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妹喜怎么样了?”好儿想知道这位美女的后来生活是怎么样的。
妹喜后来为我南巢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是我南巢国值得永远怀念的伟人。
可能是水土不服,姒桀来到南巢,身体状况一直不好,在加上年事已高,心中忧虑万分,来到南巢才一年多就去世了,连自己的孩子出生都没见到。姒桀临死时,把王冠带在了妹喜头上,并嘱咐亲信,好好辅佐妹喜,发展壮大南巢国。
但是这些亲信都是武夫,本想这姒桀死后,会把南巢交给他们管理,没想到让一个女人骑在他们头上,他们很不满意,就把妹喜流放在卧牛山下,美其名‘曰为姒桀守墓’。妹喜在卧牛山下吃了很多苦,终于把儿子生下了,妹喜体会到了人性的险恶。为了儿子以后可以有个更好的环境,妹喜决定夺回南巢国。妹喜的善良和平易近人,取得了很多村民的尊重和敬仰,妹喜偷偷的训练村民,同时关注南巢国内的形势发展。
只要自己努力,上天总是会给你机会的。南巢国因军人当政,相互之间因利益冲突,经常发生战乱,领导人是一场接着一茬的换。人民极度厌恶这种城头变幻大王旗的生存状态,因为最终的苦难都要人民来承受。老百姓希望过上安定的生活,希望有一个强有力的大王来领导他们。
妹喜派出人联系了忠于姒桀的亲信,还有一些拜服于妹喜才能的人,约定日期,妹喜亲自挂帅,里应外合,率军打下南巢,驱逐了这些乌合之众,结束了混乱的时代,让人民有了个安定的生活。妹喜掌权时,极力实施仁政,发展生产,减轻税赋,南巢国取得了极大的进步。妹喜还派出使者,归顺大商,获得了大量的大商的资助,南巢国从一个蛮荒之地发展为大商南部一个强盛的方国。
妹喜终身未再嫁,守了三十年的寡。妹喜死后,按照她的遗嘱,把她和姒桀葬在一起。他的儿子当上君主后,无奈和姒桀一样昏庸,受到了南巢国军民上下的驱逐,不知所踪。现在南巢国的候伯是归顺大商的姒桀的儿子的后裔,因为他们怨恨姒桀昏庸无道,被灭国,所以姒桀之墓无人祭扫。很多南巢的百姓都是怀念妹喜的恩德,时常来祭扫。
听着故事讲完,好儿依然没有困意,但是看着渔翁直打哈欠,好儿起身向渔翁道别,走进内室休息了。好儿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以前在祈方时,听到的妹喜都是红颜祸水、祸国害民之类的词,渔翁讲述的妹喜完全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丰满人物。这是好儿第一次对历史产生的怀疑,难道历史是可以修改的?历史可以根据不同人的不同需要来打扮造假吗?那么历史的真相到底又是什么呢?带着许多疑问,好儿沉沉的睡着了。
向渔翁道谢,和渔翁道别,好儿在朝阳初升的时候,就进城了。城里的行人打扮各异,有的是大商的服饰打扮,还有的是夷族打扮。街头的两边摆满了商品,大部分是海鲜。走着走着,进入了一个广场,圆形的广场可以容纳数百人,中央是一个石刻雕像,有两人高。雕像是一位女人,两眼注目前方,身披战甲,手持刀剑,背负强弓,俨然是一位女将军。雕像下方有一行字:王后妹喜。
好儿出神了,妹喜怎么是如此打扮?不应该是身着华丽衣服,秀丽无比的王后吗?这时,走过来一位老者,看到好儿专注着雕像,就插话道:“不知贵人对这雕像有什么高见吗?”
“我是好奇这打扮怎么是如此模样?”好儿不解道。
“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妹喜虽为王后,但在我们南巢,她却是一位贤人。先是率军打败独裁的军队,然后发展经济,与周围各地贸易,富国强兵后,率军开疆拓土,短短的三十年里,把我们南巢由一个蛮荒之地发展成富庶的强大方国。这个石雕也是我们为了纪念妹喜而建的。”老者充满赞美道。
“原来如此,可是大商的史官对妹喜的评价不是如此呀?”好儿道出了自己的困惑。
“大商的史官把妹喜描述成红颜祸水、祸国殃民,是吧?”老者反问道。
“是的,大商的人都是如此说,甲骨中也是这么记载的。”好儿表示同意。
“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根据人的不同需要而粉饰,通过各种文字记录加以固化,后人了解历史只有依据这些记录,代代相传,差之千里呀。”老者感叹道。
“史官们为什么要把脏水泼到妹喜身上?大夏统治五百年,会因一个妹喜就亡国?这都是统治者们根据自己的需要把妹喜的缺点无限放大,优点缩小甚至隐晦的结果。”
“你想,大商为什么要灭夏?还不是为了利益,灭夏总是需要理由吧,不然就是师出无名。骂姒桀无道,这是没问题的,但是很多人忠于姒桀,为了安抚这些人,就把脏水泼到妹喜身上,还有后来的史官们为了劝谏君王不要沉迷于美色,就把妹喜描绘成红颜祸水。”老者愤愤不平道。
“大夏的灭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夏朝的内部矛盾很早就有了,因为王权的强大,矛盾没有显现,王权一旦弱小,矛盾就很激烈,甚至达到亡国的程度。”老者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