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叔!”,东城珏似乎都要开心得跳起来了。
大叔转身,小声嘀咕:“什么郎才,还不如我侄儿呢!”
“大叔,一个小碗清汤和一个大碗清汤。”
“好嘞!”
大叔去忙了,南宫陌很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无奈道:“行了啊,你还要演多久?”
“要不演一辈子吧!?”,东城珏似乎想都没想。
南宫陌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还是尴尬地拿开她的手,即使在她靠近的时候会感到温暖,即使她身上的紫丁香气味让人很舒服。他说:“姑娘,入戏太深!”
“哼!”,东城珏翘着嘴巴,又拱拱鼻子说:“真是小气鬼!”
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很快就端上了桌,不仅如此,煮面大叔李石三还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金光闪闪、看起来很奢华的怀表。
“小姑娘啊,叔叔有一样好东西,很适合你这样漂亮的女娃。”
“嗯?”,东城珏惊异地接过那块怀表,眼睛里全是小星星。她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奢侈品的,可是这块怀表不一样,因为上面镶嵌了很大几颗七色的宝石,颜色很深很纯,她就是喜欢这样五颜六色的东西。
“是吧。很好看对吧?”,李石三笑着说。
“嗯嗯嗯!”,东城珏不断地点头,她很喜欢这块怀表,她想把它买下来。
“大叔,这块怀表好漂亮哦,您是在哪里买的?”
李石三急忙摆手道:“现在已经买不到勒,你要是觉得好看我可以卖给你的!”
东城珏显然很激动,急急忙忙地问:“太好了大叔,您说个价。”
“等等!”
李石三正高兴着大鱼上钩,准备来一口高价的时候,南宫陌却说话了,他心里狠狠地咒骂这个该死的吝啬鬼,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知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人家想要买东西你还不怎么愿意,迟早被甩。
“给我看看!”,南宫陌说。
东城珏一脸疑惑,但是阿陌陌哥哥的要求怎么能不答应呢,于是立刻将怀表递给他。
南宫陌拿起怀表,他没有去检测黄金和宝石的真伪,而是注意到了表后的几个字母——“eirvika”。
eirvika!?
他把表拿给东城珏看,他说:“你看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东城珏仔细地盯着那几个字母,或者一个单词,然后念:“E-I-R-V-I-K-A。”
接着,便抬头看着南宫陌,摇摇头。
南宫陌心里默默地念着:“eirvika……eirvika……”
念起来是多么的熟悉,而且这一行字母,自己似乎最近在哪里见过的。
“大叔,你这块表到底是哪里买的?”,他问。
大叔瞬间慌了,这块表是昨天那个染红毛的女娃用来抵债的,而漂亮姑娘和他男朋友今天就来了,难道说他们有可能认识?
不行,这个谎还是得圆下去。
“这个啊,是我女儿从外面带回来的,在哪里买的我也不知道啊。”
东城珏:“那个……只是一个单词,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陌摇摇头说:“没问题。”
“那……我可以买吗?”
“随便你呗,又不是我给钱!”
东城珏嬉皮笑脸地说:“嘿嘿,我们不是两口子吗?”
南宫陌哭笑不得,真的觉得她没救了。
最终,东城珏给了李石三厚厚的一摞百元大钞,把这老家伙乐得何不拢嘴,于是饭钱自然不收了,他还说那一锅面让东城珏全吃了都没关系。东城珏脸都青了,南宫陌躲在一边,只能说好想笑,可惜笑不出来……“然后我们去哪?”,南宫陌抬着头看青天,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两天似乎轻松了不少,以前都总是整天阴沉沉的。
东城珏问牛答马:“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忠犬八公”的故事?”
南宫陌摇摇头。
“讲的是1933年发生在日本的一个故事,一位大学教授收养了一只孤苦无依的小秋田犬,取名“八公”。之后的每天,八公早上将教授送到车站,傍晚等待教授一起回家。不幸的是,教授因病辞世,再也没有回到车站,然而八公在之后的10年时间里依然每天按时在车站等待,风雨无改,直到最后死去。”
南宫陌没有说话,他连人的情感都不怎么懂,就更别提狗的情感了。
“我想带你去见见,一只活着的八公。”
布加迪威龙一口气冲到了小镇那头,然后稳稳地停在了那栋依着山体的低矮平房前,平房已经破旧得犹如鬼刹了,墙壁也被岁月的风沙洗刷得通体发黑。
“来这里干嘛?”,南宫陌问。
他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曾经是他的家,他在这里住了两三年。
可是这里没有他留恋的和值得回忆的东西,也没有他不喜欢和讨厌的东西,这里对于他来说,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