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与袭人之间昨夜今晨发生的神秘之事,有待本章分析解读,继续往下看:
【至次日天明,方才醒了,只见宝玉笑道:"夜里失了盗也不晓得,你瞧瞧裤子上。"】
宝玉这话显得二人关系如此暧昧,听着只觉得肉麻,对于昨夜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是言有尽而意无穷啊。
昨天夜里,就在袭人睡得十分香甜之时,醒来的宝玉悄悄把琪官即蒋玉涵送给他的茜香罗系在袭人的内裤上,第二天清早袭人醒来时,竟然一点也未觉察到自己内裤上的腰带已被偷梁换柱,对此,宝玉乐得笑呵呵地提醒袭人:"夜里失了盗也不晓得,你瞧瞧裤子上。"
宝玉把袭人给自己的松花汗巾赠送给了蒋玉涵,因此当天夜里,无限愧疚的宝玉醒来后,又趁袭人熟睡之际,悄悄把蒋玉涵送给他的茜香罗系在袭人内裤上。
大家注意了,我所说的宝玉与袭人之间昨夜今晨发生的神秘之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大家想想看,袭人此时是与宝玉单独分开睡的,而且袭人睡觉时是穿着小衣儿即我们今天所说的内裤睡觉的,而那时的汗巾是系在内裤上的,因此,宝玉如果要换下袭人的汗巾,首先就必须得将袭人内裤上的汗巾解下来,然后才能将自己的汗巾系在她的内裤上。
那么就在这么个一解一系的过程中,那个男女间必可避免的神秘之事,也就在此时发生了,你想啊,宝玉一个怀春少年,再加上酒意未尽,换汗巾来回接触袭人的内裤这个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春心萌动不可避免。
奇怪的是,这袭人睡得再熟,宝玉这样来回折腾,也是会被弄醒的啊。
可袭人直到次日天明,竟还一点都浑然不觉,这对于似猫一样,生性敏感且警惕性极高的袭人来说,不但是不合情理且更为反常。
可从曹公文字的字面意思来看,丝毫看不出二人之间有何不轨之事发生呀,通篇就看曹公只是写袭人“少不得也睡了,一宿无话”。
“一宿无话”四字之中,可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这就是曹公在《红楼梦》中的又一处狡狯之笔,不写之写中,实乃写出了宝玉与袭人之间一段情爱的神秘之文。
这也就是《红楼梦》的魅力之所在。
曹公这样的不写之写,就给读者的想象插上了翅膀,留下了尽情发挥读者情爱想象空间的余地,如果露骨写出来,就没有多大意思了。
读到这里,我们的想象在驰骋:这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昨夜儿里头,在给袭人换内裤腰带的过程中,看着熟睡中万种风情的袭人,看着看着就醉了的宝二公子,对袭人会不会有不轨之举呢,使得袭人愿意一睡不醒任由宝玉如此摆弄呢?
宝玉之前对袭人说的"我赔你一条罢",原来这里头埋着这样一局好棋啊。
看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宝玉是如此这般地把蒋玉涵的汗巾子赔了袭人,又心吻着心地安抚了袭人原本荒着的身,如此一举两得地赔了袭人的汗巾。
可以想见,两人就在这样的情爱世界里,默契地配合着,君为钓者,我为鱼肉。你知我知,今夕何夕,你我一醉方休,舒服就好。
如同在《红楼梦》第6回里我曾经解读过的《呆萌的小情小爱》这个桥段中说过的:袭人从那时起就真正成了宝玉的贴身丫鬟,他们的这种男女之事,有一就有二,就会接二连三下去,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那么我们就由此透过曹公文字的表面现象,看到了实乃阴柔的袭人的本真:是如此不吭不哈装作没事人一样,处理了此种在那时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下章我们且来见识一下,当宝玉提到夜间给她内裤调换了汗巾时,袭人那种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处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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