特别的吗?“楚梦松一脸不解,攻打青云庄全程他都在场,他根本没注意到这小小的水囊有什么问题。“问题可大了去了,你可知道,这水囊里,被人下了药。”水囊虽然已经空了,可是依旧有那么一点残余,张傲天打开水囊,倒置过来,滴了一滴到自己的长剑上。长剑滴了水滴的部位,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变黑了。“这水囊里,怎么会被人下药,我不记得我们做过这些啊!”楚梦松惊诧道。“呆瓜,我都说了,这是他们内部的矛盾,如若那时,我不下令往那栈道上泼洒火油,想必损失会小得多。”张傲天感叹,可是还是那句话,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哦,长官,我明白了。”楚梦松一惊一乍的,柳连云鄙夷的看向他,看得他抓了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想必他们的指挥官将自己水囊里的水泼洒到栈道上的时候,发现水囊不对劲,至少心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