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娘和她女儿凌仙袖一样是个没脸没皮,最是张狂不过,凌洛悱早就看这个大娘不顺眼了,当初还要卖了自己做炉鼎,还是给一个其丑无比的修士,这真是让凌洛悱不能忍。
自己正好想找她,就送上门来了。
菊色打起湘色的软帘,凌洛悱走了进去。
这屋子,是正经的四合院,正房东西暖阁,进门是内室。
宛柔月正手里拿着刺绣,在给凌洛悱绣腰间的丝带,大朵的繁花,陪在鹅黄色的衣带上,像沾染上了夏日的阳光。
大夫人做在宛柔月身旁的贵妃榻上,正拿着帕子擦这眼泪,下首还做这长房的两位侍妾,其中有一位就是凌仙碧的娘亲长房侍妾莫仙子。
凌洛悱一进门,就听到大夫人在不断的说自己的不是,凌仙袖如何的委屈。
鸿门宴,这阵势不错啊!
“孩儿给母亲请安。”说是请安,也不过是略微的做做样子,人已经娇滴滴的扑倒了宛柔月的怀里。
宛柔月本来阴沉的脸,见到凌洛悱,立即疼惜的拉住她的手,连声问道:“你闭关一个月可担心死娘了,没有什么事情吧!”
“母亲放心,孩儿好着哪。”
凌洛悱的眸子微微的看向大夫人,笑道:“怎么,大娘和两位姨娘如此空闲,都在母亲这里。”
大夫人看到凌洛悱,恨不得把她吃了,哭的更加欢畅了。
“大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凌洛悱心里好笑,面上却不露出来。
“你林娘失踪了,左不见个人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夫人说这话,又是抹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林娘关系多好那。
两个侍妾互相看了一眼,都抿嘴不说话。
这是又欺负到头上来了,母亲就是对她们太心慈手软,才会被她们爬到头上,长房丢了侍妾,来娘亲这里哭什么?
凌洛悱冷笑一声,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让大娘哭成这个样子,原来……是丢了一个侍妾,大娘不是最恨不得大伯身边的侍妾吗?
丢了不正好,省的大娘忧心……怎么除掉好。”
宛柔月在旁微微拽凌洛悱的袖子,被她轻轻的握住。
大娘仗着夫君是凌家的族长,不知道轻重。
今天,就给她点颜色看看。
“悱儿,别以为你是二房的嫡女,就长幼不分,我好歹是你的大娘,你怎么如此和我说话。”大夫人怒视凌洛悱。
“大嫂不要生气,悱儿这孩子就是口无遮拦。”宛柔月自己受气不要紧,但关系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脸色就难看了几分,但还是隐忍这,不肯撕破脸面。
凌洛悱轻轻握握娘亲的手,脸上浮现出一丝娇笑,道:“那真是悱儿说错了,大娘一向是爱惜侍妾的,也怪不得丢个林娘,大娘就哭成这副模样,赶明儿大伯的侍妾都丢了,大娘还不要哭死。”
“你……”凌洛悱的话尖酸刻薄,把楚娇莲给气的。
她这是拐着弯的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自己怀疑她母亲,她就怀疑自己。
但那两个侍妾看向她的目光却奇怪起来,她们本来就觉得林娘失踪的有点古怪,就连院子里的奴婢也一起失踪了,难道说……是大夫人动的手。
“你们看我干什么?林娘对我们凌家还有用,我还不至于杀了她。”楚娇莲恶狠狠道。
凌洛悱唇角含笑的看着楚娇莲,笑嘻嘻道:“大娘自然不会这样做,大娘这样做对大娘有什么好处,也顶多是能让大伯多去大娘房间里两次,大娘都这把岁数了,恐怕也不在乎这个。”
“你……”那个女人愿意被人说老,这两年凌震豪又很少去她的房间。
虽然修仙的人也不在乎这些事情,但凌震豪却没少去侍妾的房间,这让凌震豪本来就恨恨的。
楚娇莲被凌洛悱弄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转过头看着宛柔月恶狠狠道:“看你养的好女儿,越来越伶牙俐齿的。”
“悱儿,不得无礼。”宛柔月扯扯凌洛悱的袖子,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做了。
其他两个侍妾的脸色却不太好看,她们在心底已经认定说不得是楚娇莲动的手。
二房人家没有理由动大房的人,况且二姨娘浣娇眉宛柔月也是个性子委婉的,断不可能和林娘发生纠缠。
“林妈妈母亲累了,去给母亲去弄杯参汤。”凌洛悱见林妈妈不赶眼色地杵在哪里,吩咐道。
林妈妈看了一眼大夫人,又赶紧低下头,对凌洛悱道:“是,小姐。”
大夫人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开始撒泼。
“你的女儿越来越不像话了,欺负仙袖、仙碧也就罢了,竟然和我也如此说话,这还有点教养吗?”
“教养也非对人,大娘不是准备让我把所有难听的话都说出来吧!”凌洛悱一双眸子凌厉的看向楚娇莲。
两个侍妾皆是一愣。
什么时候,这凌家的二房嫡女如此强势了。
大夫人被气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