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听到这话,心里极度受用,虚荣心受到了极大的满足,精神更加高涨,拿起酒杯道:“来,感谢侯女的厚爱,我们满饮此杯。”
我看着这些保镖,如果不把他们灌醉,过一会捉拿大商人时,他们也是一个麻烦,不如乘机把他们全都撂倒。我起身走到大商人旁边道:“你看你的这些保镖,跟着你过这种舍命的生活,他们用自己的身体为你挡刀剑,怎么说我们也要敬他们一杯,今天就让他们放松放松,你的安全就包在我身上。”我指着他的一群保镖道,同时拍了拍我的胸脯保证道。
看到大商人没有拒绝,我就拉着他到了保镖他们一桌,举起酒杯道:“你们辛苦了,为了保护我的这位大哥,你们舍生誓死,今天大家都痛快吃喝,过个快乐逍遥的晚上。”我一手拿着大商人的手臂,举了起来。
原本这一桌只是吃菜,还没有开始喝酒,他们看着我们在喝酒,已经忍耐不住了,听到我这么说,他们就端起酒杯,痛快畅饮。我拿起酒杯,在这桌敬了十几杯,同时我又喊了十几坛酒上来,使劲的劝他们喝。过了一个时辰,他们十来个人已经喝的面红耳赤,歪歪斜斜了。
我看时机已经基本成熟,又劝了一圈酒,就装作喝醉,歪歪斜斜的走到门口,失手把酒杯摔在了地上。埋伏在门口的子辛听到响声,知道了这是我示意进攻的信号,很快子辛带领侍卫冲了进来。迅速的包围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每个人脖子上都有一个明晃晃的刀子,谁也不敢乱动。
陪坐的几位官员有些着急,走到子辛的面前,本来以为是抢劫的,可是看清子辛的面目后,才慌张的跪在地上。子辛大声喊道:“此次行动,旨在逮捕恶霸小乙,其余人等都无罪。”
这些保镖本来就有些醉,突然刀子架在脖子上,酒清醒了一大半,本来打算起身反抗,可是听到无关人等都一律无罪,不由得转换了思路,不如先观望观望再说。
有一个官员抬起头,战栗道:“不管我们的事情,我们就回去了,等明天我们再去拜访你。”
子辛把刀架在了官员的脖子上,道:“走?哪里去?想去见天帝?”,子辛转头面向大家道:“既然来了,就做个见证吧?让你们见证一下这个富商小乙到底有哪些罪过?我们该如何处置。”
富商小乙还是那种很嚣张的表情,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抓我?”当刀子架在脖子上,酒也清醒了很多,人也理智了很多,就嚷嚷道:“我有什么罪过,你们竟然敢逮捕我?”
子辛很有底气道:“我是基方的王子,我有权惩治犯罪之人,这位是淄地的最高长官,她也有权处理犯罪之人。”子辛指了指我。
我对富商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来呀,把必离夫人带来,还有人证,都给我带来。”
随着必离夫人进来,富商倒退了几步,当看到整个事件过程中所有的知情人都到了时,他的精神有些崩溃了,喃喃道:“按照大商法律,我杀死了一个奴隶,只要赔偿价值十个牛就可以免罪,必离是奴隶出身,我有钱赔偿,你们无权逮捕我,更无权杀我。”
我很愤怒,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还如此嚣张,我把一份竹签丢在他的面前道:“你看这是什么?你说他是奴隶,他就是奴隶了?”
富商拿起书签,手在颤抖:“赎身契约?这不是在我家吗?你怎么会有的?”
我没有理他,又对他道:“你强占人家的田地,你可知罪?”
“那不是强占,是抵债?”富商惊叫道。
“抵债?你违背大商律令,以十倍的利息要求偿还,还串通各级官吏,低估价格骗取房屋和田地,你可知罪?”我把搜集的证据丢给了他。
富商捡起书据,看了一眼,彻底的痰坐在地上,像是一个散完气的皮球,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书据是我收集了近三年来,他做的违法事情,这些事情最够杀他好几回的了。
我对着跪着的官员吼道:“你们说,他犯下这样的罪行,按照大商的律法,该如何处置?”
“这、这……”跪着的几个官员不知该如何回答。其中一个官员拿起地上的证据,看了看道:“如果这些罪证属实的话,按照规定要处死。”
其中一个官员站了起来,在我耳边道:“只要你放了小乙,我可以去做说客,让他把他所有的财产都捐给你,作为你立足淄地的根本。”
我一把推开他,道:“你认为我杀了他之后,他的财产不是充公吗?”
富商和官员看着我的脸色铁青,知道在求情都是没用的,说不定还会把自己牵连进去,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面对人证物证聚在,他也无处抵赖,颤颤抖抖道:“我可以赔偿,赔偿多少都可以。求你放我一条性命,我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富商的头一直在磕,额头上都出血了还没有停下。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他道:“你才知道自己错了,可惜已经晚了。你还是自裁吧?不要让我动手。”
“那你能不能放过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