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听到这里,已经很恼怒了,什么叫做定数,规矩是人定,人就可以改变。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能这么说,不然这和傻子还有什么区别。“那你告诉我什么叫做定数?为什么奴-隶就是天生的,不可改变吗?”
这位大臣一时语塞,定数这玩意实在是太虚了,就是谁也不好回答,他怎么可能回答的清楚呢。是啊,奴隶来源于战-俘和奴-隶的子女,这不能改变之说也很难成立。
子昭在上面听着,心中一阵激动,看来好儿的应变能力是很强的,这位大臣更本就不是对手。
又一位大臣启奏道:“我大商自开国以来,还没有奴隶做官的先例,我们不能违背了祖先的先例。”
好儿看着这位大臣,反问一句:“你确定没有奴隶当官的先例?”
这个更不好回答了,大商五百多年了,这么多官吏,谁知道有没有奴隶出身呢?如果回答没有,好儿举出一个,这不是没事找抽吗?如果回答有,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这位大臣被好儿盯住,浑身一哆嗦,才知道自己把自己架在了火炉山烤。没有办法,自己说出的话,总不能出尔发尔吧。
大臣自谦道:“小臣才疏学浅,未听说有奴隶为官者,还请好夫人赐教。”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把问题又推给了好儿。不管好儿怎么回答,这个大臣都有理由为自己辩解。
好儿没有直接回答到底有没有奴隶为官,只是淡淡的说道:“你看过白狼吗?就是那种全身花白,通体银色的白狼。”好儿料定这个问题,他回答不出来,这种白狼几百年才出现一次,这位大臣见到的机会是很少的的。
这位大臣同样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回答见过,那就是虚假的,自己更本就没有见过。如果回答没有见过,那么多人都传说见过这种白狼,这又该如何解释。
好儿没有追究,只是淡淡的说:“我们没有听说的事情,并不代表没有,有时候由于我们的眼界,很多东西都是有的,我们都没有见过而已。”
下面的大臣没有敢接话的,都害怕好儿的言辞和那一双锐利的眼神。子昭看到这里,心情是一片大好,现在没有什么人反对了,这就是个乘机下决定的机会。
子昭对着群臣大声道:“好夫人所有很有见底,让本王也大开眼界。现在我就宣布,废除王子说的奴-隶身份,转变为自由民,具体的事情有甘尹来操办。”
从开头道现在,太乙都没有说话,一直在保持沉默。在好儿看来,这是一种可怕的沉默,也是一种让人不安的沉默。看到太乙在缓缓开口,好儿一阵高兴,只有见到对方出招,才能猜出对方是什么招式,才有机会破解对方的招式。
太乙往前一步,启奏道:“大王,废除奴隶身份的决定事关重大,还希望大王再三考虑。如果大王执意要废除奴隶身份的话,请让老巫来卜挂,确认是不是上天的旨意。”
卜卦?子昭听到这里,看来是天助我也。对方竟然往自己怀里撞,真是一个好机会,接下来就是老巫的好戏了。事先已经和老巫通过气了,相信很快就可以实现自己的目的了。想到这里,子昭心里一阵兴奋,有些迫不及待了。
子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道:“既然王兄想让天帝来决定,我也真有此意,我们现在就去祖庙吧?看看天帝是什么意思。”
子昭大摇大摆的过去了,好儿跟在子昭的后面,当然后面也少不了看热闹的群臣。这种好戏十年不遇,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大戏呢?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向祖庙出发了。
太乙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安排了一个奴隶去通报,让老巫做好准备刚到祖庙,就有一个巫师迎接过来,子昭一看,心里一惊,这不是昨天的大祭司。
好儿看着这个巫师,心里也是很惊讶,怎么不是大祭司来迎接,昨天不是说好的吗?难道这个巫师是大祭司派来的?但是看着巫师对着太乙点头,又有些不像,一种不安的预感在好儿心中形成。
太乙快步走向前去,对着巫师道:“大师,商王要卜卦,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就交给你办理,你要办的让商王满意。”
巫师点点头道:“请商王放心,一定按照天帝的意思办理,把天帝的意思传达给你。”
好儿快步走上去,拉着子昭的手,示意道:“商王,既然事关重大,我想还是由大祭司来卜卦比较合适,你认为呢?”
子昭很快就领会其意,真打算说话时,太乙上前一步道:“这是就是一个奴隶而已,没有必要劳烦大祭司,按照大商的规定,大祭司都是主持重大的国事活动。”
局面一时陷入了僵局,现在子昭和好儿都不好打开局面,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尴尬到了极点。
好儿硬着头皮道:“王兄此话差异,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说是小事情呢。商王想要寻找天下美女,这是关系到大商王朝后续延绵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小事呢?如果这也算作小事,不知王兄所谓的大事又是什么?”
太乙一时语塞,把废除奴隶的身份和大商王朝的子嗣联系在一块,明明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