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KTV包厢里其他人的证词。
张燕在我被绑架之前的十分钟时曾出门去过洗手间,但五分钟以后就回来了。
但我和连允都觉得后来进来的人已经不是她本人了,而是另外一个被她找来顶替的人。
因为包厢里的灯光亮度太低,再加上声音嘈杂,她只要形体,气质很像,再加上衣着一样,她的那些朋友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很容易蒙混过去。
“她从洗手间回来之后就一直坐在角落里休息,但肯定是她没错!”一个张燕的朋友这样说道,“当时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身体不舒服,听声音也绝对是她。”那种环境下,人的辨识度一定会受到影响,哪怕有所不同,也不会被发现。
之后张燕又在八点半到九点之间去了一次洗手间,那刚好是我从停车场逃进电梯里之后大概二十分钟。
我猜想,那时候,替身出门,再回来已经换成了本人。
她刻意选在一个距离国安局很近位置的KTV场所,大概也是因为如此。毕竟时间越久,越被发现不是她本人的可能性越高。
我们查看了当天晚上六点以后的所有监控录像,由于人流量比较大,那个时段刚好大家都下班了,也是KTV最忙的时候,再加上她有乔装打扮过,根本无法辨认出哪个是张燕。
如今唯一的证物丢失,凶手再次隐匿,就算我们都知道就是林文的妻子无疑,可是偏偏因为没有证据,对她没有任何的办法。
连允在第二天被降职成为一名普通职员,不再负责这件案子,而是由刘队接手,幸好他也是我的熟人。
林文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经过这么一闹,大家都知道他成为了嫌疑人。
局里因为太久没有找到证据,命令我们不得再继续监视和打扰林文与他的家人。
刘队偷偷地告诉我们,私下监视还是可以的,只要不被人抓到就行。
张燕因为是从国外回来,之前都在美国生活,再加上她的亲人也都在国外,而且已经去世,一时之间想要查到她是不是被收养的,有些难。
我根本没办法猜想,那么一个人,是如何跑到国外的?那么远的距离,她又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张燕的一切,都像是个谜,掩盖着重重浓雾,拨开一层,还有一层。
我颓废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燕无极揽过我的腰。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一心求的东西,老天爷偏偏不给你。你放下了它,反而就送到你面前了。”
燕无极翻起身子,来到我的身前,撑着胳膊看我,“压力太大,是需要释放的。”
他说着,就吻了下来。
说实话,我本来没有做这种事的心情,但想想确实需要放松,而且冷落燕无极太长时间,是该温存一下。
我控制身子开始迎合他。
很快,两个人都渐入佳境。
我感觉到了头脑一片空白,只有快感如潮,思绪如升腾到云雾中,翩翩起舞。
“梁亓。”燕无极眸子深谙,不停叫着我的名字。
我挺高上身,到了极致。
他抱着全身是汗的我,放进了已经备好热水的浴缸中,身体和心灵一时间都得到了一种发泄。
我觉得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从浴缸里出来,又洗了脸,这才回到床上。
燕无极拉起被子,“发泄过后好点了吗?”
我脸上一红,这种发泄能不好吗?
“我该怎么才能找到她犯罪的证据?”我翻个身看他。
“跟我说说。”
我把张燕如何绑架我,护指莫名其妙的丢失,她的不在场证明,还有我们猜测关于有替身的事情全都一股脑地想吐苦水一样倒了出来。
他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张燕中间没有回家的话,证据她很可能留在身上。”
我摇摇头,“她不会放在身上,她那么谨慎,应该会怕我们急了搜她的身。”
“那就应该在那个替代她的人身上,这个人她一定很放心,是个值得她相信的人。”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我叹了口气,“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凶手是她。”
燕无极突然表情僵直了一下,“那包厢里你们找过了吗?”
“包厢里?”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会不会暂时把证据藏在包厢里,她肯定知道你们在监视她,这样的话,说不定等她去拿证据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很有可能!”我从床上坐起来,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连允的电话。
他现在应该正在监视张燕。
他接通了电话,声音疲惫,“怎么了?”
“去查包厢!说不定她会把证据藏在那里!”
电话那段沉默了一会,“你说的没错,我偏偏就把这个地方忘记了。”
我想想又加了一句:“别抱太大希望,毕竟我们能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