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恍然,“那快走吧!”
阿虎带我来的地方,是山脚的一片树林,七弯八绕的,带我到了一个漆黑的大山洞,我们刚到,里面倏地跑出十来个人,警惕地看着我们。阿虎冲他们点了点头,丢出一两银子,那几人如释重负,回到洞内。
“这里面,有什么?”
我来了这里快五个月,却基本没到哪儿去走过,一般都是练武场,住所,前几天再加上山顶练武场,这三点一线,此刻来到这陌生的地域,我心里免不了有些好奇。
“走吧,跟着我!”阿虎带着我便走进这片黑暗之中。
“以前我来过几次,后来没钱了,也就跟这里挥泪道别了。”
走尽这片黑暗,是一条不宽的沟壑,我一步跨过,眼前豁然一亮,仿佛这一线光明,一线黑暗的地方,是两个世界。很惊奇地看了看那条沟壑,我脑中讶异于为何如此。
阿虎看出了我的疑惑,拉了我一把,“别看了,那好像是什么阵法,走吧。”
“哦哦。”我将好奇压下,走向这片光明的世界。
现在是晚上,然而这里面,却如白天一般敞亮,不仅如此,而且里面东西满目琳琅,吃的喝的玩的,应有尽有,一两银子,便可随便吃喝。
阿虎带着我四处闲逛,以前我在县里没玩过的在这里尽情玩,没吃过的随便吃,没喝过的想喝就喝,直至深夜,我俩才恋恋不舍离开这天堂一般的存在。
出了山洞,我和阿虎意犹未尽回到住所。阿虎关上房门,坏笑着从怀里掏出两串糖葫芦,两个小瓶。
“怎么做到的?”我一脸惊喜,赶紧上去拿住一串,使劲闻了闻,虽然在山洞我已经吃了不少,但好东西,不会有人嫌多的。
“嘿嘿,悄悄带出来的呗,哥是谁!”
我看着手里的糖葫芦,迷醉着舔了两口,咦,不对啊,我诧异道:“出来的时候不是搜身吗,你藏在哪儿?”
阿虎得意一笑,“你猜?”
见我摇了摇头,阿虎嘿嘿两声,右手大拇指朝裤裆一指,“明白了吗?”
“呕”我把将手中的糖葫芦扔掉,想了想,舍不得,打了桶水洗了半天,看着手中的糖葫芦化得只剩一半了,算了,差不多了吧阿虎倒是不介意,吃得差不多了,还鄙夷地看了我几眼。我忍住想抽他的冲动,问他瓶子里是什么,阿虎掏出两个瓶子,见我一脸嫌弃,瞪了两眼,在衣服上擦了擦,道:“这可是好东西,来,你尝尝!”
我将瓶口反复擦拭十数遍后,这才打开瓶塞闻了闻,“是酒!”
“嘿嘿,怎样,是好东西吧。”阿虎说完喝了一小口,满脸满足和陶醉。
我小抿一口,很苦,很辣,但入口之后微甜,咽下之后仿佛火一般,整个身子都热乎了。
我皱紧了眉,吐了吐舌头,长出一口气,“这有什么好喝的!”
“你不懂!”阿虎摇了摇头,抢过我手中的酒瓶,小心珍藏起来。
“话说,苍穹派怎么会存在这种地方?没人管吗?”
“嘘!”阿虎做了个噤声姿势,“不是苍穹派,是十三峰,其他地方我不知道有没有,这里是因为张天武师傅手下有一个外门弟子,叫白世荣,天资不够,只能做外门弟子,但好像是祖上和峰主有些交情,于是白世荣想在这里赚上一笔,也不算这些年白来,峰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倒也乐见其成,不过,大家私下知道就行,若是传出去,对整个十三峰,都会有点影响。”
我点了点头,和阿虎又聊了几句,便各自睡下。
早上鸡啼不久,便有师兄来敲门,睡眼稀松地开了门,师兄一句话便让我清醒过来:“张富贵,峰主有命,立刻拜见!”
我匆匆洗漱之后,没管还在死睡的阿虎,便跟着师兄一路上到峰顶,在一座很是普通的屋舍前停了下来。却见四周,复希邱大平他们都被带到了这里。我看了眼复希,他也看了眼我,然后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何事。
待前十之人都到齐了,那师兄进屋禀报,片刻后,秋夕长老出来,瞥了我们一眼,眼中光芒一闪而过,道:“掌门有邀,你等,随我去主峰大殿。”
秋夕长老速度极快,话音刚落,便已经飞出数十丈。我们十人在后面相互望了望,咬咬牙也跟着飞身而去,虽然各自都是歪歪扭扭,并不怎么娴熟,但都是暗中较劲,把这当做一场比试。
当初秋宏师兄带我飞的时候还不觉得,自己飞起来,才发现如此困难。这不像短距离的跳跃或者滑翔,役气术的运用,不仅要将自己托起来向前飞动,还得保持平衡,最难的是,由于身体不够强悍,飞得稍快了,风便吹得脸颊生疼,还不得不分心在身前形成一个屏障,如此一来,便是极为艰难的事了。
一炷香的时间,我们都稍稍熟悉了一些,飞行起来,倒是有模有样了。领先的不是大比第一的邱大平,反而是第五的张梓玉,那陈小荷赫然也在前列,和张梓玉差不太多,看来,女孩子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