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鸿拿着这块祖传的玉佩,仿佛有千斤之重。这块玉佩一共两块,自己脖子上带了一块是由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而父亲身上的那一块,自从他牺牲以后,一直没有找到,既然在这个少将身上,莫非他与自己父亲有关系?
“你怎么有我父亲的玉佩,你是?”苏鸿这时十分激动地问道。
“这块玉佩是你父亲当年赠送给我的,我是你父亲最好的战友。当年我们曾许下约定,他有一子,我有一女,正好结为儿女亲家,这是他赠送给我家的信物!”那姓赵的少将目不转睛地盯着苏鸿说道。
“我不信!我父亲和我母亲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你有什么证据?”苏鸿其实看到这块玉佩心里已经开始信了,但是突然一下子要冒出个未婚妻和岳父出来,心里怎么也不会舒服,特别是在这特殊的环境下。
“这玉佩就是最好的信物,如果你还不相信。你可以去问你的陈叔叔,他当年担任你的监护人,肯定知道这件事。”那姓赵的少将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你真是我父亲的战友,还有这一切都是真的?”苏鸿信心已经开始动摇,父亲和陈叔叔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和自己提过。
“我姓赵,你父亲和我当年在一个部队当兵,我是营长,他是副营长,彼此简直亲如兄弟。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直到近日你出事后,你陈叔叔来找我,我才知道你已经来到这里。孩子,这些年是我们这些长辈没有做好,让你吃苦了!”那姓赵的将军这时候回想起苏鸿的父亲,不由的深深愧疚起来。
“赵叔叔,这不能怪你们,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哦,对了,你现在过来是让我投降的吗?”苏鸿知道自己可能难逃法网,但有幸能见到父亲的战友,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投降?你怎么这样认为呢,我是过来救你的。你是我的侄子,未来的女婿,只要你不触犯国法,谁敢动你。现在场面已经被我这边控制了,我们走,绝对再没有人敢动你!”姓赵的少将十分自信地说道。
“赵叔叔,我不甘心,首恶未诛,就这样……”苏鸿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姓赵的那少将打断了:“你是烈士的后代,你苏家世代忠良,满门忠烈。你爷爷他的三位兄弟,全部为国捐躯,你父亲牺牲于抗洪救灾,你母亲为救灾,感染瘟疫而牺牲,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如何对得起他们!正所谓:国有国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陷害你的人如此循私枉法,它日自难逃国法制裁。你听叔叔一句,这件事暂时就让他告以段落,结果终会让你满意的!”
苏鸿听完,知道事情已经成为了定局,也只好点了点头。
此刻,一间独栋的别墅中,秦家第二代的重量级人物全部聚集,党政军及公检法中的要位都有秦家之人占据。他们此时纷纷都是又急又气,一个个都是满脸怒色。
“反了!那姓赵的,既然敢如此大胆,私自调兵包围监狱和武装部,他这是兵变和造反,应该立刻押送上军事法庭。”一个两杠四星为实权师长的苏正红一拍桌子,弹起来说道。
“二哥,别犹豫了,现在人家都爬到我苏家头上拉屎了,我们还不再反击,那就真的成了笑话了。”身居市公安局局长的苏正军开口说道。
“是啊,二哥,你是老爷子的长子,平时他最听你的话,只要老头子肯出马,他一个小小的少将,还不是手到擒来。”苏正红这时候也连忙说道。
“大哥,小浩可是你的亲侄子,平时他就只和你亲,对你这伯父比我这父亲还好,现在他遭此毒手,人还在医院里面,以后说不定可能要残疾一生了,而那凶徒却逍遥法外,这……”秦浩的父亲身为市委书记的秦正苗也开口说道。
“好了,不要再吵了,我是秦家第二代的长子,老爷子不在,就我最大,长兄为父,我自然会处理好一切的,现在人都散了吧,该干嘛就干嘛。老爷子现在估计已经亲自出动了,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的!”身为军区副参谋长的秦正根一锤定音道。
而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京都,这时却已是风起云涌,多方势力已经被圈入这件事的漩涡之中。秦家的掌舵人秦老爷子,听到了后代加油添醋的描述后,终于决定亲自出马,去见见当年的那几个老部下了。
可还没有走出军区大院,就被一行人给耽搁了。其中,一个头发全白,八十多岁,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的老人开口说道:“老秦啊,这么匆匆忙忙的要去哪里,看你满脸怒色的,小心伤肝。年纪这么大了,还有什么看不穿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去处理吧,我们这些退休的老头子就不要再去掺合了。”
“老首长,是你啊!你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那秦老爷子一听那白发老人话中有话,于是连忙问道。
“还什么老首长,现在我们都退休了,就叫老王吧,听起来亲切多了。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只是很久没有和你下棋了,想和你下几把,有时间吧!”那白发老人开口说道。
“首长,有话就直说吧!我们都是军人,自当快言快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