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能跟我说说吗?”
我摇摇头,“我想等一下见了村长,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知道什么吗?”孙伯还是不明白。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有些事情,是不能乱说的,但是所谓的天和命,大概就是这样吧,愚弄着世间所有的人,就像是一场游戏,一场没有输赢,没有结果的游戏,
中午时候到了那个村子,还是敲响了老村长的门。看到是我们,老村长显得有些紧张。
“诶,你们怎么又来了啊?”虽然脸上是笑意,但是他的话语间,我听到了不耐烦。
“有些事,想了解一下。”我笑了笑,“上次因为有事所以走的急,没来得及打声招呼。”
“没事没事。”老村长挥了挥手,打开门。“来来来,进来说吧。”说着,把我们都迎进屋里。
我们以次进去屋内,在看到孙伯的时候,老村长明显的呆楞了一下,仔细的打量着孙伯,“像,太像了。”
“像谁?”我赶紧问道。
“哦,隔壁村一个人,”老村长笑了笑,“还真是像啊。老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孙建国。以前也是隔壁村的,只是出去很多年了,这不刚回来看看。”孙伯赶紧也是一脸笑意的回答。
谁知道在听到孙伯的这句话,老村长一下子瘫软在地。脸色一下子吓得苍白,眼中满是恐惧,一个劲的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啊。冤有头债有主,这不可能。”
“村长?您怎么了?”我伸手将老村长扶起来。
“这不可能的,不可能。”老村长还在喃喃道。
我想了想,想起了一个人,“老村长,我跟您打听一下,您,认识一个叫姚兰的女人吗?”
“谁?”老村长一下子跳了起来,猛地扭头看着我,双眼瞪得老大,死死的等着我,我仿佛都能看到他眼中的血丝了,“你说姚兰?兰兰?你知道她在哪里吗?你知道她去了哪?”
孙伯也震惊了,“村长,您认识姚兰?她是我爱人,她已经死了,是我害死了她。”
老村长看着孙伯,眼中彻底地被恐惧替代,“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老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米娅也急了,“你别总是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到底有什么不可能的啊。”
“冤有头债有主,冤有头债有主。”又是这句话,我听旅店的老太太也念叨过。
我想,我的线已经找到了。
老村长忽然拉着我们往外推,“走走走,你们快点走,快点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回来了,这里没有你们要的答案,你们快点走,永远都不要来了。”
“诶诶,老头,”被推出门外,米娅还有些不死心,“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说明白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赶紧走,你们赶紧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走了就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啊。”老村长在门那边喊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跟这件事无关,就不要掺和进来了,赶紧走,永远都不要回来这里了。”
“村长。”米娅还在敲门。
我拉了拉米娅的手,摇摇头,“我们回去吧。”
“到底怎么回事啊?”米娅挠挠头。
东方泽率先一步离开了,“我觉得,这里有些不太对劲,或许老村长说的没错,我们,还是先离开的好。”
“可是……”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我还不想放弃,只要最后一步,最后一步就好了。
那最后的,一根线。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有些意外啊。“好了,我们先回去吧,”很多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只需要,一个证据,证明所有事情都是连在一起的证据。
中午走回去,顺便在山路上野餐一下,接近傍晚才回到柳村,村子依旧是冷冷清清的,廖无人烟。回到招待所,米娅跟累瘫了一样一下子倒在床上,蒙起被子呼呼大睡,孙凝的情绪有些不太稳定,早上起来之后哭了一小会儿,别米娅安慰了一下才好,一整天的都没有精神,大概也是因为我昨天晚上跟她说的话吧。
东方泽的打算是今晚上就赶紧离开,但是看到米娅的样子,好像也走不了了,只能再等一夜吧,晚上吃过晚饭,我把孙凝拉了出来,在村子里的小路上闲逛着。
“你还在想你妈妈的事吗?”我开口问道。
孙凝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我没想到,她会是我妈妈。是我妈妈害了这个村子。”
“但是这不怪你妈妈,她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姐姐,如果我还能遇到我妈妈。我是说我妈妈的魂魄,你说,她会认识我吗?”孙凝扬起小脸,“还有我爸爸,我知道是我爸爸还得妈妈走了这一步,但是我不恨他们,因为他们是我的家人啊。”
这个天真的孩子,我该说什么好呢。“或许会吧,也或许……”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
说起来,挺羡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