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似乎隐隐之间都有关联,但细细想来却又实在叫人摸不到头脑。
叶洋还在愣神的功夫,那个民警又接着说道。
“我们在山上折腾了好半天,才找到牛玉的尸体,当时一共来了三个民警,一个法医。不瞒你说,我们这个法医在这行干了三十多年了,已经五六十岁的老人家,看到当时的一幕直接吐了出来。”
“怎么了。您说?”叶洋的心越来越沉。
“当时,虽说山上雾气很重,但是莫名的,那个地方的雾竟比其他周围的地方都要小很多。牛玉的尸体翻着躺在地上,脸深深埋进了土里,你知道吗,那人都长蛆了,嘴巴里,鼻孔里,甚至眼睛中都是。”
叶洋一听这话不免心生疑问,最近气温并不高,何况在鬼头崖旁边的那座山上经常下霜,牛玉距离死亡到发现尸体那日只有不过几天的时间,在这种温度下人根本不可能会长出蛆虫。
民警似乎看出了叶洋心中的疑问,还没等叶洋把心中的话语问出口,他主动步道:“我们到的时候,法医看见这一幕就吐了,吐完之后我们几个人强忍着恶心取证,保留现场。等到这一切都折腾完以后才把牛玉翻过身来,结果你猜怎么着?”
叶洋挑了挑眉。“怎么着?”
这时,那个民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惨白,似乎是响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干民警也干了能有些年头了,但我到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丧心病狂的暴徒。”
“牛玉的前身全被抛开了,整个人的内脏也被拽空了,只剩一个壳子。里面还爬满了虫子和塞着几张画着奇怪符号的图案的纸张。”
听到这儿,纵使是叶洋,眉头也是一皱,他心头一动。这个符号和之前王婆子说的那个没准儿是一回事儿。
“您记不记得那个符号什么样子?”叶洋连忙问道。
小民警想了想,露出厌恶的神情。“我们几个民警处理完这个案子之后回所里商量了下,叶洋啊,咱俩也算老相识了,你最近可要小心些,当时我们法医扒开牛玉嘴的时候,在他嘴里面看见了好多节红色的蜡烛。并且周围的地面上也摆着几个祭坛。所长说有可能是某个宗教祭祀之类的。”
叶洋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看来这事儿八成跟那个邪教组织有点儿关系。】
长长的叹了口气,叶洋从草地上起身:“你们这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有什么线索么?”
“线索倒是没有,但是我们所里有一个老民警,说他曾在云南见过这个标志,现在已经成立了专案组,据说惊动了上面,上面还在查这个案子。”
叶洋听到这儿,心中的石头几乎快要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各种各样的事情接踵而来,这个邪教组织想要干什么?先前是对华清宫动手,眼下又将牛玉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杀害。
叶洋的脸色越来越差,直到小民警发现了叶洋的不对,问起他来时,叶洋才缓过神来。
甩了甩脑袋,从地上站起。
叶洋跟小民警道了别,准备向山下走去。
今天后山的雾气并不是很重,但之前牛玉被杀的现场图却一直在叶洋脑海中徘徊久久不散。
他随脚踢开路边的一个石子,石子滚落在山下,却好像带出了其他的什么东西。
叶洋蹲下身来,把那石子带出来的一抹嫣红捡起。
这是一节蜡烛,蜡烛上面隐隐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叫人看不懂。
叶洋看着这节通红的蜡烛,心头一股冷汗冒出,他匆匆走回了家。
叶洋匆匆跑回了家,黄奇正在院子中砍柴,眼见叶洋回来,停下了手中的伙计。
“师父你…”
叶洋摆了摆手,看也没看黄奇一眼,径直跑进了屋子内。
他坐在炕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脑海中却一直回想着刚刚的画面。
牛玉惨死在山中,明明是有些寒冷的天气身体内却长满了驱虫,尸体四周都悬挂着一些奇怪的东西,还有口中那一节节的蜡烛,身体周围飘着的彩色丝带….熟悉的xxoo的标识。
想到这里,叶洋愈发的有些喘不过气了,似乎快要窒息一般。
不行,这山中一定还有什么线索是那帮邪教组织所留下的,叶洋不甘心。他和牛玉就查一点,就可以亲自去捣毁那个邪教组织,这就好比双方踢足球。
球都带到门口了,一脚踢在了守门员身上,不仅球没进去,还吃一张黄牌,折让叶洋心中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想到这里,叶洋深吸一口气,随后又跑了出去。
“师父,饭都快做好了,你去哪儿哇?”黄奇在院子里忙活着,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了,本来是对叶洋的骨打之术有些怀疑的,但是听身边的一些邻居所说,叶洋确实是有些本事的。
而黄奇心里也大概有点儿数,自己如果不留在这里,让叶洋教自己骨打之术,自己是万万不可能再在别的地方学到这种本事。
因此,眼下黄奇就相当于赌了一把,用自己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