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洋一愣,将本来要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什么?"
青年一笑,连忙将血玉收好,迎上前来:“洋哥,你别急啊,不是小弟不说,而是你不给小弟时间啊。”
老潘重又将叶洋拉扯着坐在了桌子上,那人说:“这块血玉绝对是真的,他在倒斗的时候,是从那个大粽子喉咙里面挖出来,但是不知道咋回事,他一眨眼,那个大粽子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害怕,所以才将这个血玉放在了我这儿。你猜猜他出了多少钱。”
老潘有些得意的看了叶洋一眼,随后将手指伸出来了五个:“咱老潘也不是贪心的人,也知道怕啊!但是实在受不了这价啊!要不你啥时候让老爷子来我这儿看看?”
叶洋这下倒是没有再走,而是看着老潘皱了皱眉头说:“你是说那人撞了?”
撞了,就是遇到什么解释不出的东西,现在的许多东西用科学都解释不了,所以这种事情,还是挺吓人的。
“是啊!撞了,这事情我听着也怪,但我老潘孤家一人,啥也不怕。”
老潘为自己到了一口茶,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当年我当兵的时候,差点被枪子串了,部队退伍的钱还不够疗伤的,要不是这倒卖古董挣的钱,我现在早他妈死了,死我都不怕,难道还怕那些个玩意儿?"
叶洋点了点头,不过随后又想到了什么道:“你今天来不是让我来看这血玉的。”
老潘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随后道:"洋哥你说得对,我压根就没想着这块血玉,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说罢,老潘激动地站了起来,指了指北方:“你我都老大不小了,辛辛苦苦工作,一辈子的钱还不够娶一个老婆的。”
“抱歉,这件事情,我做不出来。”
叶洋自然知道老潘说的是什么,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坚持,就在老潘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叶洋一摆手:“老潘我认你是兄弟,这件事情我不会出去乱说,但是你不要破坏。”
叶洋压低了声音,随后就离开了这家店,就连老潘放的茶叶洋都没有喝,老潘的事,叶洋知道一些,老潘心狠,讲义气,这这附近几条街有名的人。
再加上又是部队出身,等闲三五个大汉近身不得,叶洋就算是从小联系形意拳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世上没有人不爱财,但是老潘说的事情却犯了叶洋的忌讳。
至于那块血玉,叶洋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定是真的,血玉这些东西,虽然稀奇,但是这几年造假的人很多,一些技术高超的人,完全可以运用化学药剂进行染色。
而一些商家,将玉塞入狗或者猫的嘴巴之中,再封其嘴,狗,猫被活活噎死之后,尸骨埋入地下。几十年后再挖掘出来,也可以得到血玉,但是这几年来作假手段很多,血玉也不列外,最出名的公认血玉是用上等的新疆白玉,把白玉放在小羊的皮肤下让血渗透到玉里,几年之后再取出来,此玉非常的名贵,价格奇高,并且市面上也是极其的罕见品种。
不过,如果老潘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老潘那块玉的价值会更高,高到不可想象。
叶洋只能判断出那块玉是血玉,但不能判断出,那块玉是哪一种类型的血玉。
走在大街上,重又归来繁华,叶洋的心底对于北邙山的传说,仍然还是有些发俦,不知不觉中,却已经到了洛阳火车站。
“小伙子,来玩不,六十块钱送炒面。”
火车站一向是鱼龙混杂之所,叶洋刚走到火车站便听到了人的拉客声,面容冷峻,的摆摆手,然后径直往前走。
能够在火车站这种地方站的起脚的,都与当地的各种势力纠缠甚深,一旦把持不住自己,轻则遭受皮肉之苦,重则,钱财与人命具消。
叶洋深深懂得这一个道理,严词拒绝,如果你是笑着脸拒绝的,那么他们就会死追滥打,反而惹人不美。
拒绝了不少人,叶洋坐在公交车的车站旁独自等着一路车,然后向准备回家,叶洋的老家在北邙山脚下的鬼头李村,后来这个村子名字改叫做了’高岭村‘。
这个村子中,出过一个知名的人物,名字叫做李鸭子,据说洛阳铲就是由他发明的。
此刻天已经接近傍晚了,叶洋苦苦等着一路车,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的车来的特别慢,一时无事,叶洋则是在火车站旁边闲逛了起来,火车站,本来就是人流涌动的场所,因此也有不少人在卖文玩。
但是仅仅限于一些便宜的,像千眼菩提子这些很普通的文玩。
叶洋走到一个摊子之前,看了看摆放在他摊子上面的菩提子,其中有一颗,让叶洋感觉到似曾熟悉,他指了指那个菩提子对着摊主说:“你将那个千眼菩提给我看一下。”
千眼菩提乃是近几年,才在国内出现的一种文玩,但是没有多少价值,这东西乃是热带一种,酒椰果实的硬化胚乳,提坚硬无比,为实心状,密度硬度大,同时可以雕刻成任意喜欢的把件,也可以断开打磨做成手串、手链,倒也讨人喜欢。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