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辛怀着坎坷的心情,带着匕首来到吕尚的住所,见到吕尚的住所和候伯的府邸一样豪华。有几个仆人在守卫,子辛打算直接进入屋内,被仆人拦截,需要通报。子辛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商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势力,但现在求人,不得已在,门口等候。过了一会,仆人出来汇报,吕尚没有时间接见,他正在忙着谈论一件大生意。
子辛的侍卫道:“我看我就闯进入,把这个不识抬举的吕尚押解过来见王子。”
“不可,我们大商一项重视商人,鼓励商人经商,我贵为王子,更不能做出违法的事情,不然让我父候有何脸面面对文武百姓。”子辛深明大义道。子辛为了好姐姐,也不得不屈尊了。在此走到门前,给仆人一个朋币,道:“我是你家主人的远方朋友,还请二位在此通报,这是给二位的一点小意思。”
“我们也想去通报,可是我家主人说了,没有时间,你这不是为难小子吗?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其中一个仆人拿着朋币,掂了掂道,把朋币塞进了衣服里。
子辛拿出好姐姐交给他的匕首,递给了仆人,道:“这是一个信物,你交给你家主人,他自然会出来见我的,麻烦二位了。”
仆人还是有些担心,但看在朋币的面上,不进去通报也不合适,推脱道:“我这就给你通报,见与不见,就看你们的交情了。”仆人拿着匕首转身走了进去。
这时,吕尚正在屋内看书,看到仆人走了过来,面有怒色。一个人专心做事情的时候,最恨别人来打扰,呵斥道:“不是让你打发他走了吗?不要来打扰我,我就想静静的看会书。”
仆人拿出了匕首,递给吕尚道:“这是哪位拜访者让我交给你的,他就在门外候着。”
吕尚接过匕首,仔细一看,心头一惊,这不是我给好儿的吗?他不会来到这里了吧?她一定遇到了什么难以克服的苦难,派人来找我。吕尚急忙起身道:“你把他叫到大厅等我。哦不,我要亲自出去找他。”
吕尚来不及穿好草鞋,就匆匆出去了,看到是一个少年,就忙问道:“这个匕首你是哪里来的?”眼睛中透露着渴望和期待,像是急切想知道一个探索很久没有找到答案的问题。
“这是好儿的匕首,他让我拿着这个匕首来找你,想到你这里买一些龙胆草。”子辛有点惊讶,一个匕首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
吕尚显得很焦急,忙问道:“她是不是受伤了?龙胆草是止血消肿之药,她为什么会受伤?”吕尚不自觉的两手抓住子辛的衣服道。“你立刻带我去见她,我要马上见她,她在哪里?”
“她受伤了,在驿馆里,我们走吧?她在等着,急需龙胆草。”子辛道。
吕尚吩咐仆人带着两包龙胆草,跟着子辛匆匆而行,不一会就到达驿馆了。看到好儿躺在床上,身上有斑斑血迹、脸色苍白、眼睛迷离、似睡非睡,心理一下阴沉下去,好儿出现什么事情了。竟然让她如此,一定是遭受了巨大的磨难。
吕尚上前轻声的喊道:“好儿,我是吕尚,好儿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
好儿艰难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道:“吕尚?我没事,你放心。”沉重的眼睛像是石门,慢慢的闭上了,躺在床上,有气无力。
“小乙,快给好儿看看,他该如何治疗?”吕尚对着身边的仆人喊道。子辛也很担忧,挤到了好儿的身边。从刚才的情形可以看出,吕尚对好儿非常关心,已经超过了普通朋友的界线。有吕尚在这里,也可以放心了。子辛拉着丁兕出去了,害怕他们在这里,影响了吕尚的治疗。
“主人,这位少爷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伤流血过度,身体虚弱导致。再加上旅途劳累,身上发热,只要止血、退烧后,稍作调养即可。”小乙把脉后,对吕尚道。
吕尚对小乙很放心道:“好,你去煎药,他就交给你了,我要你确保她康复如初。”吕尚看着好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现在希望能尽自己的力量救助好儿,让好儿恢复以前的样子。
等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吕尚留在床边,想看看好儿,一手拉着道:“我们兄弟一别就是两年,也不知道你经历什么事情,会有如此遭遇。你身为王子,应该有很多侍卫,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我时常想,那天能和你把酒言欢,畅谈快意人生。”
吕尚仔细的看着好儿,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脸上多了一些艳红之色,吕尚把好儿的手放在胸前,让他可以安心的休息。突然感觉手下有两个软绵绵的东西,吕尚还以为衣服里有什么东西呢?想把它拿出来,于是就用手抓住它,可是碰到时,感觉它是身体的一部分,吕尚急忙把手缩了回来。在看看衣服,明显是女子的衣服,难道这不是好儿。
对了,好儿说过,他有个姐姐,估计这是他姐姐吧?难怪我会认错,长的如此相像。孤男寡女留在一室不好,还是先出去吧?刚要出去,听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还有对话声。“咱们去看看好姐姐,她现在怎么样了?”
吕尚暗想,看来这不是好儿,那他怎么认识我呢?那好儿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