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中戏?
我眯起眼睛,这严卫铭就是个老狐狸,绝对不会是什么好想法。
接着就听严卫铭冷笑两声,道,“我们让燕无极以为这是局,然后请君入瓮,一举将他们拿下。”
“梁子已经结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翻出旧事,对我们严家下手,我对于有威胁的人向来要尽早铲除。到时候我既不会打自己的脸,又帮助严家铲除了这个大祸害,一举两得。”
“可是老爷……”
大师话没说完,就被严卫铭厉声打断,“没有可是,风儿现在可是植物人,一辈子都要躺在病床上,我作为他的父亲,若是不给他报仇,还有谁能给他报仇?”
“他今年才二十三岁,大好的年华却已经葬送,这件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师叹了口气,“那就按照老爷说的来,只希望不要被燕无极发现才好,不然当真是大祸临头。不过老爷,我希望这事不要告诉沈俊,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还有些捉摸不定。”
“放心,我自己心中有数。我们回去,今晚好好商量一下,必须要得到一个万全之策。”谈话到此结束,严卫铭站起身,打算离开。
燕无极摘掉左耳的耳机,脚踩油门,离开了酒店门口。
一路上,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回到沈俊的别墅。
“你们就睡客房吧,我下午已经让保姆打扫好了。”
燕无极向沈俊点点头,拉着我进了房间。
他先是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监控,这才低声对我道,“这件事不要告诉沈俊,我信不过。”
我点点头,“好。”
他微微眯起眼,这是每次他发怒时都会有的动作,声音极低的说道,“严卫铭想要戏中戏,那我就送他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倒要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
燕无极其实本性是个不喜争斗的人,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除非是关乎到我的安危,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如此愤怒。如今严卫铭不光想要害我,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燕无极的头上。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严家大师说的话,让我有了信心。但我相信,在那种情况下,这位大师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一个道门高人居然会厉害到让严家伤了根本,更别提比这位大师还要厉害不知道多少倍的燕无极。
我想到这里,信心顿时陡然大增。
一指燕无极,“老公,我的身家性命就交给你了!”
他先是被我弄的一愣,随即笑出了声,“我本来就是把你看的和我性命一样重要。”他正了脸色,一把搂过我的肩膀,“哪怕我受伤,都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一根汗毛。”
我抖了抖身子,嗔笑道,“肉麻。”
毕竟是沈俊的家,我俩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什么都没做,只是相拥在一起。
早上,保姆前来敲门。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少爷在楼下等你们。”
燕无极应下声,将睡得朦胧的我直接从床上横抱而起,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下楼,沈俊已经坐在餐桌旁,正在等着我们两个。
“不知道你们是喜欢什么样的早餐,所以西式中式我都让保姆各准备了一些。”
燕无极将新榨出的豆浆推到我面前,“我们更喜欢吃些普通的食物,别看卖相不怎么样,但实际上更有营养。”
沈俊喝着牛奶,挑了挑眉,没接话。
保姆在院子里晾衣服,沈俊见没有外人,说道,“我觉得严卫铭应该会和你们和解了,他很听那个严家大师的话。”
“那个大师是什么人?我听说他好像和严家有什么过节?”我夹起小笼包,一口吃下。这是昨天从监听里得知的,正好问问沈俊,看看他知道多少。
似乎对我的吃相有些鄙夷,沈俊瞥过眼,不再看我,“这件事基本上知道严卫铭的人都清楚,我也是后来听我父亲说起过。十年前,有家通讯公司的老董是这位大师的恩人,他就留下给这位老董做事。”
“后来老董的儿子莫名遇害,他告诉大师是严家人做的。大师愤怒之下,好像做了什么法事,让严家的小辈继而连三的病倒。”
“后来严家的人没有办法,只得让人带话给大师,说老董的儿子并不是他们动的手。”
“严家的人一直都很有势力,但这位老董也不简单,严家的调查遭遇了重重阻碍,终于在严家小辈死了一人后,终于调查出了事情的真相。”
沈俊笑了笑,“其实当时我听到这个真相的时候,我自己都不信,实在是让人啼笑皆非。”
“是什么?”我看着他,焦急地问道。
“遇害的人其实并不是老董的亲生儿子,而是他的妻子和另外一个男人所生,而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偏偏就是大师的弟弟。其实老董早就知道这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这是家门丑事,不能让外面人知道,于是一直在隐忍,想个完美的办法。”
“他通过调查,发现妻子的这个老相好已经进山,一心修道,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