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的听着,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打断:“柳村?这个柳村有什么特别的吗?”
“唉。”听到我的问话,几个老人同时摇了摇头,连连叹气,这时候,那个老老爷继续说道:“孩子,你是不知道柳村的诅咒啊!”
“柳村的诅咒?”我不懂,也不明白
“据说,在很久以前啊,柳村,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年轻的时候很多人都追她,不过后来却嫁给了后来的丈夫,开始一切还好,她丈夫很是疼爱这个来之不易的老婆,但后来就渐渐的变了,她丈夫变得很少回家,很喜欢赌博,一打就是通宵,还变得经常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喝酒,喝醉了就把女人一阵打骂,当做出气筒,还和村里头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经常半个月都不回家,邻居们都在看女人的笑话,弄得她抬不起头来。女人因长期被丈夫折磨而立下狠毒的血咒——让黑老鼠喝下自己的血,并将老鼠杀死,且整个过程都得让老鼠死死盯着被诅咒人的照片。于是女人的丈夫,及其家人都均接二连三的死亡。并且死的很是凄惨。”老人讲说着
“血咒?”我皱了皱眉,好像没听说过。
“后来,那个村子就被诅咒了,”老人叹了口气。
“诅咒?”我惊讶了一下,“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老人听到我这么问,想了想,回答:“后来啊,后来,这大宅子里开始出现怪事,住在西院隔壁的一对夫妻,就在老孙媳妇儿离开的前一个月,生下一个孩子,只不过那个孩子的命并不是很好,一出生算命先生给那个孩子算过命,之后没多久就暴毙,当时我们都去看过那个孩子呢,那孩子生下来身体很是虚弱,医生称了一下只有五斤多点,而且皮肤很是不正常,透明的都能看到里面的血肉和白骨,并且有先天性疾病,最终因无钱医治而身亡。身亡那天还有乌鸦在外面的树上啼叫,后来下棺的时候绳子居然断了,听说的这是很不吉利的,老孙也去看了那个孩子的葬礼,但是他不敢带着自己媳妇儿去,生怕出什么事,之后一个月,大院开始莫名其妙的闹鬼,要么就少东西,要么就是多了什么,之后一个月,老孙媳妇儿也不见了,老孙媳妇儿走后,老孙也变得更冷漠,每天就是坐在门口也不说话,再过了半年,他也搬走了。”
“竟然有这么邪门的事。”我思索着,又问道:“那之后呢?之后没有再发生什么事吗?”
一群老人摇摇头,一个蹲在一旁浑身邋遢的老人忽然想起什么!开口说道:“对了,前几年,大概一二年前吧,我听说那个村子发生了一场很大的瘟疫,还死了不少人,不少人都说,他们是中了诅咒。”
我想了想,起身跟几个老人道别:“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们了,我先走了。”
“小姑娘啊,老孙身边也没个亲戚朋友的,就麻烦你多照顾他了。”临走时,老人忽然叫住我。
“我知道了,爷爷。”我对着大爷挥挥手,转身离开。
看着人消失的身影,那个大爷看了眼墙角的老人,喃喃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
往回走的我心里也在整理着,孙伯跟她妻子都是柳村出来的,柳村正好在西南边,西南边有个村子正巧厉煞出世,虽然不确定是不是跟之前去过的村子是一样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两者之间是有什么联系,然后孙伯跟他妻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失去了孩子,然后逃到了这里,或许是把柳村的诅咒也带了出来,所以造成大院的不安宁,之后孙伯的妻子不知所踪,可以定义为认为是自己带来的不幸离家出走,或者是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又或者是……死了。而妻子死后,孙伯也搬了出来,做了一名守墓人,再之后,柳村发生瘟疫,瘟疫之后,就是前段时间周铮的事。
我一边想着,手一边在面前的本子上写写画画,写到一半忽然停下,咬着笔头思考,“但是,周铮的工程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而且柳村是不是之前的那个村子,如果是,哪怕是交界,那厉煞就跟柳村有点关系了,而是残余的瘟疫病毒,很多人都喜欢把死尸葬在山上,还有就是……”
我想不明白,也想不通,现在脑子里犹如被一个巨石堵住可一般,我想要迫切的找到一切的线索,但是现在得到的却是一点点的零星碎片,想要把这些碎片拼起来,太难了!
不过,至少我知道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就是柳村,周铮的委托,孙伯的过去,以及柳村发生的事,都是围绕着那个被诅咒的小山村而起的,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插下去,一定可以。
想不明白。
但是,我记得有个人应该会明白的。
“瑞哲,帮我带一个人回来。”要在那条贫民窟的三号街找人,还得三号街人才行。
“谁?”
“三号街有个老巫婆不是,给我弄回来。”我伸了伸懒腰。
“切,那个老巫婆啊。神神叨叨的。”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出门去了。
瑞哲出门弄人去看了,我叹了口气很没形象的以一个倒着的“大”字横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倒了过来,两条腿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