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州的昆仑派弟子和兰州崆峒派弟子正斗得激烈异常,双方各自剑法如行云流水,霍霍飞舞,令人看得眼花缭乱。而陪在王爷身边的柴达尔王和腾格尔王却漫不经心,和王爷不时地谈笑风生。肃靖王笑问:“两位王爷,你看擂台上两个名门弟子剑术如何?”
腾格尔王巴音王爷不屑一顾的直言笑道:“这种中看不中用的把戏,你闪我躲,跳来奔去的,有什么好看的。靖王爷还不如来个实打实,你一拳我一拳,看谁先承受的住,谁就霸占住擂台。哈哈……那才叫过瘾呢!”
肃靖王知道巴音王爷性子直爽,也陪着干笑了几声。他倒看看柴达尔王格桑王爷有什么高见。格桑王爷喝了一大杯酒,说:“这酒是好酒,是肃州酒泉酒,靖王爷把那地方把持很严格,我想喝一碗好酒都无处谈起。若是今日我的武士夺取了武状元头衔,靖王爷可否分我这好酒喝呢?”
此话一出,陪在下首的万胜和白宝山都心中一惊,互望了一眼,莫非他们也想夺得武状元,真可谓来者不善。他们凝视着靖王爷,看靖王爷如何应付。
肃靖王只是一笑,端起酒杯说:“两个王爷都是我请来的,本王自然不能让你们扫兴。既然两位王爷有兴致参与此次武林大会,本王不会驳众位的颜面。若是夺得武状元,我上报朝廷,朝廷没有官位封赏,为了边疆睦邻友好,也会有赏金奉上。来为了这次武林大会圆满成功,干了这一杯。”
万胜和白宝山也趁势向巴音王爷和格桑王爷敬了酒,以表达以后通商合作的诚意。白宝山心想,朝廷怎么会封番邦之人为官,那不是把疆土白白送个人家,而肃靖王把这个武林大会的结果都推给朝廷,又有何意?不过我们西凉武林英雄若是斗不过番邦武士,以后走他们的商道可要受他们的眼色,看他们的手段。
又听靖王爷说:“两位王爷如果想派人去打雷,随时都可以上擂台挑战。”
巴音王爷说:“靖王爷,我看他们个个花拳绣腿,真是不入我的眼,怕一上去就打给个个筋伤骨断,我们边疆刚修好的关系,不就又伤了和气吗?本王等到最后,拣那个最厉害的打,那多有看头,啊,哈哈……,如果格桑王爷不耐他们的打法,可以先上去露露脸,让大家开开格桑王爷武士的眼界。”
格桑王爷向他憋了一眼,心想,别看这王爷外形粗鲁,说话直来直去,心眼还不少。他悠闲喝口酒说:“本王的武士也没什么特长,万一上去了,就被捋了下去,等不到和你武士一决高下,岂不遗憾。”
巴音王爷暗自骂道,好啊,跟我较上劲了,那就等着瞧。
“格桑王爷,你的眼光真高,抬举我了武士,来我敬你一杯。”
肃靖王不时举起酒杯说:“好啊,看看两位王爷的武士功夫,是西凉武林的荣幸,为此来喝一杯。”
万胜暗中冷笑,好一个明争暗斗。他看了一眼二儿子万孤芳,示意他要待会打雷要万分小心;而万孤芳也听到三个王爷的言语,他本来心中只戒备着郭雪剑,这回又出来了两个番邦武士,他只能暗藏绝招。
郡主派出的马少锋很快回来了,他附在萱萱耳畔说:“郡主,我去了桃源居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萱萱急道:“是什么消息,你直接说吗,别婆婆妈妈的。”
马少锋咽下喉咙中的从心底窜上来的一口火气,心头转念,我是要说的,是你要心急火燎地打断了我的话头,还嫌我婆婆妈妈。
“郡主,我听桃源居的家丁说,他家的公子昨天喝了不少酒,到今日酒性都还没醒呢,现在还昏昏沉沉睡大觉呢。他家小姐也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萱萱皱着眉头:“这……这可怎么办?如果武林大会结束后,他还不来,我该怎么办呢?”
马少锋说:“我看白家那边比我们着急,要不我过去跟他们合计,合计。商量一个万全之策。”
萱萱无计可施地说:“那可行吗?”
马少锋说:“这场武林大会,白家也不希望落个一场空。”
萱萱舒展了眉头,喜道:“好啊,你赶快过去,多说上几句好话。”
白宝山这边早得到了消息,被夫人蝶玉请出场子商量的拿个主意。白福亲自回去打探了一番,郭雪剑的确还醉意沉沉,没有醒酒。白宝山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也有些着急。如果场上的选手都是平庸之辈,或者都是高手,相互对抗,或交叉对抗,那比赛的速度加快,该轮到郭雪剑打雷时,他再不来,那就视他为自动放弃,白宝山在有本事也只能回天无力。
夫人蝶玉说:“我还是回去想办法,让剑儿马上清醒过来。”
白宝山看这场上比赛情形,说:“既是剑儿糊里糊涂地来,能上台打雷吗?我们应该在这里想想办法。”
夫人蝶玉和马少锋感到疑惑:“老爷,这里会有什么办法可以应付的?”
白宝山微笑道:“这个办法就是拖延比赛时间,等到剑儿酒醒过来,他就会自己来的。”
夫人蝶玉喜上眉梢:“拖延比赛时间,这真是妙计。而且还要做个