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超度,”他突然激动的大吼,“我受了那么多苦,才不要被超度,我要摆脱他,我要报仇。”
说着他很珍贵的摸着自己的手脚,眼中泛泪:“我想要我自己的手脚,我不想要爪子,妈妈,你快来救我。”随着他的哀嚎,他眼中的黑色渐渐扩大。
“你不要激动,那咱们不找他们。”我急的满头大汗,安抚着他。怎么还不过来个人,王婷去哪里了?
他抱着头哭着,突然狞笑着看向我,“你可以解救我,她说了,只要杀了你,我就自由了。”
“她是谁?”我试探着问道。当天在阵法里,杜道长直接打的这个小男孩四肢脱落下来,我本以为他已经被超度了,现在看来还是被人控制着。
“就是她,他让我杀了你。”他指着我身后说。
我反射性的扭头,没有看见任何人,心中暗道糟糕。刚要转过来,就直接被他一棍子打在背上,噗通一声,趴到了地上。
霎时间,五脏六腑好像是碎了一般,疼得我直流冷汗。硬撑着仰过身,就看见他正拿着一个铁棍子对着我。“我不想杀你,姐姐!”他痛苦地说完,忽然换上狰狞的表情,“可谁让你撞上了我呢。”
“燕无极,救我啊。”我心里大喊着,躺在地上动都不敢动,整个后背都麻木了,使不上力气。
他举起铁管,呲着牙猛地扎下来。眼看着就要扎进我的身体里了,电光火石间他突然停住了,面上满是不可置信,好似自言自语:“你说过只要我杀了她,就放我自由的,你骗我。”
说完这句话,连允突然白眼一翻,直接倒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地上缓了半天,才慢慢的爬起来。扶着旁边的柜子,慢慢的走出去,叫人来帮忙。
刚走了几步,就看见连允也坐了起来,他迷茫的看着我,等到回想起发生了什么时,脸色青黑,“梁亓,你没事吧?”他倒是没受伤,过来扶住我。
“送我去医院。”我冷声说。
明天我一定要让燕无极在法医室外面摆个阵法,再来这么几次,我肯定玩完了。现在这背,估计得疼几天。
燕无极接到我的电话后,马上赶到了医院。看见连允,直接一拳打过去,怒声说:“你自己作死,不要拉上梁亓。身为警务人员,身心不正,被上了这么多回身,怎么就没有吸取教训?”
“燕无极,上了梁亓我认了,医药费我承担。但是被上身是我能控制的么?不要把这件事跟我的职业扯到一起。”连允反驳说。
燕无极冷笑两声,不再理他,直接坐到了我床边。我现在趴在床上,背疼的厉害,也没有心思圆场,就那么闭着眼待着。
连允站了一会,最后摔门而去。
“怎么他还有理了?”我郁闷的说。
燕无极掀开我的衣裳,看着我悲伤青紫的一道伤,直接横着贯穿了整个背部。他声音冰冷的说:“真该直接废了他。”
“其实也不全是他的责任,主要是那个小鬼的错。对了,那个小鬼说有人派他来杀我的。”我想起白天那个小鬼的话,觉得这件事跟那神秘女人脱不开关系,可是我跟燕无极说有用吗?他会信吗?
“我知道,放心吧,我不会放过他们。”他淡淡的说。
我闷声应了,由于输的液里有安眠的成分,趴了一会就睡了过去。
在医院住了两天,第三天才被刘队一个电话叫回了局里。
“刘队,怎么了?”我扶着墙站着,佝偻着腰。现在虽然背不怎么疼了,但还是用不上力气。
刘队目光复杂的看着我,“小梁啊,我听说你认识两个道士?其中一个还是男朋友?”
他这么一说,我当然知道他是听谁说的了,真没想到连允居然在背后告我的刁状。
“是啊,他叫燕无极,赶明我带他来见您。”我坦然的承认了,刘队一直把我当成女儿一样关照着,跟他谈起话来也挺轻松。
我的坦然让刘队脸色缓和了一些,他吸口烟,又问:“这次你们行动,你告诉他了?”
“当然没有,这次行动是保密的,我怎么会告诉他呢。是连允说我泄露了机密吧?”我冷笑一声,说:“这行动是他自己算出来的,当时我好几天没有音信,他担心我。后来掐指一算,算出我会有危险,这才匆忙赶去救我。”
“至于杜道长,那就真的不关我的事了。但是我们是任务重遇见他的,别的组员也都看见了。他跟燕无极有过一面之缘,看他面子上这才留下来帮我们的。”我尽力给燕无极刷好感。
刘队嗯了一声,掐灭了烟,才注意到我一直站着也不坐,“怎么不坐?受伤了?”
“洗澡滑倒了。”我现在就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连允中邪的事情没法说,连锁反应太大,还会把燕无极牵扯进来。
燕无极也说只要连允休息够了,体力充沛,阳火旺盛,很难再被上身。
“昨天连督察跟我们说了杜道长和燕无极的事情,组织上虽然对有外人介入到行动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