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吸取先前脱手失剑的教训,金钺刀不敢过分地逼近郭雪剑,只是横竖叠加,与郭雪剑周旋;而郭雪剑右手拿着夺过来的玄冥剑背在身后,左手挥掌寻找夺刀的机会。萱萱看出他的心思,笑道:“宝剑你手中,还想夺我的金刀,没那么容易。”
果然,萱萱的刀法不像她使得剑法,刚出手就那么拙劣,她的刀法旋转如风,裹夹着郭雪剑的掌风,带动着她的秀发飘逸飞扬,,辉映着她飒爽娇美的容颜,使郭雪剑心里暗自赞叹,这女子打起架来如此美丽动人。
萱萱发觉郭雪剑眼神专注的凝视自己,心中暗喜,一招拨云见日,斜劈向郭雪剑的伸臂而来的手腕,萱萱知道他这是诱敌之招,所以故意金钺刀向前移动,改变招法去砍郭雪剑的肩膀;郭雪剑回旋手掌,起身飞跃,整个身子冲在萱萱的金钺刀的上方,手掌也改为鹰爪,只差几寸就抓住了萱萱持刀的手腕,那么这把金钺刀也会水到渠成地夺了过来。
不料萱萱嘻嘻一笑:“你可要小心了。”
话音未落,郭雪剑感觉眼前一片金光闪耀:“不好,他要发飞针了。”
郭雪剑人在半空,无凭力借助躲闪,,情急之下,他右手挥舞玄冥剑,一招出水芙蓉,把所有金色飞针打落在地,若是他手中没有那把宝剑,可谓是险象环生。
萱萱趁势后跃六尺之外,冷笑道:“这次我的飞针够多的了,我以为你是见钱眼开的人,怎么不领情了?是不是嫌少了?”
郭雪剑哼道:“就算你暗发千两黄金的飞针,我也不稀罕。”
萱萱说:“我忘了,你是豪门之子,家产万贯,怎么能看上我这没有多少分量的金子飞针。不过你用我的宝剑搅合我的飞针,也不算有什么本事。”
郭雪剑知道她强词夺理,也懒得跟她争辩,他挥手一扬,手中的玄冥剑飞驰而出,刺进一颗大树上。指着萱萱手中的金钺刀说:“你那金刀,我照样能空手夺白刃。”
萱萱说:“好啊,我愿意奉陪。”
萱萱挥刀再战,郭雪剑双掌挥舞相迎。一个刀锋光影霍霍,一个掌风翻云覆雨。不到二十招,郭雪剑就发觉这郡主内力不足,气息有些提不上来,刀锋被他掌力震得毫无章法。郭雪剑暗自得意,看你还能撑多久?
郭雪剑发掌內紧外懈,左手掌力先外击再吸纳,把萱萱的金钺刀吸引到自己的掌风之中,右手去抓萱萱的持刀手腕,眼看就要得逞,忽然他听见一种低吟虎啸之声,从侧面飞驰而来。
“不好,又是暗器。”
由于前两次差点遭了金色飞针的暗算,郭雪剑之心高度戒备,他一旦听见有不测的虎啸之声窜了出来,立马变幻招数,蹬腿横扫萱萱的下盘,迫使萱萱纵身飞起,趁势后仰倒地,躲过暗器的袭击的同时,他又起脚一招鹰击长空,踢飞了还未落地的萱萱手中的金钺刀。
当萱萱刚落脚,他又鲤鱼翻身地接住了坠落的金钺刀。金钺刀一到他手中,他看都不看一眼,挥手一掷,金钺刀插在玄冥剑的那棵大树上,刀剑并头相立,相映成辉。
郭雪剑说:“你这金刀我也不稀罕。”
萱萱不以为然的说:“好啊,我总会有你稀罕的东西。”
她转身从马背上箭囊里抽出一根镶满各种宝石的金刚鞭,那金刚鞭的尖刃是用金刚石铸造而成的,可谓是无坚不摧,锐利锋芒。郭雪剑兄妹不但惊讶这郡主武功不怎么样,她的兵器层出不穷,而且一件比一件都名贵华丽,可见她是个好武斗狠的角色。
萱萱双手紧握金刚鞭,说:“这件兵器你喜欢不喜欢?如果你能夺过去,我就大方的送给你。”
郭雪剑哼道:“夺你的兵器不难,我笑你只会是暗箭伤人。”
萱萱说:“金色飞针也是我武器,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躲避了。”
郭雪剑说:“我不怕你的飞针暗算,不过有人很乐意助你一臂之力。”
郭雪剑心里明白,刚才夺金钺刀时,发暗器的那个人绝不是萱萱。因为萱萱发射的金色飞针平平无声,而那个暗器却又虎啸低吟之声,这破空的手法没有强力的内劲,是不会把一枚精细的暗器发射的如此风驰精准。恐怕只有袖手旁观的风云二老。
萱萱狠狠的瞪了风云二老一眼,说:“我跟人家切磋武艺,谁让你们捣乱。你们发什么金子银子飞针,我可不高兴了。”
而万孤芳趁机低声纵容风云二老,说:“二老别听郡主的话,若是郡主有什么闪失的话,王爷定然对二老大失所望。”
风自清说:“该出手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出手,不烦万统领的提醒。”
云千里说:“那小子武功对付郡主绰绰有余,但比你万统领还高一筹,明天武林大会上,你可要小心了。”
万孤芳被云千里说破了心事,虽说脸面尴尬,但他心里盘算着计谋,他对二老说:“若是二老肯出手相助,我必然有厚礼重谢。”
风自清说:“既然万统领有求,我们二老何乐而不为呢。”
云千里说:“我本来就讨厌那小子,不如做个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